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再加强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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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驸马…公!”老将军率领所有戍魂战士,以手扶胸甲,再次发出无声的、却震颤灵魂的行礼意志。这一次,少了悲怆,多了热切。
“兄弟们辛苦啦!”夏弥跳下车,像个领导慰问基层,对着黑压压的军队挥挥手,声音清脆,打破了沉寂千年的死寂氛围,“大唐的将士们!我们回来啦!带来了慰劳品!吃肉!喝酒!管饱!”她指挥着楚子航和几名主动围上来的士兵打开货箱门。
当那堆积如山的生牛肉、牛腿、堆积成墙的饮料啤酒白酒、还有散发着新鲜气息的水果呈现在这些千年未沾油腥的战士们面前时,那赤金色的眼瞳中的光芒剧烈地闪烁着,无声的波动汇聚成一片激动和惊叹的浪潮,连带着那些覆盖面甲的头颅都微微抬起。
连他们跨下那些覆盖着马甲、同样长着黄金瞳的战马都发出了低沉的嘶鸣声。
冻土被清理出一大片空地。巨大的铁架支起,成吨的牛腿被架上火堆。楚子航熟练地运用火系能力控制着火候——这种时候他甚至不用带刀,简直是烧烤界的帝王引擎!火焰咆哮着,温暖驱散了部分寒冷,油脂滴落在火焰上发出欢快的滋滋声,浓烈的肉香如同有形的拳头,狠狠冲击着所有戍魂战士的“感官”。
老将军指挥着一些看似军阶较低的士兵负责切割、翻烤。效率奇高。很快,一只烤得油亮焦香、滋滋冒油的巨大牛腿被卸下,几名士兵小心翼翼地用相对干净的铁盘(铠甲上的护心镜)盛放着最精华的部分,恭敬无比地举到楚子航和夏弥面前。
楚子航看着眼前这盘散发着诱人香气,嘴角微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毕竟是第一次和死侍(虽然是特殊品种)聚餐……他伸出手,有些僵硬地接了过来。
夏弥则表现得极其自然,她甚至大大咧咧地盘膝坐在一块冻土墩上,毫无顾忌地撕下一块肉塞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点头含糊道:“唔!香!火候不错!兄弟们别客气啊!开吃!开喝!”她反手拿起旁边一瓶开了盖的二锅头,仰头就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气让她皱了下鼻子,随即豪迈地一抹嘴:“哈!爽快!这才是我大唐儿女该有的样子!吃!喝!”
看着她这豪气干云的样子,所有戍魂战士精神意志为之剧烈一震!那赤金眼瞳中的光芒几乎凝实如实质!就是这样!这才是他们记忆中来自大唐天朝上国贵胄的气度!不拘小节,纵马饮酒,快意恩仇!那份敬畏中,更多了几分真切的亲近感。
几口酒肉下肚,气氛彻底热络起来。虽然依旧是无声的意念交流,但那精神波动明显欢快了许多。
一位挨得近的校尉(意念中)突然带着点憨直的惋惜,看向身材纤细玲珑的夏弥:“殿下……凤仪天成……就是……就是瘦了点……想当年,宫中贵人,多丰腴,那才是富态安康……”
另一个附和:“是啊是啊!驸马公……嗯……看着也单薄了些,想是文采了得,状元及第吧?”这话引来周围一片“原来如此”“文曲星下凡”的理解精神波动。
楚子航嚼着牛肉的动作一顿:“……我擅武艺。”语气平平。
周围瞬间一静。战士们(意念中)传递着整齐划一的“不可能吧?”“看着不像啊?”“驸马公莫要谦虚!”“体魄看着也就比文弱书生强点……”
楚子航面瘫着脸,默默把手里装着烤肉的盘子放下,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
夏弥憋着笑,赶紧按住他:“师兄,兄弟们是关心你……我俩都二十好几了,可不是小孩子……”她故意拖长了音。
“哎呀呀!”老将军的意念立刻充满了惊讶和关切,“殿下与驸马成婚……莫非……莫非尚未……” 他想问“圆房”,但这词太粗鄙,又换了个说法,“……莫非尚……尚无所出?!”
轰!
这意念简直是炸雷。所有战士的目光(意念)瞬间聚焦在两人身上,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同情、担忧、探寻……仿佛确认了某种“皇家秘辛”——原来公主驸马是身体不行?!
夏弥的笑容僵在脸上,刚喝下去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楚子航的脸瞬间黑得像锅底,周围空气温度骤降,旁边篝火都猛地窜高了一尺!
“——切磋!”楚子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打破了尴尬得令人窒息的沉默,“你们,一起上!”
一场别开生面的“比武助兴”开始了。
先是五个膀大腰圆的普通戍魂士兵上前(意念中表示只比拳脚)。他们本以为驸马公是花架子,出拳收着七分力。结果楚子航闪避挪移,快如鬼魅,一拳一脚蕴含着可怕的力量,砰砰几记闷响,五人齐齐倒飞出去(没受伤,单纯被力量推飞)。围观的战士一片“哗然”(意念波动)。
接着上了三个校尉(意念表示要动兵刃)。楚子航随手从货车上拆了根加固用的钢管(货车质量是真好)。钢管对生锈的陌刀。金铁交鸣,火花四溅。校尉们招式沉猛霸道,是纯粹的战场杀技,但在楚子航那融合了现代格斗与龙族力量的技巧下,很快就束手束脚,最后被震飞了兵器。
“好!”
“驸马真猛士也!”
“之前是吾等眼拙!”
喝彩和惊叹的意念如同潮水。
最后,老将军亲自点了十名最精锐的亲卫(他自己压阵)。楚子航依旧手持那根已经有点弯曲的钢管,身影在十名披甲战士迅捷的围攻中如同穿花蝴蝶,每一次碰撞都爆发出令人心悸的力量波动。他最终虽略显狼狈(钢管报废,衣服被划破几道口子),但成功格开了十人的刀锋,将他们逼退。
战罢,整个冻土一片寂静,只剩下篝火燃烧的噼啪声。所有的目光,赤金色的火焰,全都灼热地聚焦在场中央那个微微喘息、衣衫破损却身姿挺拔如青松的男人身上。那眼神里再无半分怀疑和戏谑,只剩下深深的敬畏和狂热的崇拜!
“驸马公神武盖世!末将钦佩!”
“请驸马公恕罪!吾等愚昧!”
“驸马真乃天人下凡,配得上殿下!”
潮水般的敬服意念涌向楚子航。他平静地点点头,接过夏弥笑着递过来的湿巾擦了擦汗,身上的冷冽之气散去不少。
夏弥看着楚子航出完风头,玩心又起。她目光瞄向了旁边那些披着马甲、神骏异常的战马。那些蕴含龙血的马匹,黄金瞳中闪烁着野性与灵性。
“我想骑骑它们!”夏弥兴奋地指着离她最近的一匹乌黑如墨的战马。它体型比普通马大一圈,肩高近两米,覆面马甲下露出的目光犀利。
“不可!殿下万金之躯!”老将军(意念)大惊失色,瞬间抢步上前,几乎是用意念嘶吼出来,“这些坐骑身负龙种血脉,野性难驯!且…且殿下身份尊贵……”
夏弥脱下了自己身上臃肿的华服,露出了里面的作战内衬,刚要说话“无妨”,就见老将军动作快如闪电,解下自己身后披着的巨大猩红披风(由某种暗红色坚韧的不知名材质制成),不由分说就裹在了夏弥身上,将她那身红嫁衣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肩膀都不露。同时他(意念)厉声喝道:“甲字营!低头闭眼!敢觊觎殿下仪容者!重责!”
刷!刚才那十个和楚子航交手的精锐亲卫以及周围一圈骑兵,齐刷刷低下头,赤金眼瞳强行熄灭(或紧闭),动作整齐划一。剩下的战士也纷纷低头或转移视线。
夏弥哭笑不得地被裹成了个粽子:“老将军,不用这样……”
老将军意念异常坚决:“殿下安危与威仪,重过一切!此等劣骑,万万不可!”
夏弥看着那黑马略带挑衅地打了个响鼻,无奈地放弃了。她扯了扯裹得难受的披风:“好好好,不骑了不骑了。喝酒!吃肉!”
肉吃到饱,酒(主要是意念中的满足感,他们现在的躯体实际上感受不到饥饿,但那份仪式感和“饱腹”的象征让他们无比满足)也饮到畅。戍魂战士们的意念充满了久违的放松和欢愉。酒精(哪怕是意念层面的)似乎在很大程度上消弭了等级森严带来的拘束。
篝火跳跃,映照着沉默的战士和他们身前整齐摆放的空盘。气氛融洽却渐渐带上一丝沉重。
夏弥放下手里只喝了几口的啤酒瓶(装样子),看着周围数千双赤金火焰燃烧的、带着满足和对未来期盼的眼睛,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惜。
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兄弟们……”她顿了顿,看向楚子航。楚子航微微颔首,表示支持。
“大唐……”夏弥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已经……不在了。”
嗡——!
前一秒还带着暖意的意念场瞬间凝固!无数道赤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夏弥身上,火焰剧烈地跳动着,充满了茫然、不信、还有那早已被压抑却始终存在的、被道破的绝望。老将军身上的铠甲甚至无风自动,发出细微的悲鸣。
“吐蕃、黄巢……烽烟四起,宫阙倾颓……”夏弥没有回避那些目光,平静地讲述着那些他们在石碑上已经知道、却不愿深想的事实,“天子逃亡,社稷崩毁……长安陷落。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一千多年了。”
“这……这……”老将军的意念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挣扎,他望向夏弥的目光充满了祈求,仿佛希望从她口中听到另一个答案。
“是的,”夏弥点头,声音带着无比的肯定和一丝释然,“时代变了。你们守护的王朝,已经淹没在历史尘埃之中很久很久了。”
巨大的悲伤如同实质的寒流,再次席卷了这片冻土。许多战士低下了头,赤金的眼瞳熄灭,如同死灰。
那些被踢过不准哭的战士,肩膀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虽然没有眼泪,但那意念中弥漫开的悲恸令人窒息。
几个压抑不住的、带着绝望哽咽的意念波动传出:
“长安……没了……”
“我们……等了一千年……”
“陛下……再也……”
“——够了!”老将军一声暴喝(意念咆哮),打断了这片悲痛,“戍魂岂在哭啼!大丈夫顶天立地!纵知结局已定,也要挺直了脊梁!”
夏弥和楚子航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都五味杂陈。楚子航的眼中是敬意与责任,夏弥则是心疼与决心。
夏弥深吸一口气,大声道:“当然值得!现在这片土地,名叫‘中国’!她比大唐更强大!虽然也有苦难,但人们活着,有尊严,有希望!再没有天子仓皇出逃!也没有外族可以随意踏破我们的都城大门!”她的声音带着骄傲和感染力,“但光明之下,依旧有来自远古的阴影潜伏——‘龙族’!那才是真正的敌人!它们强大,危险,是整个人类的威胁!它们破坏秩序,吞噬生命!我们的使命,就是守护好如今这片来之不易的土地和生活在上面的人们,对抗这些阴影!”
她看着老将军,眼神清澈而坚定:“所以,如果你们愿意,脱下这身沉重的旧朝征衣!带着你们的忠诚、力量和千年的战意!不是为某一个姓氏的王朝,而是为千千万万活在这片土地上、值得你们守护的人!继续战斗!我们并肩作战!”她说着,用力握了握楚子航的手。
“当然,如果你有人觉得累了,这千年的执念太过沉重,想要真正的安眠,”楚子航沉稳地补充道,“我们也理解,会寻求那位朋友(指向小白)的帮助,引渡你们的英魂归于安宁。这是选择,我们尊重。”
短暂的沉默,如同风暴前的宁静。
老将军挺直了因千年戍守和方才巨大悲怆而略显佝偻的身躯,覆面下的脸看不出表情,但那赤金色的眼瞳中,绝望的灰烬之下,仿佛有新的火焰在酝酿、跳动。那是一种找到了新坐标的释然。
他猛地拔出插在身侧的、刃口遍布血锈的陌刀,刀尖斜指那永夜无星的天穹,一股苍凉而豪迈的意念,裹挟着金戈铁马之声,如同古老的歌谣,在每一位戍魂战士的心间响起:
宝刀红袖两相宜,
剑魄花容共此时。
郎展龙韬惊四座,
女描鸾镜胜千枝。
青锋映烛光初转,
粉黛含春韵更奇。
他日麒麟添贵子,
犹传文武并雄姿!
诗意大气磅礴,既有对两人外貌气度的赞叹,又有对他们夫妻情深的描绘,更饱含着对这对璧人未来子孙满堂、文武并茂的深深祝福。
楚子航身体瞬间绷紧,“贵子”这个词让他想起了之前的尴尬社死现场!他只觉得脸皮发烫,但迎着老将军和数千道饱含敬重与祝福的赤金目光,他不知道该如何表示。
看着楚子航吃瘪的样子,夏弥乐不可支,肩膀一耸一耸地笑。她用力捏了捏楚子航的手。
楚子航深吸一口气,压下尴尬,胸中也涌起一股豪情。他站起身,迎着这万千敬服的目光,沉静而有力的声音响起,虽无老将军诗文的华丽,却带着军人最纯粹的铿锵与誓愿,同样用古老的韵律回应:
孤月照寒甲,抑抑几何欢。
忽闻龙沙动,急雪满雕鞍。
铁衣凝霜色,金柝催夜阑。
男儿重意气,岂为稻粱叹。
长戈指北斗,万骑出长安。
但使麟阁在,不教山河残!
“好!!”
“驸马公高才!!”
“愿为驸马公前驱!护我河山!”
战士们的意念瞬间沸腾!激昂的战意取代了悲伤!赤金的光焰重新炽盛地燃烧起来!
老将军更是激动得手中陌刀嗡嗡作响(意念剧烈波动):“好!驸马公志气凌云!不负此身铁甲!末将刘忠!愿率‘龙渊卫’全体,奉公主殿下与驸马公号令!长戈所指,死不旋踵!卫护此太平人间,不教山河染尘!”
“愿奉公主驸马号令!”
“长戈所指!死不旋踵!”
“卫河山!守太平!”
五千多名重甲戍魂战士齐刷刷以手抚胸,行骑士礼(意念齐鸣)。那声音无声,却汇聚成一股足以撼动凝固空间的磅礴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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