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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处理伤口。用最好的药。”朱伯元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吩咐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他指了指伊莎贝拉和佐藤,然后目光转向李维,“李队长,你们暂时在这里休息。外面不太方便。”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李维心头一凛。外面不太方便?他立刻联想到刚才进入营地时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以及朱伯元身上新鲜沾染的、并非人鱼的暗绿色血液。他点了点头,压下心中的疑问:“明白。再次感谢救命之恩。”

朱伯元没再回应,只是对医疗人员做了个手势,然后径直走向那道分隔内外的厚重布帘。在他掀开布帘的瞬间,李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内间的一角景象——

那是一个临时审讯室!

中央固定着一把冰冷的金属椅子。椅子上,一个身影被结实的合金锁链死死捆缚着!那人穿着破烂不堪、沾满血污的丛林迷彩服,身体正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剧烈地挣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嗬嗬”的低吼,涎水混合着血丝从嘴角不断滴落。

尽管光线昏暗,李维依然能看到那人裸露的皮肤上,似乎有细密的、不正常的鳞片正在角质化!最令人心悸的是那双眼睛,瞳孔扩散,眼白部分布满了狰狞的血丝,疯狂、痛苦、混乱,几乎看不到属于人类的理智光芒!

帘子落下,隔绝了视线。但那惊鸿一瞥的景象,以及随之传来的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极端痛苦的凄厉嚎叫(声音穿透隔音布帘变得沉闷,却更加毛骨悚然),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李维的心脏,让他和身后的马克、本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医疗人员动作极其专业迅速。伊莎贝拉被小心地放在一张折叠担架床上,其中一人立刻用剪刀剪开她被血浸透的裤腿。

伤口暴露出来,深可见骨,边缘皮肉翻卷,被浑浊河水反复浸泡已经有些发炎肿胀。医疗人员眉头都没皱一下,先用一种淡蓝色的液体冲洗伤口,那液体接触皮肉时发出轻微的“嘶嘶”声,显然具有强力杀菌和清除坏死组织的作用,伊莎贝拉痛得浑身一颤,死死咬住牙关。

接着是一种凝胶状的药物被均匀涂抹,清凉感瞬间压过了剧痛。最后用那种深蓝色的、如同生物薄膜般的止血绷带仔细包裹固定。佐藤肩头的贯穿伤处理同样利落高效。

马克手臂的伤口相对较轻,也很快被清洗包扎。本只是惊吓过度和一些擦伤,接受了简单的消毒处理。

整个过程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进行。只有内间偶尔传出的、被布帘隔绝后显得沉闷模糊的嘶吼和咆哮,像重锤一样敲打着每个人的神经。

李维坐在折叠椅上,目光看似盯着电子沙盘上闪烁的光点,耳朵却全力捕捉着布帘后的动静。他听到朱伯元冰冷、没有一丝情绪起伏的审问声,如同机器在复述:

“名字。隶属。任务目标。谁指使你们接近‘黑渊’?”

回答他的,只有更加疯狂、非人的嚎叫和锁链被剧烈拉扯的金属摩擦声。间或夹杂着沉重的打击声(钝器击打肉体的闷响?)和痛苦的呜咽,但始终没有清晰的、属于人类的言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在滚油中煎熬。本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脸色比刚才更加惨白。

马克紧握着拳头,指节咔咔作响,额角青筋跳动,那布帘后传来的声音,显然触动了他在战场上最不堪的记忆。

伊莎贝拉躺在担架床上,闭着眼睛,但长长的睫毛在剧烈地颤动。佐藤靠在一张桌旁,闭目养神,但握着p226的手背上,血管根根凸起。

李维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明白了朱伯元那句“外面不太方便”的含义。锦衣卫在处理的,是“人”!或者说,是曾经的人!是像他们一样的混血种,但现在,显然因为某种原因……失控了!变成了介于人和怪物之间的、只余下疯狂和痛苦的悲惨存在!而锦衣卫的手段……他不敢深想那沉闷的打击声意味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内间的声音终于平息下来。只剩下锁链偶尔晃动一下的轻响。

厚重的布帘被掀开。朱伯元走了出来。他脸上溅上的血痕似乎又多了一两道暗红色(人类的血?),指间缭绕的微弱电弧已经消失,但那双眼睛深处,熔金色的光芒似乎更加幽深冰冷了几分,如同两口燃烧着地狱之火的古井。

他身上那股属于龙王的威压似乎还未完全收敛,让帐篷里的空气都变得粘稠沉重。

他径直走到李维面前,目光扫过惊魂未定的队员们,最后落在李维脸上。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处理完垃圾般的漠然:

“问不出东西了。神智被彻底污染,只剩下本能和痛苦。”他顿了顿,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然后对着帘子外沉声下令,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地上:“处理掉。干净点。”

“诺!”帘子外传来干脆利落的应声。

李维的瞳孔骤然收缩!马克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暴怒!本更是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处理掉”?“干净点”?这冰冷的字眼背后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帐篷内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恐惧、愤怒、难以言喻的荒谬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人窒息。

卡塞尔学院的精英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赤裸裸地面对一个古老混血种世家在黑暗面的冷酷决断——对失去价值的、沦为威胁的同类,如同抹去一个错误数据般毫不犹豫地清除。

朱伯元似乎完全没有在意李维等人脸上剧变的神色,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他们的感受。他转向一名在通讯设备前的锦衣卫:“给他们安排营地东侧的客帐。提供食物、饮水、药品,满足一切合理需求。他们是盟友。”

“诺!”通讯官立刻记录传达。

“李队长,”朱伯元这才重新看向李维,语气依旧平淡,却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压,“管好你的人。营地有营地的规矩。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不该问的别问。好奇心会害死猫,在这里,也一样。”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马克愤怒的脸和本惊恐的眼睛,最后定格在李维脸上,带着明确的警告。

“明白。”李维的声音有些干涩,他用力点头,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他明白,这是警告,也是底线。

在这个神秘而强大的锦衣卫营地里,他们只是客人,无权置喙主人的行事规则,哪怕那规则冰冷得让人心寒。

一名年轻的锦衣卫掀帘进来,对着李维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诸位,请随我来。”

李维深吸一口气,站起身。他搀扶起还有些发软的本,又看了一眼担架上的伊莎贝拉(医疗人员示意她可以移动)。马克沉默地跟在后面,脸色铁青。佐藤也站起身,默默跟上。

就在他们即将走出这顶充满血腥和压抑的指挥帐篷时,身后,内间那厚重的布帘再次被掀开一条缝隙。

两个穿着黑色作战服、戴着战术手套和面罩(只露出眼睛)的锦衣卫,如同拖拽货物般,拖着一个被黑色厚帆布袋从头到脚严密包裹住的身影走了出来。

那身影在袋子里还在微微地抽搐着,发出极其微弱、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李维的脚步瞬间僵住,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马克猛地攥紧了拳头,骨节发出爆响!本惊恐地捂住了嘴,发出压抑的抽气声。

伊莎贝拉闭上了眼睛,脸色惨白。佐藤的呼吸也微微一滞。

那两个锦衣卫目不斜视,动作机械而高效,拖着那不断抽搐的黑色袋子,径直走向帐篷的另一侧出口。

帆布袋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经过李维身边时,他甚至能闻到袋子里散发出的、更加浓烈的血腥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内脏破裂的甜腥气。

就在那黑色袋子即将被拖出门帘的瞬间——

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清晰无比的切割声响起。

帆布袋里那微弱的呜咽声,戛然而止。

整个帐篷陷入一片死寂。只有那沙沙的拖拽声,继续响着,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营地深处更浓重的黑暗里。

带路的年轻锦衣卫似乎毫无所觉,只是平静地再次示意:“这边请。”

李维感觉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每一步都沉重无比。他们跟在锦衣卫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营地东侧。

营地里并非一片死寂,相反,充满了高效运转的声响:低沉的引擎试车声(某个帐篷后,一名锦衣卫正在检修越野车引擎)、加密通讯的电流嗡嗡声(通讯帐篷里传出)、金属器械碰撞的清脆声(似乎是武器保养)、甚至远处隐约传来的、节奏奇特的格斗训练呼喝声。

穿着同样黑色作战服的锦衣卫身影在各帐篷间穿梭,步伐迅捷,眼神警惕而专注,偶尔有目光扫过李维他们,带着一丝审视,但很快移开,并无敌意。

营地东侧,几顶稍小的深绿色帐篷安静地矗立着,这里的环境相对安静,远离核心区域。锦衣卫将他们带到其中一顶帐篷前,掀开门帘:“这是诸位的客帐。食物、饮水稍后会送来。有任何需要,可以告诉门口守卫。请勿随意离开此区域。”说完,他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

帐篷内部干净整洁,地面铺着防潮垫,几张简易行军床已经铺好,角落里甚至有一个小型制氧机在发出低沉的嗡鸣,改善着帐篷内闷热的空气。与刚才指挥帐篷里的血腥压抑相比,这里简直算得上舒适。

然而,五人踏入帐篷,却没有任何劫后余生的放松。沉重的压抑感如同实质的铅块,压在每个人的胸口。

伊莎贝拉被小心地安置在最里面的一张床上,医疗人员留下的止痛药似乎起了作用,她紧蹙的眉头稍稍舒展,但脸色依旧苍白。本瘫坐在一张行军床上,双手抱着头,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马克背对着众人,面朝帐篷壁,拳头捏得死紧,肩膀因为压抑的愤怒而微微起伏。佐藤靠在一根支撑柱上,闭着眼睛,但呼吸比平时略显粗重。

李维站在帐篷中央,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帘,仿佛还能听到那沙沙的拖拽声和最后那声轻微的“嗤”响。

帐篷里一片死寂。只有制氧机单调的嗡鸣,还有……营地深处,不知哪个方向,隐约传来的、如同砍伐硬木般沉闷而规律的“咚…咚…咚…”声。那声音间隔均匀,每一次响起,都让本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们……他们……”本的声音带着哭腔,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他们怎么能……那是人啊!就算突破临界血限……也要……经过调查……再……”

“闭嘴,本!”马克猛地转过身,双眼赤红,低吼道,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想让他们也把我们‘处理’掉吗?你没听到那少主的话?‘不该问的别问’!”他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力感和被规则碾压的愤怒。

佐藤睁开眼睛,目光扫过众人,声音依旧冷静,却多了一丝凝重:“朱伯元。朱家少主。路明非主席最核心的追随者之一,疑似拥有龙王级力量,言灵‘雷池’。他在这里,意味着卡塞尔最高层与女娲家的合作远超我们想象,但是他们似乎依旧有所保留。”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他们的手段……很直接。目标明确:清除威胁,获取情报。无效,则清除。”

李维缓缓走到帐篷中央的小桌旁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冷的金属桌面。佐藤的分析很准确。朱伯元展现的力量(瞬间汽化人鱼)、锦衣卫的杀戮效率、以及那冷酷到漠视个体生命的决断……都指向一个事实:这是一支为应对极端威胁而存在的、高度专业化且被赋予了绝对权限的力量。

他们的世界,规则和底线,与卡塞尔执行部截然不同。

“我们看到的,”李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深深的疲惫和一种洞悉黑暗的清醒,“只是冰山一角。那个被‘处理’的人……他身上的迷彩服,你们注意到细节了吗?”

马克皱眉回想。本也抬起头。

“左臂袖章,”李维缓缓道,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虽然破损,但残留的图案……是‘阿特拉斯安保公司’(Atlas Security)的标志。”

帐篷内瞬间陷入更深的死寂。阿特拉斯安保公司!一个活跃于非洲和中东、背景极其复杂、被多个情报机构怀疑为某些国家或巨型财团黑手套的顶级私人军事承包商!他们也卷入了尼日尔河的漩涡?目标也是所谓的人鱼?还是……别的什么?那个“黑渊”?朱伯元审问时提到的名字?

“他问的是‘谁指使你们接近黑渊’。”伊莎贝拉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眼神里没有了恐惧,只剩下冷静的分析,“‘黑渊’……不是我们任务里提到的任何地点代号。那是什么?人鱼的巢穴?还是别的?”

疑问如同藤蔓,缠绕上每个人的思绪。他们被卷入了一个远比“调查人鱼”更深、更黑暗的漩涡。而朱伯元和他的锦衣卫,显然是这个漩涡中心最强大的猎食者之一。

帐篷的门帘被轻轻掀开,一名面无表情的锦衣卫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是几份密封包装的高热量野战口粮、几瓶纯净水、几盒果汁,甚至还有一小盘新鲜切好的热带水果(菠萝和芒果),这待遇在野外堪称奢侈。

“请慢用。”锦衣卫将托盘放在桌上,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刚才外面什么都没发生。放下东西,他转身就走,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

食物的香气在帐篷里弥漫开来,却无法驱散那深入骨髓的寒意和萦绕在鼻尖的、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本看着那鲜艳的水果,喉头滚动了一下,却没有伸手的勇气。马克盯着口粮包装,眼神复杂。佐藤拿起一瓶水,拧开,默默地喝了一口。

李维拿起一块菠萝,机械地咬了一口。甜美的汁液在口中炸开,却尝不出任何味道。他的目光穿透帐篷的帆布,仿佛看到了营地深处那无声流淌的鲜血,以及更远处,尼日尔河在星光下泛着的、如同无数只窥伺眼睛的幽暗光芒。

他们活下来了,暂时安全,甚至得到了“最优厚的待遇。”但这座隐藏在原始森林深处的锦衣卫营地,这座现代化的战争堡垒,给予他们的并非庇护所的安全感,而是一种被无形牢笼禁锢、与冷酷规则共舞的、

更为深沉的恐惧。朱伯元那双熔金色的眼睛,那冰冷下令“处理掉”的声音,还有那最后一声轻微的“嗤”响……如同烙印,深深烫在了每个人的灵魂深处。

夜还很长。营地深处那“咚…咚…咚…”的沉闷声响,似乎还在继续,如同这片黑暗森林冰冷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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