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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法保证空气流通,矿工一用就容易窒息。\"
朱有建微微皱眉,
\"钻地装置?
听起来倒有几分意思。
不过在氧气瓶造出来之前,这东西确实如同鸡肋。\"
他指尖轻敲桌面,
\"但能想出这般新奇玩意儿,说明还是有些巧思的。\"
\"主子英明!\"
陈大匠连忙接话,
\"他们虽因失败被贬,可论工艺技术,在大明工匠里也能算一流水准。\"
朱有建点了点头,
\"既如此,轨车制造便让他们参与进来。
若能成事,就把功劳记进他们的功勋簿。\"
他目光一沉,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至于许大匠的功勋,可入四层功勋台!\"
“这钢船里浸透着你的心血,登这功勋台,实至名归。
你为大明航海立下汗马功劳,望你往后继续尽心竭力。\"
许大匠跪地叩首,额头抵着冰冷的甲板:
\"谢主子恩典!
老奴定当鞠躬尽瘁,让大明海师早日制霸海洋!\"
朱有建望向窗外渐浓的夜色,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期许。
他知道,有这些能工巧匠在,大明的军工事业,必将迎来万丈辉煌。
京城的街道上,空气像凝了铅。
那二十五位辞官的御史,如同被秋风驱赶的孤鸟,在锦衣卫与皇城司的注视下。
一步步离开了这座繁华却又暗藏纷争的京城,背影里透着说不出的落寞。
李邦华拖着灌了铅似的脚步,每一步都踩在不舍的心上。
这京城的砖瓦里,嵌着他四十载的回忆与未凉的抱负——
万历三十二年,他与父亲李廷谏同登进士榜,踏出乡关时,长衫上还沾着江南的水汽。
可自打被贴上“东林党”的标签,仕途便成了布满荆棘的窄路;
曾经想扶大厦于将倾的壮志,在一次次明枪暗箭里,渐渐磨得只剩残影。
父亲李廷谏的官场路,更是一部浸满苦涩的书。
万历三十五年,那道“循祖制任人十条疏”递上去时,父亲鬓角还没染霜,满心盼着能为朝廷筛出真金;
却因守旧被束之高阁,奏疏沉在档案堆里,连个回音都没溅起。
四十一年议福王就藩,父亲一句“藩王不宜过奢”触了龙鳞;
四十三年三次弹劾浙江织造舞弊,换来的只有皇帝冷淡的一瞥。
最后不过是在朝堂上嘲讽了几句皇帝贪财,弹劾了几个帮衬内官的爪牙,便落得贬居乡里的下场,连带着父亲也被罢官。
李邦华还记得离京那日,父亲望着宫墙冷笑:
“贪暴者不久长!”
果然,四五年光景,神宗皇帝便龙驭宾。
京城的风卷着深秋的寒意,吹乱了他花白的头发。
李邦华最后望了一眼那熟悉的角楼,飞檐在暮色里勾着苍凉的剪影,然后转身,背影孤得像片被风卷走的枯叶。
而身后的京城,依旧车水马龙,只是少了些直言敢谏的声音,像一幅褪了色的画。
李邦华的仕途,活像惊涛里的一叶孤舟,在波谲云诡的朝堂间颠沛。
天启元年重获起用,他在易州厉兵秣马,铁甲上的霜花未消,便被宦海浊浪卷得身不由己。
短短几年从光禄少卿蹿到兵部侍郎,官帽戴得越稳,越觉脚下是流沙——
天启四年,阉党一句“不按实务,任上半载称病归乡”的构陷;
便如快刀斩绳,次年便被削了官籍,曾经的抱负碎得像摔在地上的瓷。
崇祯年间的起落,更像命运在戏耍。
元年复起任工部右侍郎,他掏家底督造火器,枪管上还留着他亲手试枪的灼痕;
可崇祯二年,只不过因炮击误伤了满桂数十部众,竟被御史弹劾得抬不起头,再度卷铺盖回乡,一闲便是十年。
十二年重掌南京兵部尚书印,没等焐热,又因丁忧暂别;
十五年任南京都察院左都御史,十六年迁任北京左都御史——
每一次升迁贬谪,都在他眼角刻下更深的纹,那是忠臣在乱世里挣扎的印记,满是壮志未酬的无奈,却又藏着不肯折的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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