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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只剩下源稚生、乌鸦、夜叉、樱,以及地上两具触目惊心的“尸体”。

“少主……”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看着源稚生染血的脸和破碎的衣衫。

源稚生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夜叉,樱,收敛……稚女和绘梨衣的……遗体。小心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乌鸦则迅速检查了一下那个特制的铅盒,确保圣骸无恙。

夜叉和樱动作极其轻柔地将两具“尸体”抬起,小心翼翼地搬上悍马车的后座。看着“源稚女”身上那数十道深可见骨的恐怖刀伤,以及“绘梨衣”歪折的脖颈,即使是见惯了生死的执行局精英,也感到一阵心悸。夜叉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樱的眼圈微微泛红。

源稚生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巨大的熔岩天坑,仿佛要将这地狱般的景象刻入脑海,然后毅然转身,坐进了副驾驶。

“回源氏重工!”他声音冰冷,如同万载寒冰。

引擎轰鸣,三辆悍马如同沉默的钢铁巨兽,碾过焦土,载着“胜利”的果实与“牺牲”的悲恸,撕裂沉沉的夜幕,驶向那座霓虹闪烁的权力中心。一场精心策划的葬礼序幕,已然拉开。

醒神寺内灯火通明,水流依旧潺潺。橘政宗早已接到紧急通知,正一脸凝重焦灼地等候着。

当他看到源稚生一行人走进来时,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源稚生怀中那染血的白布包裹,以及樱怀中毫无生气的绘梨衣身上!

“稚生!”橘政宗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震惊和痛心,他快步上前,目光在源稚生血迹斑斑、神情崩溃的脸上扫过,又落到那两具“遗体”上,“这…这是怎么回事?!绘梨衣她…稚女他?!”

源稚生停下脚步,身体晃了一下,仿佛随时会倒下。他抬起头,看向橘政宗——这个他曾经视若父亲的男人。

那双看似充满关切的眼眸深处,是否正燃烧着贪婪的火焰?魔鬼路明非的话语如同毒蛇噬咬着他的心。

源稚生跪在地上,身体因哭泣而剧烈颤抖。他断断续续地,开始讲述那个被精心编织的“真相”:

路明非的“背叛”与“掳掠”绘梨衣……他追踪到大阪极乐馆……路明非残忍地虐杀了堕落的稚女……随后路明非,发现绘梨衣血统不稳,而狠毒地扭断了她的脖子……他亲眼目睹却救援不及……愤怒追杀路明非……两人一路厮杀至红井……意外惊醒了八岐大蛇……被迫与路明非联手对抗……他最终斩杀了八岐大蛇……并在路明非重伤之际,亲手将其“斩杀”复仇……

源稚生的叙述充满了细节的痛苦和情绪的崩溃,将“目睹稚女惨死”的无力与暴怒、以及“现绘梨衣被害”的终极绝望、“与路明非血战”的惨烈、“亲手终结仇敌”的快意与空虚,,演绎得淋漓尽致。他不需要刻意表演,他只需要将内心真实的痛苦和对赫尔佐格的恨意,沿着剧本的框架宣泄出来。

他猛地将怀中染血的白布包裹重重放在地上,包裹散开一角,露出里面“源稚女”那张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脸和破碎的身体!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充斥了整个醒神寺!

橘政宗的身体明显地震动了一下!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张酷似源稚生、却已不成人形的脸上,瞳孔深处瞬间收缩!那伤口…太真实了!那绝不是伪装!是真正的虐杀!

橘政宗的脸上瞬间涌上巨大的悲痛和愤怒,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上前查看,却又被那惨状震慑得无法迈步,“哪怕稚女是极恶之鬼,那他也是我们蛇岐八家的孩子!”他的手指在宽大的和服袖中死死攥紧,指节发白——是愤怒?还是兴奋于路明非这个心腹大患的死亡?

“绘梨衣…她…”源稚生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指向樱怀中的绘梨衣,泣不成声,“路明非…他…他发现绘梨衣的血统…说她是隐患…为了他的任务…为了大局…他…他扭断了绘梨衣的脖子…就在我眼前…就在稚女的血泊里…啊啊啊——!!!”

源稚生发出一声野兽濒死般的哀嚎,双膝一软,重重跪倒在地,蜘蛛切“哐当”一声掉在身侧,他双手捂住脸,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泪水混合着血水从指缝间汹涌而出。那悲恸欲绝的姿态,那字字泣血的控诉,将丧弟失妹的巨大打击展现得淋漓尽致。

整个醒神寺陷入一片死寂。空气沉重得如同铅块。所有在场的执行局干部,包括匆匆赶来的几位家主代表,都被这骇人听闻的惨剧和少主崩溃的姿态震得说不出话来,脸上充满了震惊、悲痛和滔天的愤怒!路明非!卡塞尔学院!他们怎么敢?!

橘政宗站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他脸上的“悲痛”无比“真实”,眼角甚至渗出了浑浊的泪水(精湛的演技)。他缓缓地、踉跄地走上前,脚步沉重。他先来到“源稚女”的“遗体”旁,蹲下身,颤抖着伸出手,似乎想抚摸一下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却又在即将触碰时猛地缩回,仿佛被那惨状灼伤,发出一声沉痛的叹息,摇了摇头,充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凉。

接着,他转向樱怀中的“绘梨衣”。他的动作变得极其轻柔,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虔诚的“怜惜”。他伸出枯瘦的手指,极其缓慢、极其轻柔地,拂过“绘梨衣”冰冷光滑的脸颊,指尖在她那歪折的脖颈处停留了一瞬,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言喻的渴望和贪婪,如同毒蛇吐信般在他眼底深处一闪而过!快得如同错觉,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炽热!

就是这一瞬!

跪在地上、捂着脸“痛哭”的源稚生,指缝间的黄金瞳骤然收缩到极致!如同最精密的捕食者锁定了猎物的破绽!那绝不是父亲失去女儿应有的悲痛!那是饿狼看到最完美祭品时的眼神!是贪婪!是占有的狂热!

赫尔佐格!你终于露馅了!

橘政宗很快收敛了所有情绪,只剩下深沉的“悲痛”。他站起身,环视着陷入巨大悲恸和愤怒的众人,声音沙哑而沉重,带着一种强撑的“大家长风范”:“封锁消息!最高级别警戒!稚生…”他看向跪在地上的源稚生,语气充满了“心疼”和“疲惫”,“……先处理你弟弟和妹妹的后事……其他的,交给老爹。”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那两个铅盒上——一个装着“路明非”的人头,一个装着圣骸躯壳。“这两样东西…非常重要,先由我保管…”

“不!”源稚生猛地抬起头,血泪模糊的脸上带着一种疯狂的执拗,他一把抓起地上的童子切,支撑着自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着那两个铅盒,声音嘶哑却斩钉截铁:“路明非的头…我要用它祭奠稚女和绘梨衣!圣骸…这肮脏的源头…我要亲眼看着它被焚毁!就在稚女和绘梨衣的葬礼上!用它的灰烬…为稚女和绘梨衣送行!也为我们蛇岐八家…斩断这该死的枷锁!!”

他的声音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和一种玉石俱焚的疯狂!

橘政宗(赫尔佐格)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其隐晦的阴鸷和焦急。圣骸!他必须拿到圣骸!但现在强行索取,只会引起怀疑!他看着源稚生那几乎崩溃却又异常偏执的眼神,知道此刻不宜硬来。

“……好。”橘政宗沉默了几秒,最终沉重地点了点头,脸上是深不见底的“悲痛”和“疲惫”,“依你…都依你。葬礼…就定在七天后吧。让稚女和绘梨衣…风风光光地走…也让这诅咒…彻底终结。”他转过身,背影显得无比“佝偻”和“萧索”,一步步走向内室。

源稚生死死盯着橘政宗消失的方向,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脸上血泪交织,嘴角却极其缓慢地,勾起一丝冰冷到极致的、充满刻骨恨意的弧度。

东京,某条幽静破败的老街角落,“越师傅”拉面屋台车。

蒸汽缭绕,大骨汤的香气在微凉的夜风中弥漫。上杉越正专注地搅动着汤锅,额头上系着那条洗得发白的毛巾。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曾经的黑道至尊,如今只是一个守着破旧屋台车、为生计奔波的普通老人。

吱呀——

屋台车薄薄的木门被拉开。

上杉越头也没抬,习惯性地招呼:“欢迎光临,几位吃点什么?面有……”

他的话戛然而止。

门口站着三个人。当先一人,黑衣黑发,身姿挺拔,面容年轻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威仪,正是魔鬼路明非。他身后左侧,站着一个穿着素雅和服的青年,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紫罗兰色的眼眸深邃而复杂,带着一丝局促和审视(源稚女)。右侧,则是一个穿着红色小洋裙的女孩,深玫瑰色的眼眸纯净无垢,如同初生的幼鹿,正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狭小却温暖的空间(绘梨衣)。

上杉越的目光扫过魔鬼路明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最终落在了源稚女和绘梨衣的脸上。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汤勺“哐当”一声掉进滚烫的汤锅里,溅起几滴热汤,烫红了上杉越的手背,他却浑然不觉。他浑浊的老眼死死地盯着源稚女的脸,又猛地转向绘梨衣,瞳孔剧烈地收缩、放大,如同遭遇了最猛烈的精神冲击!

那张脸…那张酷似源稚生、却更加阴柔俊美的脸…还有那个女孩…深玫瑰色的眼睛…那血脉深处传来的、源自生命本源的悸动和呼唤!

嗡——!

上杉越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滚烫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堤坝,直冲眼眶!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地颤抖起来,佝偻的脊背无法抑制地弯了下去。

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大颗大颗浑浊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毫无征兆地、汹涌地冲出眼眶,顺着他布满皱纹的脸颊疯狂滚落!

“是…是…”他哆嗦着嘴唇,想说什么,却哽咽得无法成句。他踉跄着,几乎是扑向屋台车的窗口,布满老茧和油污的双手死死抓住窗框,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贪婪地、死死地看着窗外的两个孩子,泪水模糊了视线,却舍不得眨一下。

源稚女看着眼前这个痛哭流涕、如同找到失散珍宝般的老人,紫眸中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陌生?抗拒?但血脉深处那奇异的共鸣却如此清晰,让他无法移开目光。

绘梨衣被老人突如其来的巨大悲伤吓到了,下意识地往魔鬼路明非身后缩了缩,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角,深玫瑰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本能的亲近。

魔鬼路明非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打扰这迟来了数十年的认亲。他深邃的目光扫过泣不成声的上杉越,又看了看神色各异的源稚女和绘梨衣,最后落在自己刚刚收到的一条来自“象龟”的加密信息上:

“葬礼定于七日后。白王骸骨将于葬礼上焚毁。”

信息简短,却宣告着最终舞台的搭建完成。

他收起手机,看着眼前哭得像个无助孩子的前代影皇上杉越,又看了看身边这对终于见到生父的兄妹,他默默的走远,给他们留下相处的空间。

屋台车昏黄的灯光下,血脉的羁绊在泪水中重铸,而一场针对影舞者的最终猎杀,也即将在七日后的葬礼上,拉开血色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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