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平淡的暑假生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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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稚生放下酒杯,神情严肃了些:“蛇岐八家的监测点和卡塞尔的天文台都在持续扫描,目前没有任何异常能量残留被捕捉到。它确实随着骸骨彻底湮灭了。校长和装备部的报告也确认了这一点。”他举起杯,“辛苦你了,小白。那一战,若非你们……”
小白举杯与他轻轻一碰:“职责所在。”他没有多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月光下,三个曾经背负着沉重宿命、如今却能在异国他乡安静对饮的男人,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无需多言的平和。话题很快转向了东京的新开鳗鱼饭,源稚女最近迷上的摇滚乐队,以及小白课堂上那些让人啼笑皆非的花边八卦。
周末的卡塞尔学院门口,画风迥异的两拨人正准备出发。
一边是极致的张扬与奢华。一辆线条流畅、宝石蓝的布加迪威龙如同匍匐的猛兽。凯撒·加图索,金发耀眼,穿着看似随意实则价值不菲的休闲装,斜倚在车门边,嘴角挂着标志性的自信笑容。诺诺则是一身火红的吊带长裙,衬得肌肤胜雪,红发如同跳动的火焰,她正把一副夸张的墨镜架到鼻梁上,对着后视镜调整,脸上带着小恶魔般的狡黠。
“嘿,路明非!磨蹭什么?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在召唤!”诺诺对着另一边喊道。
另一边,路明非正手忙脚乱地帮绘梨衣系好安全带。他们坐的是一辆……嗯,相当普通的学院配属黑色SUV。绘梨衣今天穿着精致的洛丽塔风格小裙子,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具熊,小脸红扑扑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和好奇。路明非则穿着印有星际争霸logo的连帽衫,头发依旧有点乱,像个带妹妹出游的邻家哥哥。
“来了来了!”路明非关好车门,小跑着过来,“老大,师姐,咱们先去哪?听说市中心新开了家米其林三星?”
凯撒打了个响指:“bingo!午餐已经订好位置。下午去第五大道,诺诺需要几件新‘战袍’,顺便给绘梨衣挑点小玩意。晚上,”他顿了顿,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我包下了顶层餐厅和剧院,让我们好好‘见证’一下这腐朽世界的极致享受。”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对物质世界的掌控感和享受。
诺诺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对路明非扬了扬下巴:“衰仔,照顾好绘梨衣!别光顾着打游戏!”她又看向绘梨衣,声音柔和下来,“绘梨衣,有什么想要的,跟姐姐说!”
绘梨衣用力地点点头,举起手中的写字板,上面画着一个大大的笑脸和冰淇淋图案。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离了学院。布加迪的引擎发出低沉性感的咆哮,瞬间消失在道路尽头。路明非驾驶的SUV则平稳地跟在后面,车厢里,绘梨衣好奇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路明非打开了车载音响,放起了轻松的游戏配乐。
他们的旅程完美诠释了何谓“资本主义的腐朽”:
米其林三星的午餐: 凯撒和诺诺举止优雅,如同在自家餐厅般从容地点着菜单上最昂贵的时令菜品和名庄红酒。路明非则对着一盘摆盘精美得像艺术品的分子料理无从下手,小声问侍者:“那个……有筷子吗?”旁边的绘梨衣则对面前做成天鹅形状的甜点爱不释手,用小勺子小心翼翼地挖着吃,眼睛幸福地眯成了月牙。
饭后凯撒和诺诺是绝对的焦点。诺诺试衣服如同女王巡视,看中的直接打包,凯撒的卡刷得云淡风轻。他们也没忘了绘梨衣,带她去了顶级玩具店和糖果屋,小姑娘抱着新买的巨大彩虹独角兽玩偶,笑得见牙不见眼。路明非则成了拎包小弟,脖子上挂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
趁凯撒和诺诺去看私人艺术展的空档,路明非终于把绘梨衣带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巨型游戏厅。这里才是他们的主战场!路明非在《街霸》区大杀四方,绘梨衣则完全迷上了抓娃娃机和跳舞机。她抓娃娃时专注得小脸紧绷,一旦成功就抱着玩偶开心地蹦跳;在跳舞机上,虽然动作略显笨拙,但节奏感极好,配上华丽的洛丽塔裙子,吸引了不少人驻足拍照。路明非一边打游戏,一边抽空给她投币、拍照,忙得不亦乐乎。
晚上的奢华达到了顶峰。站在顶层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前,整个城市的璀璨灯火如同铺洒的钻石。精致的餐点流水般呈上。凯撒和诺诺享受着美酒佳肴,低声谈笑,气质卓然。路明非努力模仿着用餐礼仪,偶尔和绘梨衣分享一块特别好吃的甜点。随后在歌剧院,绘梨衣被华丽的舞台和音乐深深吸引,看得目不转睛。路明非虽然对歌剧不太感冒,但看着绘梨衣亮晶晶的眼睛,也觉得值了票钱。凯撒则全程带着欣赏的目光,偶尔低声给诺诺讲解几句。诺诺靠在柔软的座椅里,红发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燃烧的暗火,神情慵懒而享受。
当深夜他们驱车返回学院时,绘梨衣在后座抱着新收获的玩偶沉沉睡去。路明非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又看看旁边SUV里凯撒和诺诺的剪影,心里感慨:“腐朽是够腐朽的……但偶尔体验一下,好像……也不赖?”
月光如水,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楚子航的宿舍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房间里整洁得一丝不苟,如同他本人。书桌上的书按大小排列,笔筒里的笔尖一律朝上。他正襟危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一本《高阶格斗力学》,但目光却有些失焦,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
一个月了。身体的伤在混血种强大的恢复力下早已痊愈。但另一件事,却像一根细小的刺,时不时扎他一下——那就是他刚苏醒时,在众目睽睽之下,撕开夏弥衣服检查伤口的“壮举”。
尽管事后夏弥用病号服罩头的方式“报复”了他,尽管诺诺和芬格尔他们早就把这事当成了笑谈,但楚子航每每想起,那张万年冰山脸上依旧会罕见地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名为“尴尬”的微热。
他当时脑子里只有确认她心脏是否跳动的疯狂执念,完全忽略了行为本身带来的巨大冲击。这不符合逻辑,更不符合礼仪。他觉得自己像个……流氓。
敲门声响起,不轻不重,带着点熟悉的、跳跃的节奏。
楚子航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夏弥。她刚洗完澡,头发还带着湿气,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穿着一件印着卡通恐龙图案的宽松睡裙,赤着脚,露出圆润可爱的脚趾。她手里还抱着一个枕头,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熔金的竖瞳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师兄!晚上好啊!”她声音清脆,像落入玉盘的珠子,自然地挤开楚子航,走进了房间。属于她的、清甜的气息瞬间冲淡了房间里过于冷冽的空气。
“夏弥。”楚子航关上门,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但眼神下意识地避开了她。
夏弥把枕头往楚子航的床上一扔,大大咧咧地在床边坐下,晃悠着两条小腿,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喂,面瘫师兄,发什么呆呢?还在为那天的事不好意思啊?”她促狭地眨眨眼。
楚子航:“……” 他沉默地走到书桌旁,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算是默认。耳根似乎更热了。
“噗嗤!”夏弥笑出声,然后站起来,蹦跶到他面前,仰着小脸看他,“哎呀,都过去多久了!我早就不生气啦!不仅不生气,”她拖长了调子,带着点小得意,“我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楚子航疑惑地看向她:“……有意思?”
“当然!”夏弥挺了挺胸脯,睡裙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少女美好的曲线,她理直气壮地说,“这说明什么?说明师兄你关心我啊!关心则乱!懂不懂?那么多人看着呢,你眼里就只有我的伤!虽然方法蠢了点……但心意满分!”她的笑容灿烂,带着点小恶魔般的诱惑,“而且,你看,”她指了指自己胸口靠上的位置,那里被睡裙的领口遮住,“伤疤好得可快了,多亏了你当时……呃,‘及时检查’?”她故意用词暧昧。
楚子航的目光随着她的手指落点,仿佛能穿透那层薄薄的布料看到下面那个曾经碗口大的恐怖贯穿伤留下的痕迹。他的眼神暗了暗,那天的画面再次闪现,心口传来一阵熟悉的抽痛。
“恢复得好就好。”他低声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和……心疼。
“光说好怎么行?”夏弥忽然上前一步,几乎贴到楚子航身前,仰着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甚至带着点女王般命令的口吻说道:“你!现在!帮我检查一下!看看伤疤到底恢复得怎么样?有没有增生?颜色深不深?会不会影响美观?”
楚子航瞬间石化!
检查……伤疤?现在?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股比面对黑王骸骨时更强烈的、名为“不知所措”的情绪瞬间攫住了他。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和耳根,冰山面瘫的伪装在这一刻摇摇欲坠。他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夏弥身上那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少女特有气息的热力逼停在原地。
“我……”楚子航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校医室的复查报告……”
“报告是报告!”夏弥打断他,微微踮起脚尖,拉近了距离,熔金的竖瞳里闪烁着不容拒绝的光芒和一丝……跃跃欲试的期待,“我要你亲、自、检、查!这是命令!师兄,你可是差点害我走光的‘罪魁祸首’!这点小小的补偿都做不到吗?”她的气息拂过楚子航的下巴,带着温热的痒意。
宿舍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月光流淌,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叠在一起。
楚子航看着眼前夏弥近在咫尺的、带着狡黠笑意的脸,看着她眼中那份坦荡的、甚至有点“恶作剧”意味的坚持,心中那道名为“逻辑”和“规矩”的坚固壁垒,终于在她灼热的目光下,轰然崩塌。
他认命般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伸向夏弥睡裙的领口。那双曾斩杀龙王、斩断神骸骨爪的手,此刻却仿佛重逾千斤。
夏弥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带着胜利的得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她甚至微微扬起了下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像在等待一个迟来的仪式。
月光静谧,心跳如雷。宿舍的空气,在这一刻,彻底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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