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146章 地名也是历史,重回过去,我做曹贼那些年,南溪仁,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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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都是嘴巴头子说。这玩艺儿印成字儿大部分也不认识,有啥用?领导干部都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真的呗,那还能作假?”

“有这回事儿吗?”张爸扭头问张铁军。

张铁军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嘛。但是因为是县里镇里都这么说,老百姓就信。这个时候的公信力还特别高,还没崩。

就像电视和报纸似的,电视里广啥老百姓就买啥,报纸上登啥老百姓就信啥,一点都不怀疑。

可惜,好好的东西不知道珍惜,就硬是这么给破坏掉了,浪费掉了。

说着话车就到了姚家堡子,张铁军叫二叔刹一脚,靠到路边停车。

也不用说,二叔就把车子往前溜了一段,停在了大姐娘家坎上:“你们要去大丫家看看哪?”

“来都来了,看一眼呗,我还是小时候来过她家呢。”张铁军笑着开门下了车,站在车门口抻了个懒腰,看了看四周。

什么都没有变化,和十几年前一模一样,一样的房子,一样的猪圈,一样的树,连空气中的味道都还是那么清新……烧木头的味道混着猪圈的味儿。

不是臭,风一吹臭味早就散没了,哪来的那么臭?但是确实是有那么一种味道。

怎么说呢?鸡鸭,猪,狗,鹅,旱厕,混合着山林草木的清新,还有烧木头的焦香,这是人间烟火味儿,不能说好闻,但是温馨。

姚家堡子不大,分上下两片儿一共几十户人家,国防路就在两片中间穿过。

上一片是在路北的山坡上,居高临下,下一片在路坎下面,站在公路上只能看到一片黑黢黢的房顶,房前屋后都是树,都是人家自己栽的。

下坎没有正经的路,就是人踩出来的毛毛土道,为了防止雨雪天打滑,用锹铲出来一溜的脚窝,上下能借个力。

实际上作用不大,该滑一样滑,该摔一样摔,摔了也没人在意,站起来拍拍屁股就完了,夏天能沾点土,冬天啥也没有,干干净净的。

而且冬天还快,一屁股坐地上突噜一下就到底了,就是个大滑梯。

顺着毛毛道小心的下来,第一家就是大姐娘家。

大姐的爸爸张铁军得叫二舅,但是他真不知道是从哪一边论的亲戚,就亲的挺稀里糊涂的。

这个其实不重要,人靠走动,走动多了不是亲也亲,走动少了亲也不亲了,叫什么反到是无所谓的事儿。

“二哥在家不?”路在房后,还没绕到前面,张爸就喊了一嗓子。这也是农村人的习惯,得先问问男人在不在家。

一般来说要是没有什么重要事儿,男人不在家也就不进去了,免得落啥口舌。

女人过来也一样,先在外面大声喊几声,如果女主人不在也不会进院子。农村人活的是脸面,很多细节上讲究都特别多。

其实这是个很有意思的普遍情况,那就是普遍来说文化水平很低的农村人更在意口碑,脸面,更讲究礼和规矩。

而那些高尚的,高级的,有文化的城里人基本上都不大在意什么口碑,更不在乎脸面,只要有好处能挣钱怎么都行。

规矩也是只对上不对下的。

然后不要脸的人偏偏感觉自己牛逼,高大,拼命的看不起供吃供穿要脸面的农村人。这是为啥呢?

就像那些靠哄骗吸血活着的产业从业者,就是看不起实业,这不就是瞎蒙子感觉牛比它低级吗?

很多事啊,都是搞不明白的,就活的特别扭曲,千奇百怪。

对社会贡献为负的人群就是比贡献最大的人群高级,负的越多越高级,贡献越大越低气。

就是那种,皮看不上肉,肉瞧不起骨头,肉和骨头怎么看内脏怎么讨厌,感觉它们就是垃圾,又脏又臭,就不应该存在。

一样一样的。

内脏只能闷头干活,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每天饥一顿饱一顿的看着手在伺候皮肤,听着嘴在上面侃侃而谈。

连个屁眼都不如。

夏天,家家都是开门开窗的,张爸喊了一嗓子,就听屋里有人回:“在家,在呢。谁呀?”

就有人到后窗户这边往外面看:“谁?”

“哎呀妈呀,老大回来了。快点快点快点,我鞋呢?”屋里一阵舞马张飞,张铁军他们也走到了房山头。

院子大门就在侧面,挨着房山头就是。

张爸去解开院门上的绳套,拉开木栅栏门往院子里走,屋子里二舅和二舅妈已经迎了出来。

“哎~~呀,你们可是稀客,你们咋来了呢?”二舅一边小跑一边提鞋,一只手还夹着根土炮,二舅妈系着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围裙跟在后面笑。

贵客上门是男人说话的时候,女人抢话不礼貌,哪怕这个家是女人说了算也不行。

“我们算个屁的稀客,”张爸笑着进了院子:“这几年总回。”

“总回你也没到俺家坐坐,快进屋。你这一悠秋得有个几年没到家来了,还以为你不记着大门朝哪开了呢。”

“这话让你说的,挑邪理儿。”

“快来老二,进屋。”二舅妈招呼二叔:“这是……小铁军儿啊?我也不敢认你说。”

“是我,二舅妈。这是我媳妇儿,你叫她小秋。”

“二舅妈。”周可丽笑着叫人:“你家院子真大。”

确实大,二舅家这院子估计得有一般人家的两倍多,起码,院子里栽着葡萄架和几棵不知道什么果树,还摆了张桌子。

鸡鸭鹅狗猪就在院子里随意溜达。

他家猪就是这么养的,晚上关进圈里,白天就放出来随便活动。晚上关起来是为了保护它们,怕山上下来东西。

鸡鸭也都要关,天一黑就得进圈,这东西是夜盲,晚上看不到东西,黄鼠狼走到面前了都不知道跑,不关上几天就没了。

鹅不能关,你也关不住,这玩艺儿晚上可是看家护院的好手,狗都不如它,什么耗子黄鼠狼狐狸的,来一个收拾一个。

家里有个五六七八只大鹅那就是铁壁铜墙,狐狸来了都能给它拧死,三大霸主之首绝对名不虚传,狗见了都得绕弯走。

大公鸡虽然凶名在外,实际上就是个窝里横,动真格的要差不少。

农村的狗有主人在不靠前,就远远的站着打量几个客人,仰着鼻子闻闻味道记在心里,可懂事了,懂事的让人心疼。

狗的待遇不如猫,真的就是因为它太懂事儿。

“这还是那条狗?”张爸看了看,问了一句。

“可不,还是它,你家弟妹养那条大白的种。”

“哈?”周可丽听懵了:“我妈不是说那条白狗早就死了吗?那得二十年了吧?”

“那可不,二十多年了。”张爸点了点头:“这狗是大白狗的孙女儿,也快有十岁了。是孙女吧?”

“重孙女。”二舅妈笑着说:“别给俺们整差辈了。她妈也是俺家养的,在俺家生的它,一窝就生了仨。”

张铁军就在后面打量院子,和他记忆里没什么变化,也就是树长高了,人变老了。

栅栏帐子夹的整整齐齐的,菜地里也收拾的整整齐齐,葡萄结的密密麻麻,已经有点泛黑了,院子顶头是高大的粮仓。

房子还是老房子,不过换了瓦顶,房檐下面挂着些筐子镰刀还有上山下地穿的旧衣服,一只老猫趴在窗台上,懒洋洋的。

“怎么不把房子翻了翻呢?”张爸抬头看了看,问了一句。

“原来大丫到是给张罗过,”二舅说:“我嫌费劲。这房子还好好的呢,就是顶不行了,换了新瓦。这不挺好的。”

“不是说你们要给全堡重新盖房子吗?”二舅妈笑着问:“现在都传呢,我寻思那可不错,张家堡现在收拾的太眼热了,真好。”

“别瞎说。”二舅瞪了二舅妈一眼,二舅妈也不在意:“又不是外面说,自己家屋里怕什么?”

“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那得问铁军儿。”张爸扭头看张铁军:“有这事儿吗?”

“我也不知道啊。”张铁军给问懵了。这几年他除了工资福利产量什么的偶尔关心一下,别的方面还真没管过。是真不知道。

“这事儿得问我。”二叔笑着说:“咋的眼里看不到人是怎么的?现在这一片都归我管不知道啊?当面下药是不?”

几个人笑着进了屋里。

标准的东北农村大房子,一进来就是大开间的厨房,这边叫外屋,其实是在中间,得有小三十个平方。

外屋三个灶台三口大铁锅,这就是东西屋三铺炕。

一般来说要不是家里人口多或者有结婚的孩子的话,西屋一般不住人,算是客房,平时就当仓库用,冬天就是大冰箱。

自从流行盖砖瓦房以后,修南北两铺炕的人家就很少了,二舅家在姚堡是独一份儿。

完了他家孩子还不多,也不知道是因为啥。

不过他家不缺钱这是真的。

他家是祖传的社戏班儿,姚堡这边大部分都是跟着他家干的二人转演员,每年秋收以后就开始挨个村子演拉场戏。

冬天也演,过年的时候还有年戏,就是踩高跷大头人划旱船什么的,挨家挨户去拜年讨喜。

张铁军记着原来八十年代初的时候,演一场就好几十块钱,过年拜年按家算,一家平均一块钱,那真的是挺多的了。

他家二姐二姐夫唱梁赛金擀面相当有名,是保留节目。这个可以去听听,很好听的。

“你们今天怎么赶一起回来了呢?这不年不节的。”大家坐到炕沿上,二舅妈去给大家倒水,二舅这边开始搭话:“有啥事儿啊?”

这边问有是不是有啥事儿,就是有事你吱声我肯定帮忙的意思,如果不想帮忙的就不会问出来。

“没啥事儿,”张爸摸了摸炕革:“现在这东西是好,溜光水滑的不硌人。我现在要退了,正办手续呢,没事干就回来看看。

这不正好铁军两口子也回来了嘛,他俩现在住京城,回来一趟不容易,就一起回来转转,去上个坟啥的。没事儿。”

“你们家现在有事我们也是帮不上啥,”二舅妈说:“这几年你家是熬出来了,和俺们是挨不上喽,飞了都。”

“这话让你说的,”张爸看了看二舅妈:“那再怎么的亲戚还能断啦?老家老坟都在这,还能弄哪去?

再说大丫那边和俺家都在一起呢,想分都分不开。”

“大丫是真借你们光了,这几年没少让你们跟着费心。”

“那可谈不上,还是她们两口子有那能耐,有手艺,要不然想帮也帮不上,都是自己努力出来的。就你俩在家?栓子呢?”

“谁道了,一家四口今天早早都尥蹶子了,说是谁家办事情还是怎么的,我也没听明白一二三。反正现在也不忙,溜达呗。”

“应该是去市里了吧?”二舅问:“是市里还是去小市?我也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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