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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邃如星空的黑眸凝视着圣骸,无形的、磅礴如星海的精神力瞬间收束、聚焦!那不是攻击,而是最本质层面的“否定”与“抹除”!

“吱——!!!”

一声极其尖锐、直刺灵魂核心的凄厉嘶鸣从圣骸内部爆发出来!那声音超越了物理的听觉,直接在所有人的精神层面刮起一阵阴寒刺骨的飓风!绘梨衣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捂住耳朵缩进夏弥怀里;源稚生和源稚女脸色同时一白,仿佛心脏被无形之手狠狠攥住;连楚子航的黄金瞳都剧烈波动了一下。

嘶鸣声只持续了不到半秒。圣骸甲壳上流转的暗红血光如同被掐灭的烛火般彻底熄灭。抽搐的节肢僵直、垂落。

它依旧保持着完整的形态,但内里那股扭曲、贪婪、充满污染性的意志,已被彻底碾碎、化为虚无。只剩下一个蕴含着庞大能量却彻底死寂的躯壳。

“赫尔佐格经营数半个世纪,从西伯利亚的冰原到日本的极渊,布局的核心无非两点。”魔鬼路明非掂量着手中冰冷的“鱼饵”,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其一,是上杉绘梨衣体内纯净的白王血脉,作为最完美的‘过滤器’和‘容器’。”他的目光扫过绘梨衣,女孩下意识地抓紧了衰仔的衣角。“其二,便是这圣骸中沉睡的白王意志,以及寄生其中、等待新躯壳的‘神’之权柄。”他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讥诮,“橘政宗的身份让他掌控蛇岐八家,王将的身份让他操控猛鬼众。双面操盘,只待时机成熟,以绘梨衣之血承接圣骸之力,再以那台可笑的‘换血机器’完成最后的窃取。”

“现在,容器完好无损,”他看向绘梨衣,“而‘神’的意志已死,只剩下这具空壳。”他扬了扬手中的圣骸躯壳,“对赫尔佐格而言,这是无可替代的终极诱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没有圣骸,他几十年的谋划就是一场空!他一定会来,哪怕知道是陷阱,也必须来抢!”

啪!

魔鬼路明非手腕一抖,将那冰冷的圣骸躯壳精准地抛向源稚生。“鱼饵挂好了。该你这‘少主’,去叫醒那些还在梦游的鱼儿了。”

源稚生稳稳接住那沉甸甸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躯壳,冰冷的触感透过手套渗入皮肤。他没有丝毫犹豫,掏出随身携带的、经过严格加密的卫星电话,拨通了那个只属于执行局局长直属小队的紧急频道。

“乌鸦,夜叉,樱。定位我的坐标,最高优先级,立刻!马上!”声音冷硬如铁,不容置疑。没有解释,没有理由。只有蛇岐八家少主绝对命令的语气。

不到二十分钟,引擎的咆哮声撕裂了红井废墟死寂的空气。三辆经过重度改装的黑色悍马如同狂暴的钢铁巨兽,碾过崎岖的焦土,卷起漫天烟尘,一个急刹停在掩体后方。车门几乎同时弹开。

“少主!!”

夜叉那标志性的大嗓门率先响起,带着急切和一丝未消的怒气。他魁梧的身躯如同铁塔般跳下车,腰间鼓鼓囊囊显然塞满了武器。

紧接着是动作迅捷如猫的樱,她无声地落地,锐利的目光第一时间扫向源稚生,确认他的安全。

乌鸦则慢悠悠地推开车门,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中心还有一个巨大熔岩天坑的恐怖现场,眉头深深皱起。

然而,当他们的视线越过源稚生,看清他身后或站或坐的那群人时,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乌鸦脸上的职业性冷静瞬间碎裂,眼镜滑到了鼻尖都忘了扶。

他看到了什么?!那个几个小时前在大阪极乐馆,被少主视为死敌、恨不得当场格杀的路明非(衰仔),此刻就站在少主身边不远处,身上甚至还披着一件源家徽记的备用风衣?!更让他大脑宕机的是,还有一个气质截然不同、穿着黑色风衣、正悠闲地用打火机点烟的路明非(魔鬼)!两个路明非?!

夜叉张大的嘴巴能塞进一个拳头,他粗壮的手指颤抖地指着源稚女:“老…老大…这…这小白脸谁?怎么跟你长得…像双胞胎?!”他的目光在源稚生和源稚女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疯狂来回扫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樱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她是最冷静的,但此刻那双总是沉静的眼眸中也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涛骇浪。

两个路明非?一个和少主容貌酷似的陌生青年?还有那个被少主极度保护、此刻却安静待在一个路明非身边的绘梨衣大小姐?眼前组合的荒诞程度远超她执行过的任何一次高危任务。

她握紧袖中暗藏的刀柄,身体本能地进入了最高戒备状态,目光如同最精密的雷达,警惕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陌生人,尤其是那两个散发着极度危险气息的路明非。

“收起你们的蠢样子!”源稚生冷硬的声音打破了死寂的尴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上前一步,挡在了下属们过度震惊的视线和身后复杂局面之间。“这位是源稚女,我的…弟弟。”他顿了一下,语气略显生硬却坚定地吐出那个称谓。

源稚女微微颔首,紫眸中掠过一丝复杂的光,对着乌鸦三人露出了一个略显疏离却无可挑剔的礼节性微笑。

源稚生的手指随即指向魔鬼路明非:“这位也是路明非先生。”他刻意省去了称谓和解释,语气平淡得像是在介绍一个无关紧要的合作伙伴,“其他的,不是你们现在需要知道的。执行命令,保持警戒,等待下一步指示。”

乌鸦强行将差点掉落的眼镜推回鼻梁,夜叉用力合上嘴巴,喉结滚动咽下震惊的口水。樱缓缓放松了紧握刀柄的手指,但目光深处那抹极致的警惕丝毫未减。

少主的命令是绝对的,但眼前这一切……两个路明非,少主的双胞胎弟弟,刚刚经历过核爆般的战场痕迹……巨大的信息量和无法理解的状况,让这三个身经百战的执行局精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茫然和高度紧张之中。

夜叉偷偷用手肘撞了一下乌鸦,用极低的气音问:“喂…我是不是刚才撞车把脑子撞坏了?”乌鸦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魔鬼路明非指间那明灭的烟头,仿佛想从那缕青烟里看出另一个宇宙的真相。

“气氛有点僵硬啊,”魔鬼路明非吐出一口烟圈,打破了沉默。他变戏法似的从旁边一个没被冲击波掀翻的保温箱里掏出几罐冰啤酒。

“来,都别绷着了。补充点糖分,等鱼上钩也是需要体力的。”他率先抛了一罐给脸色依旧不太好看的凯撒,又扔了一罐给沉默的楚子航。

接着,他看向源稚生和源稚女,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两位‘皇’?”他故意用了这个带着调侃的称呼,又拿出两罐啤酒。“你们源家这摊子事,比八岐大蛇还盘根错节。不过现在,目标一致。”他扬了扬下巴,指向源稚生手中那个装着圣骸躯壳的特制铅盒。“干掉赫尔佐格,万事大吉。喝一个?”

源稚生看着递到面前的啤酒罐,又看看魔鬼路明非那看似随意却洞悉一切的眼神。

他沉默了几秒,伸手接过了啤酒。冰凉的触感透过铝罐传来。他用力拉开拉环,泡沫涌出的“嗤”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没有碰杯,他仰头狠狠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混合着复杂的情绪滚入喉咙,冲淡了硝烟味和心头沉甸甸的负担。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源稚女。

源稚女也接过了啤酒。他没有立刻喝,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冰凉的罐身,紫眸深处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二十年的黑暗、操控、手足相残的悲剧……源头即将被终结。

他举起啤酒罐,对着源稚生,也对着魔鬼路明非和衰仔路明非的方向,做出了一个无声的敬酒姿势,然后优雅地抿了一口。

“这就对了嘛!”魔鬼路明非满意地笑了,自己也拉开一罐,灌了一口。“打生打死是工作,该放松时就得放松。赫尔佐格那老阴逼,说不定正躲在哪个耗子洞里,用望远镜偷看我们呢。我们越放松,他越煎熬。”他促狭地眨眨眼。

衰仔路明非没有接啤酒,只是安静地坐在绘梨衣旁边的一块石头上。绘梨衣好奇地看着哥哥们喝酒,从小背包里掏出本子,刷刷写下一行字,举起来给源稚生和源稚女看:“哥哥们,干杯!打倒坏蛋老头!”

源稚生看着妹妹纯真的字迹和充满鼓励的眼神,一直紧绷冷硬的嘴角,极其罕见地、微微向上牵动了一下。

源稚女更是直接笑出了声,那笑容冲淡了他眉宇间惯有的阴郁,显得无比真实。他对着绘梨衣举了举啤酒罐,温柔地点点头。

凯撒看着这诡异又莫名和谐的一幕,无奈地摇摇头,也拉开了自己的啤酒罐。楚子航沉默地喝着,黄金瞳倒映着跳跃的熔岩火光。芬格尔早就摸到了保温箱旁边,正试图多顺几罐啤酒,被夏弥用折扇敲了一下手背。

乌鸦、夜叉、樱三人站在外围,如同三尊僵硬的石像。他们看着自家少主和那个“弟弟”与两个路明非“把酒言欢”,看着绘梨衣大小姐举着小本子,看着凯撒和楚子航这两个卡塞尔学院的精英也毫无形象地喝着啤酒……世界观在持续崩塌和重建中反复横跳。夜叉捅了捅乌鸦,声音干涩:“乌…乌鸦…我可能真的需要去看看脑子了…”

樱的目光则紧紧锁定在源稚女身上。那个和少主拥有几乎一样面孔的青年,笑容温柔地看着绘梨衣大小姐,眼神里的宠溺和守护之意,与少主如出一辙。血缘的羁绊,在这种细微的神态中展露无遗。她紧绷的心弦,似乎也因此微微松动了一丝。

熔岩天坑蒸腾的热浪扭曲着空气,焦土上弥漫着硫磺与硝烟的刺鼻气息。

废墟的阴影里,魔鬼路明非靠在半截扭曲的钢梁上,指间的烟蒂明灭不定。他深邃的目光穿透蒸腾的热雾,仿佛在凝视着虚空中某个无形的坐标。

赫尔佐格——这个将黑天鹅港的罪恶种子播撒到日本、以影武者之术玩弄权柄于股掌之间的阴谋家,此刻是否正藏身于某个缝隙里,因圣骸的沉寂而如毒蛇般焦躁不安?

魔鬼路明非的嘴角无声地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他指尖微动,烟蒂划出一道暗红的弧线,坠入下方翻滚的岩浆,瞬间化为飞灰。鱼饵已沉入深渊,毒蛇终将按捺不住。他需要的,只是在毒蛇亮出毒牙的刹那,给予其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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