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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的赤金龙鳞重甲上火焰早已熄灭,村雨被他死死握在手中,熔岩般的竖瞳紧缩如针尖,死死盯着那破土而出的遮天龙爪,全身肌肉绷紧到了极致。

夏弥脸色煞白,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楚子航的手臂,熔金的竖瞳中充满了惊悸:“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白川龙介庞大的银色龙躯悬浮在半空,银色的鳞片在这股威压下微微颤抖,熔岩般的竖瞳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惊骇与……一丝源自血脉的、无法磨灭的熟悉感!

“不是源息……”白川龙介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灵魂深处的颤抖,“这是……葬骨……远古的葬骨……被亵渎的安眠……”

路明非没有回答。他站在剧烈起伏的大地上,深渊般的黑瞳死死盯着那破土而出的、遮天蔽日的惨白骨爪,以及骨爪后那仍在不断拱动、试图挣脱更多束缚的庞大阴影。他手中紧握的那柄由楚子航君焰凝聚、此刻却流转着深邃黑芒的火焰巨剑,发出低沉的嗡鸣。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恐惧,只有一种冰冷到极致的凝重,以及一丝……了然。

“葬马……”路明非低沉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铁块砸在死寂的冻土上,清晰地传入身边三人的耳中,“我们都错了。那匹马,从来都不是关键。”

他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那巨大骨爪的阴影,投向了更加遥远、更加深邃的未知。

“它拖着的‘英雄’,才是目标。它埋葬的……是‘祂’。”

奥丁尼伯龙根,英灵殿深处。

绝对的死寂如同凝固的黑色琥珀,包裹着这片悬浮于虚无之上的破碎国度。巨大篝火的幽蓝火焰无声地舔舐着苍白骸骨,投下扭曲跳跃的光影。佩戴狰狞面具的死侍们如同凝固的雕塑,保持着撕扯、啃噬、痛饮的姿态,凝固在狂欢的瞬间。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

唯有王座之上,那覆盖着非金非木面具的身影,微微动了一下。

面具之下,那两团缓慢旋转、吞噬一切光线的纯粹黑暗漩涡,此刻正倒映着一副跨越了空间阻隔的景象:蒙古高原焦黑的大地在疯狂撕裂,一只覆盖着惨白骨刺、庞大到遮蔽天穹的巨爪,正带着埋葬万古的威压,破土而出!

奥丁——或者说,端坐于此的庞贝·加图索——缓缓抬起了覆盖着漆黑手套的右手。动作优雅而缓慢,如同指挥一场无声的交响。

随着他指尖的抬起,下方篝火旁,那四个同样被死寂凝固的身影,如同被注入了无形的生命力,瞬间“活”了过来。

须发皆白、穿着旧式军礼服的老者,浑浊的眼珠微微转动,目光落在王座之上,带着一丝了然和深邃的探究。

铁塔般雄壮、穿着深灰色风衣的中年男人,挺直的脊背如同绷紧的弓弦,狂热的崇拜与钢铁般的忠诚在他眼中重新点燃,目光死死锁定王座。

穿着缀满铆钉皮衣、头发刺目荧绿的暴躁少年,赤金色的瞳孔里燃烧着野兽般的兴奋与破坏欲,烦躁地踢了踢脚边凝固的暗红液体。

抱着巨大镰刀、穿着暗红哥特裙装的娇小少女,异色的双瞳(琥珀金与纯黑)同时亮起,一只眼闪烁着病态的痴迷,另一只眼则流露出孩童发现新玩具般的纯粹好奇。

奥丁的指尖在虚空中优雅而缓慢地划过一道弧线,最终指向了王座前方,那如同镜面般映照出蒙古高原惨烈景象的幽暗虚空。

老者微微颔首,枯槁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如同在计算着什么。

中年男人猛地踏前一步,双手松开抱胸的姿态,紧握成拳,指节发出沉闷的爆响,如同即将出征的将军。

少年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幼兽低咆般的兴奋嘶鸣。

少女则发出一声轻快的、银铃般的笑声,纤细的手指爱惜地拂过怀中镰刀冰冷的刃口,异色的瞳孔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下一刻,四道身影如同被橡皮擦抹去,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原地,没有留下丝毫痕迹,仿佛从未出现过。只有篝火幽蓝的光芒在王座前的地面上,投下转瞬即逝的扭曲残影。

奥丁覆盖面具的脸庞微微转动了一个难以察觉的角度,那两团吞噬光线的黑暗漩涡,似乎穿透了英灵殿的壁垒,穿透了空间的褶皱,再次漠然地凝视着那片正被远古恐怖巨爪撕裂的焦土。

面具下,那早已与庞贝·加图索无关的、如同万载玄冰雕琢而成的嘴角,极其极其轻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一丝冰冷、漠然、洞悉一切,却又带着一丝……计谋得逞般的嘲弄笑意,无声地烙印在永恒的黑暗里。

蒙古高原,焦土之上。

天穹仿佛被那只破土而出的惨白骨爪硬生生撕裂、压低。惨白的光线艰难地穿透骨爪巨大指缝间的空隙,在剧烈震荡的大地上投下支离破碎、光怪陆离的阴影。

每一次大地的痉挛,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岩石崩裂声和冻土被强行拱开的呻吟。

学员们被白川龙介的力量抛飞,散落在相对安全的区域,此刻大多瘫软在地,脸色煞白如纸,瞳孔中倒映着那遮天蔽日的骨爪,只剩下本能的恐惧与茫然。

施耐德教授和芬格尔挣扎着从翻倒的越野车残骸中爬出,前者迅速组织起防御阵型,后者则骂骂咧咧地试图启动车上残存的通讯设备,试图向学院发出最高级别的警报。

路明非、楚子航、夏弥、白川龙介四人,如同四根定海神针,立于狂澜的核心。他们的气息相互勾连,形成一个无形的力场,勉强抵御着那源自破土巨爪的、如同海啸般一波波袭来的古老威压。

“葬马……葬马……”夏弥喃喃自语,熔金的竖瞳死死盯着那仍在不断挣扎、试图从大地束缚中挣脱出更多躯体的惨白骨爪,娇小的身躯因承受巨大的压力而微微颤抖,“它拖着的英雄……是这具骸骨?它埋葬的……是黑王?”

“不是二老板杀死过的那个。”白川龙介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冰冷确认。他庞大的银色龙躯悬浮着,熔岩般的竖瞳紧盯着骨爪上那粗糙如岩层、布满岁月蚀孔的惨白鳞片,“这是最初的‘祂’。原初的尸骸。被钉死在神座上的……最初骸骨。那‘源息’的本体……”他看向路明非手中那团依旧在微弱挣扎的漆黑物质,“……是窃取者,也是亵渎者。它啃噬了‘祂’的尸骸,汲取了力量,又用‘葬马’的仪式,将自身作为引信和钥匙,试图唤醒……或者献祭给这具骸骨!”

“献祭?”楚子航皱眉,赤金龙鳞重甲上流转着警惕的光芒,“它唤醒这具骸骨做什么?这骸骨明显没有意识!”村雨被他紧握,剑柄上的金属纹路因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烫。

“不是唤醒意识!”白川龙介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惊悸,“是唤醒力量!最原始、最混乱、属于原初黑王死亡时逸散、又被大地封存的‘虚无之壤’的本源力量!那窃取者,它想引导这股力量!它想成为这无主伟力的新容器!”

仿佛为了印证白川龙介的话,那破土而出的惨白骨爪猛地向上狠狠一挣!

轰——!!!

更加恐怖的力量爆发开来!骨爪周围的大地如同脆弱的蛋壳般彻底碎裂、塌陷!伴随着令人灵魂冻结的、仿佛无数巨兽骨骼摩擦的“嘎吱”声,骨爪之后,连接着手臂的、更加庞大到无法想象的部分骸骨,正一点点地从深渊般的地裂中被强行“拔”出!

那是一条臂骨!仅仅是小臂部分,其长度就远超之前的手爪,如同一条横亘在大地上的惨白山脊!粗粝的骨节上覆盖着更加厚重、更加巨大、同样布满裂痕和蚀孔的惨白鳞片。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死亡、终结、以及万物归墟本源的沉重气息,如同亿万年的寒冰,瞬间冻结了空气,甚至让空间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阻止它!必须阻止骸骨完全出土!”路明非的声音斩钉截铁,深渊般的黑瞳中倒映着那不断升起的惨白骨臂,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白川,分析弱点!师兄,准备君焰,目标骸骨关节!夏弥,稳固大地,限制它挣脱的速度!那团东西……”

话音未落,路明非的身影已经动了!他不再悬浮,而是猛地踏在剧烈起伏的大地上!覆盖漆黑骨甲的双足深深陷入冻土,脚下瞬间蔓延开蛛网般的黑色纹路——深黑领域全力展开,对抗着大地的震荡!他左手依旧死死禁锢着那团不断扭曲、试图挣脱的黑色物质,右手则猛地扬起!

嗡!

楚子航贯入他体内的君焰之力,此刻被路明非以更深邃的黑暗为引,重新塑形!不再是狂暴的火焰巨剑,而是凝聚成一柄造型诡异、通体流淌着暗红与漆黑交织的毁灭光芒的巨镰!镰刃狭长弯曲,边缘处空间扭曲模糊,散发着切割灵魂的寒意——正是由“君焰”与“深黑”两种至高力量强行融合的产物!

“斩!”

路明非一声低喝,身体如同拉满后骤然松弦的强弓,由极静转为极动!他踏着大地的狂澜,身影化作一道撕裂空间的暗红流光,手中那柄毁灭巨镰划出一道凄厉的弧光,目标直指那惨白骨爪与小臂连接的巨大关节处!镰刃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留下一道久久不散的灼热与虚无交织的真空轨迹!

楚子航紧随其后!村雨锵然出鞘!赤金色的火焰不再覆盖全身,而是如同百川归海般疯狂涌入古朴的刀身。村雨瞬间变得赤红通透,仿佛由流动的熔岩铸造!刀身周围的空间被高温灼烧得扭曲变形!楚子航的身影化作一道焚尽万物的赤金流火,刀锋直指惨白骨臂手肘处的巨大骨节!君焰的极致高温与穿透力被压缩到了极致!

“别想出来!”夏弥娇叱一声,双手猛地按在剧烈起伏的大地上!大地与山之王的权柄被催动到极致!玄青色的光芒从她掌心疯狂涌入大地!以那破土而出的惨白骨臂为中心,周围数千米的冻土和岩层瞬间变得比钢铁还要坚硬!无形的重力场被层层叠加,如同亿万钧的枷锁,死死缠绕在那不断挣扎升起的惨白骨臂之上!骨臂挣脱的速度肉眼可见地减缓,发出更加刺耳的、令人牙酸的巨大摩擦声!

白川龙介庞大的银色龙躯发出低沉的嗡鸣。他熔岩般的竖瞳中,银色的光芒如同精密扫描的射线,飞速掠过那不断升起的惨白骨臂的每一寸。鳞片的裂纹、骨节的连接、蚀孔的分布……无数信息如同洪流般涌入他的意识。那源自原初黑王的威压对他造成的压迫最为直接,却也让他对这股力量的“结构”感知得最为清晰!

“找到了!”白川的精神咆哮瞬间在路明非和楚子航的意识中炸响,“左臂尺骨中段!第三块鳞片下方!那里有一个巨大的蚀孔!是它汲取‘虚无之壤’力量逸散的缺口!也是防御的薄弱点!攻击那里!

路明非眼中黑芒暴涨!他冲刺的轨迹在空中诡异地一折!手中的毁灭巨镰放弃了原本斩向腕关节的轨迹,化作一道更加刁钻、更加致命的暗红闪电,撕裂空气,直刺白川标记出的那个位于惨白左臂尺骨中段、被巨大鳞片半掩着的深邃蚀孔!镰刃尖端凝聚的毁灭性能量,让那片区域的空气都发出了哀鸣!

楚子航的赤金流火同样瞬间变向!村雨刀锋上压缩到极致的君焰光芒再盛三分!焚城之火化作最精准的破甲锥,紧随路明非的巨镰,刺向同一个蚀孔!两人一前一后,一暗红一赤金,如同两道弑神的流星,目标直指那原初骸骨唯一的弱点!

就在两人的攻击即将触及那巨大蚀孔的刹那——

异变陡生!

那团被路明非汲取力量、不断挣扎蠕动的漆黑物质(源息本体),猛地停止了所有动作!它那不断变幻的漆黑表面瞬间凝固、硬化,如同最深邃的黑曜石!紧接着,一股微弱却无比纯粹的、与那惨白骨爪同源而出的“虚无”气息,猛地从它内部爆发出来!它已经彻底的死了。

路明非直接一把把它给捏碎,它就如同沙砾一般,彻底消失在了这片广袤的大地上,随风飘荡。

这股气息并非攻击,更像是一种……呼唤!一种源自同类的、指向性的共鸣!

嗡——!

那破土而出的惨白骨爪,以及那截已经露出大半的惨白骨臂,在感受到这股纯粹气息的瞬间,猛地一震!覆盖其上的所有鳞片,无论大小,无论位置,其表面那些深邃的蚀孔中,同时喷薄出浓稠如墨的黑色气流!

嗤嗤嗤——!

路明非手中那柄由君焰与深黑融合而成的毁灭巨镰,在距离蚀孔不足半米时,其前端接触到的黑色气流瞬间发出了刺耳的腐蚀声!构成镰刃的毁灭性能量,竟如同被投入强酸的冰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那粘稠的黑色气流侵蚀、分解、湮灭!

楚子航的村雨刀锋同样如此!压缩到极致的君焰在接触到黑色气流的瞬间,如同被浇灭的火苗,光芒急剧黯淡!那焚尽万物的高温被“虚无”吞噬,刀锋上附着的恐怖穿透力如同泥牛入海,被轻易化解!

“虚无之壤的具现……该死!”白川龙介的怒吼带着震惊。

“我的重力枷锁……在被侵蚀!”夏弥的惊呼声同时响起,带着一丝力不从心的颤抖。她施加在惨白骨臂上的层层重力场,正被那些从蚀孔中涌出的黑色气流快速侵蚀、瓦解!

更可怕的是,那些粘稠的黑色气流并未消散,而是在骸骨表面迅速汇聚、流淌、凝结!如同最污秽的沥青,正飞快地在惨白骨爪和骨臂表面覆盖上一层蠕动的、不断增厚的“虚无”甲胄!那被白川龙介发现的蚀孔弱点,瞬间被这层不断加厚的黑色“淤泥”彻底覆盖、封死!

路明非和楚子航的致命一击,被这突如其来的、源自“虚无之壤”本源的防御力量,硬生生阻断!

这是最原初的造物,这是在最古老天地之间诞生的物质,虚无吞噬,熵增无序,他远比黑王本身更加恐怖。

打个比方,这就像一个人在手搓tNt, tNt高爆炸药是相当稳定,然而你在制作tNt的时候,只要一个手抖,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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