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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凤凰传奇那高亢、热情、极具穿透力的《最炫民族风》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强烈而富有感染力的节奏感震得车体仿佛都在微微共鸣。

凯撒·加图索,这位以优雅矜持着称的意大利贵族继承人,嘴里叼着的顶级雪茄差点掉下去。

他俊美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类似于“裂开”的惊愕表情——冰蓝的眼眸骤然睁大,眉毛高高挑起,叼着雪茄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他艰难地扭过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后座笑容满面的朱伯元。这是什么魔音灌耳?!

“噗…”开着车的诺诺瞬间笑喷了,差点没稳住方向盘,“伯元!你…你这品味!我的天!”她笑得肩膀都在抖。

她听过各种风格的音乐,古典、摇滚、爵士、电子…但实在没想到这位深藏不露、心思缜密的朱家少主,人前沉稳得像座冰山,人后在车里放的竟然是广场舞神曲!

朱伯元对他们的反应似乎非常满意,甚至跟着鼓点节奏用夹着雪茄的手在膝盖上敲起了拍子,脸上的笑容慵懒又带着点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多带劲?朗朗上口,提神醒脑!这可是深入人民群众的最佳bgm!凯撒兄,在南京的深街小巷里,说不定这调子比贝多芬管用多了。”他说着,还模仿着歌词,“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来吧,跟着节奏,摇摆起来!”

音乐声震耳欲聋,雪茄烟雾缭绕。前座的凯撒在最初的震惊石化后,脸上慢慢浮起一种混合着荒诞、无奈和一丝莫名被感染的奇异表情。

在诺诺看好戏的目光和朱伯元充满“鼓励”的眼神注视下,这位高傲的加图索家继承人,最终似乎放弃了抵抗。

他竟然真的跟着那洗脑的旋律,微微在座位上晃了晃肩膀,身体随着强烈的节奏感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晃动起来。

嘴里叼着的雪茄烟灰随着身体的晃动簌簌落下,配上他那张表情复杂、帅绝人寰的脸,画面充满了强烈的反差喜感。

诺诺在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再次爆发出毫不淑女的大笑,方向盘都因为她身体的抖动而有些发飘。

悠扬的古都之旅?不,这是一场由朱家少主、加图索继承人被迫营业、陈墨瞳全程看戏的“最炫民族风”乡村摇滚公路行!目的地南京,空气中似乎已经提前飘来了鸭血粉丝汤的味道,以及凤凰传奇那无处不在、深入灵魂的旋律。

朱伯元惬意地靠在椅背上,享受这难得的、只有损友在时才有的放松时刻。

如果说前面几组是在体验不同等级的速度失控、精神“污染”和龙王级马路杀手造成的物理伤害,那么张家界小队面临的则是另一种维度的“绝境”。

当酒德麻衣、老唐和芬格尔三人看着后勤人员分派给他们的那辆“交通工具”时,空气死寂了三秒钟。

这是一辆……三蹦子。准确来说,是一辆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岁月风霜的深绿色机动三轮车。

车斗锈迹斑斑,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泥点;驾驶座简陋得只有一层薄薄的皮革覆盖着硬邦邦的铁架,漆面剥落严重;挡风玻璃的塑料膜已经发黄,上面布满了细密的划痕。

发动机的轰鸣声突突突的,带着一种随时可能散架的喘息感。车斗后部勉强塞进了三个人的行囊和一些基础装备。

“这…这玩意儿…是我们去张家界的‘坐骑’?”芬格尔指着那辆充满乡土气息的三蹦子,声音拔高了八度,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荒谬感,“老板(路鸣泽)他是不是拿错装备清单了?!我们不是去深山老林里找龙族遗迹的吗?我们是去送温暖体验农家乐的吗?!”他金毛下的蓝眼睛里充满了绝望,“还是说老板觉得我们三个是吉祥三宝,坐这玩意儿就能辟邪?!”

老唐他试图用眼神向一旁的“监工”酒德麻衣求助\/抗议。

然而酒德麻衣抱着胳膊,高挑的身材站在那里,俏脸上非但没有半点为难,反而带着一种饶有兴致的、看好戏的表情。

她甚至围着三蹦子走了一圈,用手指弹了弹那咯吱作响的车斗边缘,评价道:“底盘够高,越野性能应该还行。就是…丑了点,寒酸了点。不过,”她话锋一转,美眸扫过老唐和芬格尔,“符合某些人(芬格尔)的气质。勤俭节约,接地气,挺好的。”

“好个屁啊!麻衣!亲!你不能这么狠心啊!”芬格尔瞬间转换目标,对着酒德麻衣哀嚎起来,“你看看!你看看这铁板凳!坐这玩意儿跑几百公里山路,我这两瓣屁股还要不要了?会直接磨成八块披萨的!还有这噪音,到地方我耳朵就聋了!还有这速度?我们骑着它啥时候能到张家界?!等我到了遗迹门口,里面孵化的龙崽子都能叫我叔叔了!老板他不当人!麻衣队长你可怜可怜我们哥俩儿好不好?给换辆吉普车吧?哪怕五菱宏光呢!”他双手合十,对着酒德麻衣做出祈求状。

酒德麻衣红唇一勾,笑容妩媚又危险:“想换车?好啊。找老板说去。我就负责执行命令。”她打开车门(如果那能称之为“门”的话),轻盈地坐上了驾驶座那个硬邦邦的位置,“两位,请上车。我们是来执行任务的,不是来春游度假的。别那么娇气,有点混血精英的样子。”

她拍了拍身边那个同样硬邦邦的副驾座椅(只能坐下一个人),以及后斗,示意选择。

老唐黑着脸,一言不发地把背包扔进后斗。尊严诚可贵,屁股价更高,但形势比人强。他在副驾(能稍微靠后斗靠背一下)和颠簸的后斗之间犹豫了一秒,考虑到副驾位置离驾驶座更近,感觉空间上更受压迫(心理上),最终还是憋着一肚子闷气爬进了车斗里,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背包上,用行动表示自己认命了。

“老唐!你…你这就屈服了?我们是龙王诶!”芬格尔还想挣扎一下。

“少废话!上车!”老唐没好气地吼道,“丢不起这人!要抱怨路上说!”

芬格尔悲愤地仰天长叹一声“遇人不淑、遇老板更不淑”,认命地把自己的大背包(里面依旧顽强地塞着不少零食)也扔进车斗,垂头丧气地爬了上去,在老唐旁边坐下,感觉自己像要被拖去卖的猪崽。

“突突突…轰轰轰…”酒德麻衣拧动钥匙,一脚油门(踏板)下去,发动机发出更加剧烈的咆哮,排气管喷出一股黑烟。

这辆老旧的三蹦子载着一位龙王、一位执行部前王牌(现搞笑担当)和一位性感女忍者,在芬格尔喋喋不休的抱怨声中,摇摇晃晃地驶上了通往神秘张家界的国道。

芬格尔的碎碎念如同背景音乐:“……不当人子啊老板!让酒德麻衣开这铁棺材……坐垫是酷刑工具……风噪能把鸟吵死……燃油效率可能不如马车……这速度,蜗牛超车都得对我们鸣笛致意……啊!我的腰!老唐你挤着我点……啊!这坑!这绝对是老板亲自挖的……”他的哀嚎随着颠簸的路面此起彼伏。

老唐一开始还绷着脸,后来被颠得实在受不了,也开始加入吐槽:“…闭嘴吧!你以为我想坐这儿?…嘶!硌死我了!…麻衣!前面坑小点!…我的龙骨头!……”两人在后斗里被颠得东倒西歪,龇牙咧嘴。

酒德麻衣戴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墨镜,遮挡着飞溅的尘土,唇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听着后斗此起彼伏的抱怨声,她觉得这趟旅途似乎也没那么乏味了。

然而,命运的“眷顾”远不止如此。就在他们驶入一片连绵起伏、云雾缭绕的山间公路,眼看距离张家界越来越近时(虽然按照三蹦子的速度可能还有得熬),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骤然变脸。

浓重的铅灰色乌云仿佛一瞬间就从四面八方汇聚压顶,空气瞬间变得沉闷湿重。远处山峦间传来沉闷的雷声。

“该死!”酒德麻衣低骂一声,她也没带雨具。这车别说棚顶,连个遮阳挡雨的玩意儿都没有!简直就是一辆活体淋浴车!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豆大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迅速连成线,变成倾盆大雨!冰冷的雨水如同无数条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车斗里的老唐和芬格尔身上!

“卧槽!下雨了?!”

“妈呀——!”

老唐和芬格尔瞬间成了落汤鸡!雨水瞬间浇透了他们的头发、衣服,顺着脖子往衣服里灌。

两人忙不迭地用背包试图遮挡,但这完全是徒劳的。冰冷的雨水不仅带来了寒意,更带来了巨大的屈辱感!

芬格尔仰起头,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在脸上,混着他可能真的流下来的泪水(雨水太密,看不清),发出了一声悲愤欲绝的、划破雨幕的呐喊:“老板——!路鸣泽——!你这狗屁最高权限的黑心资本家!你看到没有!你心不会痛吗?!坐这破三轮!还下雨!龙王淋雨!A级专员淋雨!不当人!丧尽天良啊——!” 他的怒吼充满了控诉和绝望,在空旷的山谷雨幕中回荡,仿佛在泣血控诉着资本主义老板的残酷无情。

雨水顺着他的金毛流淌,让他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简直惨绝人寰。

老唐在一旁被雨水打得睁不开眼,只能蜷缩着身体,把头埋低,但芬格尔字字泣血的控诉,尤其是那句“龙王淋雨”,精准地戳中了他的痛点。

诺顿大人何曾受过这等委屈?一股悲愤交加的怨气也直冲天灵盖,他猛地抬起头,也加入了这场雨中的“血泪控诉”,声音沙哑带着金属质感:“路!明!泽!你给老子听着——!加班补贴要十倍!精神损失费要一百倍!要茅台!飞天!不低于十年份!不然老子罢工!罢工——!” 他一边喊,一边用手使劲拍着旁边同样湿透、此刻变得无比沉重的背包,发出“砰砰”的闷响。雨水模糊了视线,但他的怒意清晰可辨。

酒德麻衣坐在前座,虽然也被淋湿了不少(尤其肩膀和腿部),但比起后斗那两位显然好很多,头顶有仪表盘的金属横梁遮挡部分雨水。

墨镜也没摘,雨水在镜片上流淌。她听着身后两位“落汤龙王”悲愤交加的嘶吼,感受着冰冷雨水的侵袭和发动机倔强的轰鸣,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定力受到了严峻挑战。

终于,“噗嗤”一声,她彻底绷不住了,在驾驶座上笑得花枝乱颤,身体因为剧烈的大笑而抖动,连带着三蹦子也跟着一阵摇晃。那银铃般的笑声混在雨声和芬格尔、老唐的怒吼中,更添了几分荒诞和辛酸(对芬格尔和老唐而言)。

这场突如其来的山雨,无情地拍打着这辆挣扎在盘山公路上的破旧三蹦子,也把张家界小队推向了“旅途地狱”的巅峰。任务尚未开始,身心俱疲。

酒德麻衣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在雨中艰难辨识道路,心想:路鸣泽老板,你这分组和配车的“神之一手”,我服了。这趟任务,光是从这雨水中生存下去,已经够载入卡塞尔奇葩任务史册了。

与张家界小队的鸡飞狗跳形成鲜明对比,广州小队的旅途堪称静默的典范。

小白,或者更准确地说,那位曾君临日本列岛、统御万龙的白王陛下,此刻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衬衫,衣袖一丝不苟地挽到小臂处,露出白皙而富有力量感的手腕。

他姿势放松地靠在副驾驶,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和而悠远,仿佛只是在出。

驾驶座上,源稚生掌控着方向盘。他穿着一身质感上乘的深色休闲西装,内搭熨帖的浅色衬衫,没打领带,领口松开了两颗纽扣,沉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他白皙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薄荷味柔和七星,淡蓝色的烟雾丝丝缕缕地从窗口的缝隙中被疾驰的车速抽走。

后排的源稚女微阖着眼,像是在养神。但他薄薄的眼皮下,瞳仁并非静止,而是极其轻微而迅速地左右扫动,如同高精度扫描仪,专注而警惕地监控着车内仪表盘各种指示灯光的明灭、导航屏幕的路线变化、甚至后视镜中反射出的后方车辆光晕的位置。他纤细得如同钢琴家的手指垂放在膝盖上,每根指节的线条都透着一种柔韧又充满危险爆发力的质感,神经如同拉紧的琴弦般敏锐。

车厢内安静得几乎只剩下空调系统循环的低微嘶嘶声,以及引擎被压制在极其低沉状态下的背景律动。

时间在不言不语中悄然滑过刻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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