潇湘溪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74章 血债高天鉴,龙族:我路明非不做衰仔了,潇湘溪泽,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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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杂种!!”画面外传来一声老迈至极、撕心裂肺的诅咒咆哮。接着,是拖行、挣扎、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镜头微晃,转向大厅中心,画面清晰度骤然提升,猩红滤镜下景象却更加惨烈——

几名绝望哭叫的年轻劳伦斯家族女性被强行拖拽、撕扯着衣物。一名女子决绝地用头撞向旁边断裂的锋利钢铁支架,头颅凹陷,血浆喷溅在镜头前!另一名女子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头,大量鲜血从口中涌出,眼神死死盯着镜头的方向,怨毒至深。

镜头颤抖着转向最前方:那个穿着板甲的老者被两名魁梧的类人龙侍死死压在墙壁上,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他布满皱纹和泪痕血污的脸上,爆发出超越生命极限的嘶吼和无边无际的悲痛。

最后是老家主发出的诅咒,随着这诅咒般的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画面中的老者头颅猛地垂下。巨大的屏幕陷入彻底的黑寂。

死寂。

绝对的死寂如同寒冰蔓延,封冻了整个空间。

“啊——!”一声被极度压抑后的短促尖叫猛然撕裂寂静!

路明非的婶婶死死捂着自己的嘴,眼睛圆睁到极致,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着。

她身旁的胖墩堂弟整个人完全缩在椅子里,小脸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恐惧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已经黑屏的巨大方框,裤子裆部出现深色水迹迅速晕开。

乔薇妮紧紧搂住吓坏了的弟媳,脸上同样血色尽褪,声音发颤地安慰着,自己的手指也冰凉异常。

只有路麟城依旧坐得笔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被风化的铁像,只是放在桌上的手,指关节因为极度用力而呈现出青白色。

朱伯元站在屏幕前方,身体微微前倾,如同一张拉满的弓。他插着U盘的腕表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画面中血色光芒的灼热感,让那只手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

他缓缓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里面的暴怒和沉痛已被一种绝对冰冷的意志所取代。他默默抽出U盘,拔下腕表上的数据接口。

嘎吱——

一声轻微的金属摩擦声打破了死水般的氛围。

路明非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是倚靠得有些累了。但这极其微小的动作,在现在这近乎凝固的空气中,却清晰得像是一道雷霆前的微光。整个房间所有的目光瞬间被拉回到主位。

他脸色依旧苍白得可怕,之前那层因权柄融合而显出的脆弱感却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漆黑瞳仁里,翻涌压抑到极致、即将失控沸腾的毁灭之怒。那是深渊本身被彻底激怒即将喷发的征兆。

路明非没有看任何人。目光平静地落在朱伯元身上。

“召回……”路明非的眼神似乎越过朱伯元的肩膀,投向会议桌左侧的区域,又似乎只是看着虚无的空气,“正在执行侦查任务的,白川龙介、罗纳德·唐、源稚生、源稚女。”

朱伯元的腕表屏幕无声亮起,上面数据流瀑布般刷新。显然是立刻执行指令。路明非的目光似乎扫过施耐德和其身后的专员,然后,又轻飘飘地落回到朱伯元脸上。

“……夏弥,楚子航,芬格尔,”他继续点名,声线没有一丝波澜,“让他们继续任务,不用回。”这任务优先级无可更改。

他停了不到半秒,继续道:

“动员锦衣卫。”

“带上施耐德部长。”目光终于实质性地落在施耐德那冰冷的黑钢面具上,不带温度,仅仅停留了一瞬。

施耐德感觉自己脸上的面具仿佛一瞬间化作了烧红的烙铁。他没有动,但身体却难以抑制地剧烈紧绷了一下,胸腔的起伏被强行压下。

“……带上执行部的精英。”路明非在“精英”两个字上咬得特别重。

施耐德身后的两名专员,额头的冷汗终于无法抑制地渗出、滑落。他们甚至不敢抬手去擦。

“带上日本分部执行局的精英。”主位上的声音继续。

角落里闭目养神状的上杉越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带上女娲家五百名纯血龙族。”路明非说出了最后一部分兵力构成。

女娲家族一侧,李秋白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紧了一下。

路明非看着朱伯元,话语平稳,却又重逾千钧:“去。犁。庭。扫。穴。”

“执行部……”路明非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带着那股挥之不去的虚弱余韵,甚至显得有点漫不经心,却锋利如名匠开锋的绝世寒刃,“如果执行部还是一把锋利的剑,那么,就让它亮出锋芒。”

路明非微微停顿了一下,视线似乎穿透了施耐德的钢铁面具,落在了那两张年轻却又因为恐惧和羞愧而扭曲变形的脸上。

“……如果,执行部已经是一把朽烂的破剑。”

路明非的唇角那似笑非笑的弧度更深了一点,眼底却无半分笑意,只有冰封万年的深渊。

“……那,断了也就断了。”

路明非的声音依旧平静,如同在陈述一个早已预见的事实。但这轻描淡写的话语,却比最严厉的斥责更令人窒息。朽剑折断,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这群人的价值被彻底否定,意味着他们将被无情地抛弃、碾碎,如同那些失败的弃子!

一股冰冷的绝望似乎要顺着脊椎爬上施耐德的颈项。他能感到身后部下们的呼吸骤然紊乱,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恐慌气息蔓延开来。

“——去戴罪立功吧。”

这转折如同划破浓雾的闪电!

路明非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淡漠的松弛,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

“进行一次……赎罪远征。”

嗡!

施耐德身体深处发出一声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闷响。被冻结的血液瞬间狂涌奔腾,巨大的压力在无形中骤然抽离了半边,取而代之的是烧灼心肺的巨大冲击!他甚至来不及多想,胸腔扩张,发出一声极其响亮的、近乎粗重不堪的喘息!

那不是疲惫的叹息,而是濒死囚徒骤然获得喘息通道时那近乎贪婪的汲取!

这声音在大殿中异常突兀。

施耐德身后的执行部专员们反应更加直接激烈,几乎每个人都在同一时刻挺胸,绷紧的身体猛地一松,一股混杂着狂喜、羞愧和杀伐决然的炽热气流从他们肺部冲出,化作一片低低的、却异常整齐的呼气声浪!几乎所有的执行部专员,都在那一瞬间,用炽热的、燃着凶戾复仇之焰的眼神盯住了施耐德的背影!

施耐德没有回头。他猛地一矮身,右腿膝盖沉重地砸在大殿坚硬的暗沉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风衣下摆如墨浪卷开。他毫不犹豫地深深低头:

“遵命!尊主!执行部全体……誓将用血,洗刷耻辱!”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剧烈波动,不再是下属对上级的报告,而是战士刻入骨髓的誓约!“无论是敌人的血!还是我们自己的血!”他身后的专员们齐刷刷单膝跪地,同样沉重的闷响声连成一片!他们低下的头颅遮掩了面容,但那股决然的气息却冲霄而起。

王座上的路明非轻笑一声。那笑声极短促,听不出什么情绪,像是一点水珠落在石面上便立刻消失。他甚至没有再看眼前跪成一片的执行部成员,仿佛刚才那决定无数人命运走向的宣判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笔。

路明非微微侧头,似乎是脖子有些不舒服,目光落在朱伯元身上。

“伯元。”声音不高,却如金石掷地,带着一种穿透时光的威严直击要害。

“在,大人。”朱伯元转向路明非,微微躬身,声音清晰沉稳。

路明非的目光沉冷,又唤一声:“朱伯元。”这一次的称呼带上了某种审视的分量。

朱伯元头颅微垂,声音中添了一份沉甸的正式感:“在,尊主。”空气绷得更紧,所有人的目光紧紧锁住了这一对古老的君臣。

最后一声称呼,如同来自古老王庭的钟鸣,挟着无可置疑的至尊与不容违逆的意志:“拉塔托斯克!”这个名字宛如来自失落神话的残响,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直贯而下。

“在,陛下!”这声回应如同最纯粹的钢锭投入灼热的熔炉,激越滚烫,从被叩击的石板上震荡开来。

三呼三应,每一个音节都仿佛重锤敲击在时间的砧板上。

王座上的路明非微微颔首。立于会议室的教授们还有各位家主,以及他身后的执行部专员们,甚至那些阴影里凝然不动的锦衣卫士,皆为之动容。

传闻中君臣万载的情谊如高山般横亘在所有人面前,然而此刻的景象则远超了传闻,这不只是君臣之间的友谊,是生死之交,也是兄弟之间的情谊。

路明非的声音已不再有任何轻佻,斩钉截铁:“你,为最高指挥官。等级与我同级。”简短的宣告,字字千钧。

路明非不再看他,视线投向不知名的虚空深处,平淡地落下最后的、也是决定所有人命运的句点:“伯元去了那边,一切由你决断。”路明非的声音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像碎冰,“包括自己人。”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如同带着万古寒意的锋刃,缓慢地在每个人颈后扫过。

那些站在施耐德身后的年轻专员,甚至感到颈后皮肤瞬间绷紧,汗毛倒竖。连素来以铁面着称的施耐德,面具之下,呼吸都凝滞了数秒。

授权处置一切已是惊世骇俗,而那“包括自己人”五字……等同于交付了绝对的生杀予夺!这已非简单的授权,而是将权柄的重量和残酷全部压上,是对朱伯元一切选择的彻底托付。

朱伯元缓缓直起上身,挺拔如松。当他的脸终于完全抬起时,那英俊的眉宇间平日惯有的慵懒和锋芒消散无踪,唯有无可撼动的肃穆和决绝。

“是!陛下!”一个字,从胸腔深处迸发出来,带着风雷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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