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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山顶,只见一望无际的青松林,枝繁叶茂,高耸入云。林间一条小路,沿路曲折蜿蜒,尽头有一土坟,碑上所刻正是费济老先生之墓。

几人不胜唏嘘,祭拜一番。

范廷望着松涛阵阵,云海山巅,不禁感慨道:“云中白鹤,玉洁松贞,费老先生一生探高山、涉河谷,身后葬在此处,也足慰平生之志了。”

“足下所言极是!冰翁迁居锦州,便是极爱这锦山。”

突然,身后的松林里响起了一个浑厚的声音。几人回头望去,见青松掩映间,一个粗布短衣的男子正朝他们走来。

因为这林间松针满铺,又有松叶被风吹动的哗哗作响,因此一贯机敏的常山王和孟浚他们也未听到脚步声。

魏承昱和范廷见这中年男子衣着打扮虽似庄稼汉子,言谈举止却大方沉稳,又见他称费老先生为“冰翁”,便知他应是费老先生的女婿了。

来到跟前,几人见了礼。范廷询问其身份,正是费济女婿。

那汉子道,自己在松林中的草庐为冰翁守孝,听闻几人声音这才赶了过来。又询问几人与岳父是何关系,如此不辞辛苦上山祭拜?

范廷想起萧业与费济的忘年之交,可惜注定抱恨终天,此生不复宕梁山论道之景。

便怅惘答道:“机缘巧合之下,我等拜读了老先生所着的《水鉴》,书中治水之道颇为精妙,便慕名而来,不承想竟是无缘。”

那汉子听后,亦感震惊,“原来足下便是冰翁将初本所赠之人!”

范廷慌忙摆手,“不不!并非在下!费老先生相赠之人是在下的朋友,在下偶然得见,对书中论述之法深感奇妙,故而向其借阅,还请阁下勿怪我那位朋友‘妄借之罪’!”

那汉子爽朗一笑,“这是何话!既是着书立说,便要传与世人!我想岳丈要是泉下有知,定会十分欣慰。”

范廷亦点头称是,也放下心来。又听那汉子说:“我时常听冰翁提起,他在宕梁山遇到过一个年轻人,与其探讨治水之道。那个年轻人十分聪明,总能举一反三,给了冰翁不少启发。

冰翁本想将一身本领传授与他,可惜其志不在此。分别之际,便将刚编纂成册的《水鉴》赠予了他,期望有一天其能回心转意。可是宕梁山一别,便再无他的消息了。”

范廷听了,想起萧业临别之时的遗憾,便道:“其实,我那位朋友亦是时常挂念与费老先生宕梁山论道的情谊,只是诸事繁杂,无法脱身,没想到竟成了遗憾!”

那汉子点点头,又道:“只可惜那次我与夫人并未与冰翁同行,否则也能见见那位年轻人了!

不过,这六年来,我与冰翁查漏补缺又作了不少手稿,待我整理完毕,编纂成册后,倒是也想向足下那位朋友讨教一二。”

魏承昱和范廷听了,瞪大了眼睛,“阁下既能新编《水鉴》,定懂治水之道了?”

那汉子点点头,“这几年跟随冰翁游历山川湖海,时时讨教,不说十分精通,也知十之八九。”

“哎呀!”范廷高兴地拍起掌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真是天无绝人之处啊!我沂州百姓可救也!”

那汉子有些惊讶,他初见几人虽觉贵气,但也没想到会是官府之人,毕竟岳丈已闲云野鹤多年,与官场早无半点关联了!

范廷冷静了下来,看了看魏承昱,见其点点头,便向那汉子坦白道:

“实不相瞒,朝廷近日再次赈灾沂州,在下范廷,正是前往沂州监督赈灾的监察御史;这位是常山王殿下,奉旨前往沂州赈灾,治理水患!”

那汉子听完二人的介绍,便拜道:“小民郑子廉,见过常山王殿下、范大人!”

魏承昱连忙将其扶起,口中说道,不必多礼。

接着,又将此次改道锦州的缘由说出,希望郑子廉能够同去沂州,解民之苦。

郑子廉见常山王虽有皇子之贵,却不妄自尊大,范廷亦无官僚之气,又是岳丈故交之友,况且为民解难,实无推脱之理。当下便道:

“‘利民之事,丝发必兴’,我等身怀治水之技,理应责无旁贷。但兹事体大,我还要回去与夫人商议一番,还请殿下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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