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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小熊猫抱得更紧了些,把小脸埋在小熊猫蓬松温暖的头顶绒毛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能从中汲取到远在印度的路明非的气息。

她轻轻点了点头,虽然眼中还有不舍和担忧,但那份不顾一切要翻墙出去的冲动,似乎被这只小小的、温暖的玩偶暂时抚平了。她终于安静下来,像一只找到了安全港湾的小船,依偎在路明泽怀里,紧紧抱着她的“家人”们——三只小鸭,一只小熊猫。

路明泽抱着安静下来的绘梨衣,目光落在她怀里那只被画上歪歪扭扭黑色西装的鸭子身上,又低头看了看怀中女孩沉睡般恬静的侧脸和她手中那只系着中国结的小熊猫。他眼中最后一丝刻意维持的温柔假面彻底碎裂,只剩下一种近乎实质的冰冷风暴在熔金色的瞳孔里疯狂旋转、压缩。

他轻轻地将绘梨衣从怀中放下,让她靠坐在柔软的桂树根旁,小熊猫和三只小鸭子安稳地放在她并拢的膝盖上。动作依旧轻柔,仿佛生怕惊扰了她短暂的平静。然而,当他直起身,转身面向通往补天阁的那扇月亮门时,周身的气息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剧变!

如果说前一秒他还是温柔安抚妹妹的兄长,那么此刻,他就是从地狱深渊踏出的、执掌毁灭权柄的君王!

空气在他身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无形的威压如同亿万顷海水轰然倾泻,瞬间笼罩了整个朝露苑,并且以恐怖的速度向外蔓延!那些柔韧的藤蔓瞬间僵直,青翠的叶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蒙上一层灰败的寒霜。

温暖和煦的夕阳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隔绝在外,院落里的光线骤然变得冰冷而惨白。地面细小的沙砾和草屑无风自动,悬浮起来,围绕着路鸣泽缓缓旋转,形成一个压抑到令人窒息的气场旋涡。

他一步踏出,脚下坚硬如铁的青石板无声无息地化为齑粉,留下一个边缘光滑如镜的脚印。

下一步,人已消失在原地。没有光影扭曲,没有空间波动,就那么突兀地、蛮横地,直接出现在灯火通明却死寂如坟的补天阁会议室中央!

路明泽的身影如同从最浓稠的阴影中直接凝聚而出,带着碾碎时空的威压,骤然降临在会议室中央那巨大的全息投影台上方。投影屏上,绘梨衣蜷缩在桂树下抱着玩偶的画面瞬间被干扰得一片雪花,发出刺耳的电流噪音。

“砰!”

一声沉闷如雷的巨响炸开!路明泽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仅仅是周身散发出的恐怖气息,就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会议室那张象征着秘党最高权力的、坚固无比的红木长桌上!坚硬的紫檀木桌面,以他立足点为中心,蛛网般的裂纹疯狂蔓延开来,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最终轰然塌陷出一个巨大的不规则凹坑!木屑混合着文件碎片四散飞溅!

会议室内,时间仿佛被冻结了。空气粘稠得如同水银,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针扎般的刺痛。所有人——无论是昂热、施耐德这样的资深屠龙者,还是路麟城、乔薇尼这样的学者,甚至是以皇血着称的上杉越——都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冰冷彻骨的大手狠狠攥住,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倒流!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面对绝对上位存在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每个人的脊椎,让他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连指尖都无法移动分毫!

路明泽悬浮在破碎的桌面之上,微微歪着头,那双熔金色的瞳孔里没有丝毫人类的温度,只有一片毁灭的星云在缓慢旋转,冰冷地扫视着下方一张张或震惊、或恐惧、或痛苦的脸庞。他的目光,首先如同两道冰冷的探照灯,锁定了乔薇尼脸上未干的泪痕,又缓缓移到路麟城紧握的、指节发白的拳头。

“哭得真好看啊,真是一位好婆婆?” 路明泽开口了,声音不再是朝露苑里的轻柔,而是变成了一种带着金属摩擦质感的、冰冷而尖刻的嘲讽,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狠狠扎进听者的耳膜,“眼泪是流给谁看的?流给我那傻乎乎的嫂子看?还是流给你们自己看,好证明你们的心有多痛?”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极致邪异的弧度,眼中金光爆闪,“看着她摔,看着她流血,看着她哭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你们的心,是不是也跟着碎了一地?然后呢?用这满地的心碎,来证明你们的选择多么‘伟大’,多么‘顾全大局’?哈!”

那声短促的、充满无尽讥诮的“哈”,像一记无形的耳光,抽在乔薇尼脸上,让她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路明泽的目光倏地转向上山越,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咆哮的质问:“还有你!上杉家主!不是号称皇血无双、守护家族吗?!你的女儿!在你眼皮底下把自己摔得满身是伤!你的刀呢?砍不了敌人,连一堵破墙都砍不动了吗?!废物!”

上杉越霍然抬头,熔金的龙瞳中爆发出骇人的怒意和屈辱,皇血的威压本能地想要抵抗,但在路明泽那如同天倾般的威势下,他的反抗如同萤火之于皓月,瞬间被压制得抬不起头来,只能死死咬住牙关,鲜血从嘴角渗出。

最后,路明泽的目光,如同两柄烧红的烙铁,缓缓地、带着千钧之重的压力,落在了会议桌尽头,那个始终沉默的身影上——希尔伯特·让·昂热。

老人依旧坐得笔直,破碎茶杯的瓷片深深嵌入手掌,鲜血顺着桌沿滴落,但他脸上的神情却是一种近乎悲怆的平静。他迎上路鸣泽冰冷刺骨的目光,没有躲闪,没有辩解,镜片后的眼眸深邃如古井,承载着百年的沉重与无奈。

路明泽脸上的邪异嘲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冰冷和漠然,仿佛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他悬浮在半空,微微俯视着昂热,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灵魂深处,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冷酷:

“最可笑的,是你,希尔伯特·让·昂热。”

他的话语如同冰锥,缓慢而残忍地刺入:

“一百多岁了,活成精了?算无遗策了?为了你那‘大局’,为了你那‘人类未来’,眼睁睁看着一个把你当长辈、全心全意信赖着你的女孩,在你眼皮底下无助地攀爬、摔打、哭泣?”

路明泽的嘴角扯出一个毫无温度、冰冷彻骨的弧度,那是一种比最恶毒的诅咒更令人心寒的笑意:

“你这一百多年,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用别人的心碎,铺就你通往‘胜利’的阶梯?踩着最纯净的眼泪和鲜血,去守护你所谓的‘世界’?昂热…你的心,是不是早就和你的血一起,冷掉了?烂透了?”

“告诉我,” 路明泽的声音陡然变得无比轻柔,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蕴含着冻结时空的恐怖杀意,“你守护的这个‘世界’,配得上我嫂子流下的任何一滴眼泪吗?”

“看着她的眼泪,看着她的血,看着她的绝望…你的‘大局’,还稳得住吗?你的‘计划’,还那么完美无缺吗?!”

字字诛心!句句泣血!

昂热挺直的脊背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镜片后那双历经沧桑、看透生死的眼眸深处,终于裂开了一道深深的缝隙。那缝隙里,是百年孤独也无法填满的、巨大的空洞和一种近乎自我毁灭的疲惫。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闭上了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勉强维持住坐姿。紧握的拳头无力地松开,任由掌心的鲜血滴落在地毯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他没有反驳,也无法反驳。

路明泽的每一句话,都像最锋利的刀,精准地剖开了他内心最深处、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阴暗角落——为了“大局”,牺牲个体,哪怕那个个体是他视若子侄的路明非最珍视的人。这份沉重的代价,压得他喘不过气。

整个会议室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路明泽身上散发出的、如同实质的冰冷威压,在无声地咆哮,碾压着每个人的神经。上杉越双目赤红,牙关紧咬,鲜血从紧握的拳缝中渗出。施耐德面罩下的呼吸如同破风箱,金属的冰冷也抵不过此刻内心的冰寒。路麟城紧紧搂着几乎昏厥的乔薇尼,脸色灰败。古德里安教授老泪纵横,曼施坦因面如死灰。羞愧和愤怒让他们几乎燃烧起来。

路明泽悬浮在破碎的会议桌上空,如同审判之神,冰冷的目光扫过下方所有在他威压下抬不起头的人,最终定格在昂热闭目沉默的脸上。他缓缓抬起右手,那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此刻仿佛蕴含着毁灭星辰的力量。

“都给我听清楚,” 路明泽的声音不高,却如同最严酷的极地寒风,瞬间冻结了会议室每一寸空间,每一个音节都清晰地烙印在所有人的灵魂深处,“我嫂子绘梨衣,在女娲家,掉一根头发…”

他微微一顿,熔金的瞳孔中毁灭的星云疯狂旋转,嘴角勾起一个毫无人类情感的、极致冰冷的弧度:

“我先拿各位的头盖骨当洒红节的彩粉罐!”

“我哥在印度救下多少人…”

“我就原样杀多少人!”

“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用你们的血,用他们的命,给我嫂子的头发…陪葬!”

话音落下的瞬间,路鸣泽抬起的右手猛地向下一压!

“轰——!!!”

一股无法形容、无法抗拒的恐怖力量骤然降临!不是物理冲击,而是直接作用于精神层面!会议室内所有人,无论实力高低、身份贵贱,都感觉自己的头颅像是被无形的万吨巨锤狠狠砸中!

“呃啊!”

“噗!”

闷哼声、吐血声同时响起!除了昂热依旧死死闭目硬撑(但七窍已同时渗出血丝),施耐德面罩下喷出血雾,上杉越身体剧震嘴角溢血,路麟城、乔薇尼、古德里安等人更是直接眼前一黑,意识陷入短暂的空白,萎顿在地!

精神冲击!无差别的、碾压性的精神冲击!这是路鸣泽暴怒之下最直接的警告和惩罚!他不需要动手,仅仅是一个意念的宣泄,就足以让在座的所有“强者”瞬间失去反抗能力!

做完这一切,路鸣泽看也不看下方东倒西歪、狼狈不堪的众人,仿佛只是随手碾死了几只聒噪的虫子。他熔金色的眼眸中风暴稍歇,但那冰冷的核心却更加凝练。

他最后瞥了一眼投影屏上那个抱着玩偶、靠在桂树下终于安静下来的小小身影,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心疼、无奈、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那只“西装鸭”勾起的异样暖流。

下一秒,他的身影如同出现时一样突兀,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原地。只留下那冰冷刺骨、带着血腥味的威胁,如同最沉重的枷锁,死死禁锢在会议室内每一个人的心头,以及那破碎的长桌、满地的狼藉和东倒西歪、心神受创的众人。

那株古老的桂树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心中的风暴,在路鸣泽消失的刹那,无风自动,满树金黄的桂花如同被无形之手摇落,纷纷扬扬,洒下一场温柔而哀伤的雨,轻柔地覆盖在绘梨衣身上,覆盖在她怀里的小鸭子和小熊猫身上。

路鸣泽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朝露苑那株老桂树下,如同融入树影的一部分。他熔金的眼眸深处,先前肆虐的风暴已经平息,沉淀为一片冰冷幽邃的寒潭。他低头凝视着蜷缩在青石上、抱着玩偶沉沉睡去的绘梨衣。

夕阳的金辉穿过稀疏的枝叶,在她沾着泥痕和泪痕的脸颊上投下温暖的光斑,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小扇子般的阴影,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脆弱和恬静。

不能再有下一次了。路鸣泽无声地宣告。他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张开,掌心向下,对准了整个朝露苑。没有吟唱,没有言灵的低吼,只有一种绝对意志的无声凝聚。

嗡——

空气发出低沉而宏大的共鸣,仿佛古老的梵钟在灵魂深处敲响。以路鸣泽的掌心为中心,一圈肉眼可见的、淡金色的涟漪骤然扩散开来,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涟漪所过之处,空间发生了奇异的扭曲和固化。

首先是环绕院落的四面高墙。原本爬满藤蔓的灰白墙面,瞬间变得如同最纯净的水晶般剔透,却又坚固得超越了物理法则的极限。藤蔓依旧翠绿,却仿佛被凝固在了永恒的瞬间,叶片上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阳光透过这水晶般的墙壁,折射出绚烂迷离的光晕,将整个院落笼罩在一片梦幻的光彩之中。墙不再是阻隔视线的屏障,而成了隔绝内外、坚不可摧的绝对壁垒。

紧接着,是地面。茵茵绿草和铺陈的鹅卵石小径,如同被赋予了生命,流淌起柔和的、水波般的淡金色光纹。光纹在地面缓缓流淌、交织,最终形成一个庞大而繁复的炼金矩阵,其核心符文古老而神圣,蕴含着“守护”、“隔绝”、“净化”的至高法则。站在上面,能感受到一股温和却沛然的力量从脚底涌入,抚平一切焦躁和不安。

最后,是头顶的天空。无数细碎的光点凭空浮现,如同夏夜被惊扰的萤火虫群。它们迅速汇聚、凝结,化作一片片半透明的、流转着七彩光华的樱花花瓣。

这些花瓣并非实物,而是纯粹能量与规则的具现,它们无声地飘落,却并未触及地面,而是在离地数米的空中形成了一层流转不息、美轮美奂的穹顶。

阳光透过这樱花穹顶,洒下温暖而柔和的光芒,隔绝了外界一切的窥探、噪音和恶意。整个朝露苑,仿佛被一个巨大的、发光的、流动的樱花琥珀温柔地包裹其中,静谧而永恒。

做完这一切,路鸣泽才放下手,目光再次落在绘梨衣身上。看着她在绝对安全的结界中,抱着那只系着中国结的小熊猫,睡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他眼中最后一丝戾气也终于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守护意志。

他最后看了一眼这片被自己亲手打造成世上最坚固摇篮的院落,身影如同水墨般淡去,彻底消失在飘落的、永不凋零的樱花光雨之中。只留下那句如同诅咒又如同誓言的话语,在女娲家的每一个角落,在每一个知情者的灵魂深处,冰冷地回荡:

“掉一根头发…杀多少人…”

朝露苑内,樱花流转,光华璀璨,绘梨衣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怀里小熊猫柔软的绒毛,嘴角微微弯起,仿佛梦见了远方的路明非。而墙外的世界,风暴正在汇聚,方舟已然启航,驶向那被血色狂欢笼罩的未知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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