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66章 澡堂风云,龙族:我路明非不做衰仔了,潇湘溪泽,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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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腾的白雾像是活的,在宽阔的浴室里慵懒地盘旋、上升,濡湿了顶棚那些老旧的瓷砖,凝结成细微的水珠,又受不住地心引力,无声地滴落回雾气弥漫的水池里,溅起点点微澜。

硕大的石头浴池里,热流涌动,足足能塞下几十个人的水面此刻只漂浮着八个脑袋,像一锅煮得半熟的饺子,全都懒洋洋地眯缝着眼,蒸汽氤氲,半梦半醒。

“呼……”芬格尔长长地、满足地吐出一口浊气,像条脱水的鱼终于回到了海里。他用厚实的手掌拍打着热水,发出噗噗的声响,溅起的水花落在了旁边老唐的脸上。

“值了,真他娘的值了!”芬格尔咂着嘴,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带着嗡嗡的回响,“坐完十几个小时颠得骨头散架的破飞机,再一头扎进这热池子里泡一泡……啧,怪不得伯元那家伙提起东北就一脸淫荡。”

朱伯元那“有福同享”的推荐词此刻无比应景。

几道目光,朦胧的、散漫的、带着水汽浸润过的疲惫,漫无目的地扫过对面——确切地说,是扫过那一池热水中最为闪耀的存在。

恺撒·加图索倚在池边光滑的石壁上,线条完美如大理石雕像般的手臂搁在池沿,滚烫的水流堪堪漫过他精壮厚实的胸肌轮廓。

一头灿烂的金发因为湿透,颜色更深了几分,却更衬得那张脸耀眼得不似凡人。五官深邃如刀削斧凿,冰蓝色的眼眸微微阖着,睫毛浓密得不像话,上面还挂着亮晶晶的水珠。水汽在他肌理分明的皮肤上缭绕,勾勒出非人的俊美。

一片沉默,只有水流哗啦的轻响和远处不知哪个下水孔咕噜冒泡的声音。

老唐抹了把脸上的水,盯着恺撒的目光变得有点怪,他捅了捅身边同样盯着对面发呆的芬格尔,声音含混得像含了口水:“……老芬啊。”

“嗯?”芬格尔哼哼着。

“我觉着吧,”老唐慢悠悠地说,像是在艰难地组织着人类语言去描述某种超现实的存在,“恺撒这模样……要是穿上裙子,戴上假发……妈的,抛开他是个公的不谈,这他娘活脱脱就是个倾国倾城的绝世尤物啊!”

这话像是一记魔咒,戳破了那层氤氲水汽的薄膜。池子里几颗半泡糊涂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

小白嘴角抽了抽,一直推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此刻正妥帖地放在池边干燥的毛巾上,他那双洞悉了漫长岁月的眼睛里罕见地流露出一丝纯粹的笑意。“赞同。”他言简意赅,声音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清晰。

“附议。”另一边的源稚生眼睛都没睁开,沉稳的声音在湿润的空气里打了个旋儿。

芬格尔更夸张,他猛地拍打了一下水面,溅起老高的水花,哈哈直乐:“对对对!简直尤物本物!靠脸就能通关的那种!”他甚至下意识地、颇为认同地点了点恺撒胸口那足以让大多数女性自卑的发达胸肌,“关键设备还足!这厚度,这围度……”

恺撒终于掀开了他那沉重的眼皮,冰蓝色的光芒扫过来,他嘴角却依旧噙着那抹标志性的、属于加图索家族继承人的傲慢弧度,甚至还刻意调整了一下靠姿,让水波温柔地拍打着自己壁垒分明的肩颈线条,完美的胸肌轮廓在薄薄的水膜下清晰地彰显着力量感。

“无知,”他语调慵懒,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轻蔑,“欣赏顶级艺术品的眼光,需要时间培养。”那神态,宛如浴池中心的阿波罗,坦然接受着凡人的顶礼膜拜。

小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场,源稚女也抬起湿漉漉的睫毛,阴柔秀美的脸上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池水晃荡着,气氛松弛而欢快。

就在这份懒洋洋的愉悦感快要达到顶点时——

“呯!”

澡堂厚重木门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大力猛地撞开,湿冷的门板狠狠拍在瓷砖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震得池水都晃了三晃。

翻滚的蒸汽被这粗暴的动作撕裂开一道大口子,一个瘦高、穿着宽松白浴袍的身影带着一股旋风般的气势,大踏步闯了进来,仿佛脚下不是湿滑的瓷砖,而是千军万马的战场。

是夏弥。

她一头湿漉漉的黑发随意盘在头顶,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贴在光洁的额角和脖颈上,浴袍带子系得松垮,大片白皙的肩颈暴露在蒸汽和灯光下。

她脸上挂着一种刻意装出来的、极其拙劣的“狰狞”,眉峰高挑,嘴唇夸张地咧着,试图挤出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专属痞笑。

“喂喂喂!”她中气十足地吼着,试图用音量压下心底可能存在的最后一丝羞耻感,清脆的嗓音在空旷的澡堂里横冲直撞,显得格格不入,“里面那群小混蛋!都听着!”

瞬间,澡堂里连水珠滴落的声音都消失了。除了恺撒那近乎凝固的傲慢微笑,其他七双眼睛,从迷茫到错愕,再到一丝丝惊恐和无法理解,齐刷刷、直勾勾地钉在这个闯入女……不,闯入女流氓身上。空气像被冻住了。

夏弥很满意这个效果,或者说她以为很满意。

她踩着湿滑的瓷砖,两步跨到池子边缘,浴袍下摆在她快速移动间飞扬而起,露出底下光洁修长的小腿线条。

她站定,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展示什么惊世骇俗的宝贝,右手猛地抓住自己浴袍前襟!

“都给老娘看好了!”她几乎是吼出来的,浴袍在她手臂夸张的挥舞动作下哗的一声向两旁彻底敞开!里面既不是诱人的春光,也不是空空如也的尴尬——而是一片密密麻麻、闪烁着幽冷青黑色光泽的层层叠叠的坚硬龙鳞!从纤秀的锁骨开始,严丝合缝、毫无保留地覆盖了她的胸腹、腰肢,一路向下……将她整个曼妙的前胸曲线变成了一个棱角分明、由无数细小规则几何体拼凑而成的……装甲平面。

时间像是停了半拍。八双眼睛全都凝固在那片青黑色的“胸甲”上,大脑几乎宕机。池水荡漾的波纹倒映在那些冰冷的鳞片上,闪动着诡异的光。

一秒钟。

两秒钟。

三秒钟。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芬格尔是第一个彻底崩盘的。他像是被戳中了任督二脉的死穴,整个人从半倚的状态猛地蹦了一下,差点把池水喝进去,紧接着就是一阵惊天动地、歇斯底里的爆笑。

芬格尔一边疯狂锤打着水面,水花四溅,一边用能震破屋顶的嚎叫指着夏弥:“哎呦我操!哈哈哈哈!小师妹!夏弥!你就搞这个?!哈哈哈哈!板上钉钉的身材裹上钢板?!哎呦我的亲娘诶!你要吓唬谁啊这是?笑死老子了!!!”他乐得前仰后合,一把将旁边还呆滞着的老唐强行搂过来,胳膊箍着对方的脖子,整个人笑得像过电似的疯狂抽动。

芬格尔这引信一点,瞬间引爆全场。

“噗……”小白偏过头,肩膀耸动,拼命想把笑憋回去,最后干脆整个人缩到水里只露半个脑袋,水面上一串慌乱的气泡昭示着水下无声的狂笑。

源稚女抬起素白的手,优雅地掩住唇,但那双天生带着媚意的眼睛早已弯成了月牙,肩膀不可抑制地轻轻颤抖。

源稚生难得地睁大了他那双威严又深沉的眼,里面残留着惊愕,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荒唐感冲击的哭笑不得。

他嘴角微微扯动,似乎想说点什么,最终化为一声极轻、几乎被水声淹没的叹息,摇了摇头。

凯撒那点装模作样的贵族气度彻底破碎,冰蓝色的眼珠瞪得溜圆,看看夏弥,又低头看看自己露在水面外那饱满、健硕、还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胸肌轮廓,喉头动了一下,脸上那点刻意的傲慢变成了纯纯的荒谬感。

老唐也从石化状态被芬格尔勒醒了,他挣扎着拍打芬格尔的胳膊,一边喘着气一边乐不可支地加入吐槽大军:“妹妹!哈哈哈!大地与山之王!您老人家好歹继承点‘山’字好吗?只是继承了大地的平坦,这是啥呀?活脱脱把‘平坦如砥’焊在身上了吧!钢……钢板飞机场……哈哈哈哈!连个丘陵都没有直接就是荒漠了喂!”

嘲讽接踵而至:

“你这招,叫视觉欺诈之钢板诱惑?”小白终于憋不住了,冒出水面,金发湿漉漉贴在额前,笑得眼角湿润。

源稚女幽幽补刀,声音又轻又软,却像把小刀子:“夏弥同学……想吓人的话,不如真的不穿效果更好哦?这样……嗯,比较像新潮概念雕塑。”

夏弥脸上的女流氓表情早就碎成了粉末。她僵在原地,手里还捏着浴袍的两襟,青黑色鳞片覆盖下的肩膀几不可察地微微发抖。

尴尬、羞恼、还有一份“预想效果完全反了”的巨大落差感混合成一股洪流,冲得她脑子嗡嗡作响。

那层层覆盖的龙鳞此刻非但没带来任何威慑力,反而成了全场最亮眼的笑话靶心!

“你……你们……”她的声音开始打颤,那点强装的气势漏得比池子底部的水还快。眼看泪水就要在眼眶里打转,倔强的火焰还在燃烧:“一群没见识的混蛋!有……有种下来单挑啊!”

楚子航默默地叹了口气,这声叹息无奈到了极点。

他从池边站起身,温热的池水哗啦啦从他匀称结实的身体上流淌下来,带起阵阵热气。他无视了周围快要掀翻房顶的笑声,绕到夏弥身后。

女孩背对着他,光洁的后背同样被青黑色龙鳞覆盖,鳞片一直延伸到浴袍下摆能盖住的区域下方。

楚子航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按在夏弥微微颤抖的肩上,感觉到那片铠甲般的鳞片微微发硬。

“别闹了,”楚子航的声音低低响起,带着一丝安抚和更多掩饰不住的无奈,“来。”

夏弥扁着嘴,狠狠地、带着无限委屈地瞪了一圈池子里那些笑得东倒西歪的家伙,尤其是笑得眼泪都快喷出来的芬格尔和老唐,然后极其不情愿地、僵硬地转过身,把那个覆满鳞片的后背交给自己唯一的、还能指望一下的男朋友。

楚子航拿起旁边泡在水桶里、刷毛硬得可以刷犀牛皮的巨大板刷(东北搓澡工专用,看起来饱经沧桑),又从旁边捞起一块沉甸甸的老丝瓜瓤(同样饱经沧桑)。他神情专注,眼神肃穆得如同在擦拭他的佩刀归尘。沾湿板刷,挤上一大坨散发出廉价人工香气的绿色海藻泥(澡堂特供),然后,毫不留情地对着夏弥背部那层致密坚硬的龙鳞,狠狠地蹭了下去!

“刺啦——嘶啦——”

刺耳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瞬间盖过了部分笑声。

那声音像是生锈的钢刷在用力刮着铸铁锅底,又干涩又响亮,在浴室里激起诡异的回音。

这场景……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又好笑到忍不住。

“嘶……”老唐搓了搓自己手臂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笑声被这夸张的音效暂时打断了,“兄弟,你确定这是在搓澡,不是在给坦克除锈?”他看着楚子航那副一丝不苟、仿佛面对重大科研项目的神情,感觉自己后背也跟着一阵阵发紧。

芬格尔好不容易在楚子航制造出的超现实噪音中缓过气,他抹着笑出的眼泪,大声道:“师妹啊!亲爱的小师妹!这是男澡堂,男——澡——堂——!注意点影响好不好!你这样光溜溜裹层铁皮杵在这儿……知道的你是龙王,不知道的还以为哪来的行为艺术家搁这儿挑战公序良俗呢!管理员大爷一会儿扛着扫把冲进来咱可拦不住啊!”他说着还夸张地左右张望了一下。

夏弥正被楚子航搓得龇牙咧嘴——龙鳞虽然坚硬,但那大力搓磨的震动感直接透入皮肉里,让她后背肌肉一阵阵发麻。

听到芬格尔的叫嚷,她头也没回,几乎是吼了回去,带着一股憋屈的火气:“关你屁事!给我用力点刷,把那些渣渣都给老娘弄干净!”她赌气地命令着身后的楚子航。

“啧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小白摇头晃脑,在水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看戏,“龙王带头耍流氓,执行部未来堪忧。”他看向楚子航,眼神充满同情:“楚兄,难为你了。这得算是工伤吧?跟路明非申请下精神损失费?”

恺撒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目光扫过夏弥那惨遭蹂躏的后背鳞甲——平整,光滑,坚不可摧。

他冰蓝色的眼眸里掠过一丝促狭的光芒,随即姿态极为优雅地将双臂向后舒展,交叠枕在池沿光滑冰凉的石头上,上身微微后仰。

这个动作将他那副经年累月打磨出的、饱满健硕得如同古希腊雕塑般的胸肌和肩臂线条,更加清晰、更加具有视觉冲击力地展示在氤氲的水汽和灯光之下。水流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肌肉块滑落,像是对夏弥“钢板”的最佳嘲讽教材。

“夏弥师妹,”恺撒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故意拉长的贵族腔调,慢悠悠地飘在池面上空,“你的坦荡勇气,值得钦佩。不过,”他停顿了一下,下巴微扬,眼神在夏弥那片“装甲平面”和楚子航手中疯狂摩擦的工具之间晃了个来回,最终落在自己胸前起伏的、充满力量和美感的轮廓上,“在真正的‘战略高地’面前,这点厚度和构型差异……嗯,确实需要一点时间来理解和品味。”

轰!

这话精准打击,堪比言灵·君焰当面爆炸!什么叫真正的战略高地?!什么叫厚度和构型差异?!

“恺撒你个王八蛋!”夏弥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这次不是羞恼,是纯粹的暴怒!她猛地扭头,鳞片覆盖下的脖子都梗了起来,眼睛里燃烧着能把这澡堂天花板都烧穿的小火苗,“炫耀是吧?显摆是吧?!有本事跟我比摔跤!看我把你这堆累赘肌肉摔成面饼!”

“噗哈哈哈!”

“面饼?!恺撒牌的意大利披萨饼吗?!”

芬格尔和老唐的笑声再次掀翻屋顶,拍打水面的力度简直要把浴池的水泼出去一半。

连一直努力保持正经表情的源稚生,都忍不住低下头,肩膀可疑地抖动起来。

源稚女则捂住了嘴,但那弯成月牙似的眼睛怎么也遮不住。

一片震天爆笑中,楚子航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反而更加……“细致”了?那块巨大的板刷,在夏弥背后,从腰部后方那片相对平滑的鳞甲位置开始,以一种极其稳固、极其规律的频率向上推进——腰部、中背、肩胛下方……再往上……到了后心窝那个原本该有点凹弧的位置……

毫无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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