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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的核心,并非供奉着什么神像,而是浸泡在一个直径超过十米、盛满粘稠暗红色液体的池子中。那液体如同活物般缓缓蠕动,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浓郁血腥和强大的生命能量。池子周围,铭刻着密密麻麻、复杂到令人头晕目眩的暗金色炼金矩阵,无数细密的能量流如同血管般在其中脉动,最终汇聚向池子中央。

池子中央,悬浮着一物。

那是一个……茧。由无数暗金色、如同活体金属般的脉络交织缠绕而成,表面流淌着黑红色的、如同熔岩般的粘稠光晕。它大约一人多高,静静地悬浮在血池上方,如同心脏般缓慢而沉重地搏动着。每一次搏动,都引得整个溶洞的能量随之共振,那些悬挂的惨绿水晶也随之明灭。

一股难以形容的、令人灵魂深处都感到压抑、绝望、疯狂的气息,正从那个茧中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仿佛里面孕育着宇宙间最深的黑暗和灾厄。

“黑王的……容器?”苏恩曦看着扫描仪上疯狂报警的数据,眉头紧锁,“不,感觉不对……太驳杂了,太……‘人工了。像是一个拙劣的拼凑品。能量指数虽然惊人,但结构极其不稳定,充满了……怨念和反噬的倾向。”

“献祭池,”酒德麻衣走到血池边缘,用天羽羽斩的刀鞘轻轻点了点那粘稠的暗红色液体,“纯度极高的混血种之血,而且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剥离了意志,只留下最精纯的生命力和龙族基因片段。他们在用同族的血,喂养这个茧。”

零的目光则落在那密密麻麻的炼金矩阵上,冰蓝色的瞳孔中数据流飞速闪过:核心矩阵,指向世界树。他们在抽取世界树散逸的生命源能,试图中和‘茧内部的暴戾和混乱。但效果……微乎其微。这个茧本身的结构,就是最大问题。”她指向茧表面那些如同丑陋疤痕般扭曲、断裂又强行续接的暗金脉络,“创造它的人,对生命的理解,粗暴得令人发指。这不是孕育,是折磨。”

路鸣泽站在祭坛边缘,静静地看着那个搏动着的茧,脸上惯有的戏谑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仿佛穿透了无尽时光的冰冷。黑曜石般的眼眸深处,倒映着那黑红色的光晕,如同两簇幽暗的火苗在燃烧。

“维达……”他低声念出了一个名字,声音很轻,却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在空旷的溶洞中激起冰冷的回响,“这就是你为自己准备的神座?还是说……是你那群愚蠢信徒,为你编织的……囚笼?”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穿透了那厚重的茧壳,直视着其内部那个扭曲、痛苦、在无尽折磨中积累着无边怨毒的残缺灵魂。一丝极其隐晦的、连身边三位助理都未曾察觉的失望,在他眼底一闪而逝。

就在这时!

轰——!!!

整个溶洞,不,是整个西伯利亚冻土,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撼动了一下!祭坛剧烈摇晃,血池中的粘稠液体掀起滔天巨浪!悬挂的惨绿水晶如同风铃般疯狂撞击,发出混乱刺耳的声响!祭坛核心那个搏动的“茧”,其搏动的频率骤然加快,如同垂死挣扎的心跳,黑红色的光晕瞬间变得刺眼而狂躁

酒德麻衣瞬间握紧了天羽羽斩的刀柄,长刀发出一声清越的嗡鸣,蓄势待发。零的身体微微前倾,冰蓝色的眼眸锁定了溶洞的穹顶。

路鸣泽却缓缓抬起了头,看向溶洞那被无数惨绿水晶照亮的、布满嶙峋怪石的穹顶。他的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熟悉的、带着一丝玩味和期待的笑容。

“终于……坐不住了么?”他轻声自语,仿佛等待的客人终于姗姗来迟,“我可怜的……造物。”

话音未落——

轰隆!!!

溶洞坚固无比的穹顶,在一股无法想象的巨力轰击下,如同纸糊般轰然炸裂!无数巨大的岩石混合着坚冰和冻土,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一个庞大到令人窒息的身影,裹挟着毁灭性的风暴和极致的寒意,从破开的巨洞中悍然降临!

那身影的轮廓勉强保持着人形,却高达五米以上!它的身躯并非血肉,而是由一种不断流动、扭曲、仿佛活着的黑暗物质构成,像是凝固的石油,又像是沸腾的阴影。在这流动的黑暗表面,覆盖着无数破碎、扭曲、如同被强行拼凑焊接上去的暗金色骨甲,这些骨甲布满了裂纹和缺口,缝隙中流淌出如同熔岩般的黑红色光芒,散发出硫磺与绝望的气息。

它的头颅被一个巨大的、同样由暗金骨骼和流动黑暗构成的狰狞外骨骼头盔所覆盖,头盔的眼部位置,是两团疯狂燃烧、跳跃着的黑红色火焰,如同炼狱的入口,充满了无边的怨毒、暴虐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被遗弃的痛苦。

恐怖到足以让次代种都瞬间崩溃的龙威,如同实质的海啸,伴随着它降临的冲击波,狠狠地拍打在溶洞的每一个角落!空气被压缩得发出爆鸣,血池中的液体被瞬间蒸发掉一层!苏恩曦的无人机如同被拍中的苍蝇,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初代种!而且是极其古老、极其强大,状态却极其诡异和危险的存在!

它——维达——降临的瞬间,那燃烧着黑焰的“目光”就死死锁定了祭坛边缘的路鸣泽。头盔下,发出了一声非人般的、混合着金属摩擦与灵魂尖啸的怒吼:

“高!天!之!君——!!!”

这吼声饱含着亿万年的怨毒与憎恨,震得整个溶洞瑟瑟发抖,岩壁上的碎石簌簌落下。

酒德麻衣和零瞬间进入了最高戒备状态,强大的领域力量蓄势待发。苏恩曦也强行稳住身形,手指在便携终端上飞速操作,试图分析这个恐怖存在的能量结构和弱点。

路鸣泽却依旧站在原地,甚至连衣角都没有被那狂暴的龙威吹动分毫。他仰视着那如同魔神降世般的维达,脸上的笑容反而加深了,带着一丝近乎残酷的审视意味。

“维达。”路鸣泽的声音平静地响起,清晰地穿透了维达的怒吼和岩石坠落的轰鸣,如同在喧嚣的闹市中敲响了一记清越的钟磬,“真是……好久不见。看来漫长的沉睡,并未让你的脾气变得温和一些。”

维达庞大的身躯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着,体表流动的黑暗物质如同沸腾的沥青般翻滚,熔岩般的黑红光芒从骨甲裂缝中喷涌而出。它猛地抬起一只由流动阴影和破碎骨甲构成的巨爪,指向路鸣泽,那动作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感,空间仿佛都被其爪尖撕裂:

“至尊!你这背弃誓约的骗子!秩序的叛徒!”维达的声音如同千万把生锈的刀在相互刮擦,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刻骨的怨毒,“是你!创造了我们!赋予我们力量与使命!是你许诺了那至高的王座,那统御万龙的权柄!”

它的巨爪猛地指向祭坛中心那个疯狂搏动、仿佛感应到它的到来而更加狂躁的“茧”:“看看!看看你留给我们的遗产!看看这被诅咒的、残缺的容器!这就是你许诺的归宿?这就是我们等待了无数纪元的神位?!一个充满痛苦、随时可能崩溃的牢笼?!”

维达头盔下的黑焰剧烈跳动,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疯狂与控诉:“是你!在最后关头背叛了我们!背叛了所有追寻极致的初代种!你抽走了最关键的权利,你让权力的王座永远空缺!你让我们这些被创造的君王,永远停留在残缺的可悲境地!永远无法圆满!永远无法触及那最终的权柄!”

它巨大的身躯向前踏出一步,沉重的脚步让整个祭坛都在呻吟:“你遗弃了我们!像丢弃无用的垃圾!你背叛了神的意志!背叛了那统合所有力量、终结一切纷争的终极秩序!你才是最大的叛徒!”

面对维达这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控诉和滔天的怨毒,路鸣泽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减,反而带上了一丝更加深邃的、近乎怜悯的嘲讽。

“背叛?”路鸣泽轻轻重复着这个词,向前踱了一步,靴子踩在碎石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他微微歪着头,黑曜石般的眼眸直视着维达头盔中那两团疯狂燃烧的黑焰,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压过了维达的咆哮:

“维达,我亲爱的造物,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他的语调平缓,却字字如冰锥,刺向维达最核心的认知,“我赋予你们力量,是期望你们能成为秩序的基石,是守护平衡的柱石,而非……贪婪的僭越者。”

他抬起白皙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指向维达那由破碎骨甲和流动黑暗构成的、充满痛苦与暴戾的躯体,又指向那个在血池上狂躁搏动的茧:“看看你自己,维达。看看你所谓的追求。这扭曲的形态,这无尽的痛苦,这充斥着毁灭欲望的灵魂……这就是你理解的权柄?这就是你渴望的终极?不,这不过是力量失控后,滋生出的最丑陋的怪物。”

路鸣泽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西伯利亚永冻的寒冰:“我抽取权与力,不是背叛,而是纠正!是抹去一个错误的实验!你们的存在本身,就是权与力道路上的歧途!你们对力量的贪婪,对权柄的觊觎,早已背离了守护的初衷,化作了毁灭的瘟疫!你们的存在,只会加速这个世界的崩坏!我,只是在履行最初的职责——清理掉不合格的残次品。”

“残次品?!”维达被这个称呼彻底激怒了,那是一种比被称作叛徒更甚的、对存在根本的否定!它庞大的身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狂暴能量,黑红色的熔岩光芒瞬间喷薄,将整个溶洞映照得如同地狱血池!

“狂妄!!”维达发出震碎灵魂的咆哮,流动黑暗构成的巨爪猛地握紧,一拳轰出!不再是简单的物理冲击,拳锋所过之处,空间如同脆弱的玻璃般寸寸碎裂,露出其后混乱的虚空乱流!毁灭性的能量风暴凝聚成一个不断坍缩的黑暗奇点,带着湮灭一切物质和灵魂的恐怖威能,轰向祭坛边缘的路鸣泽!这是初代种的含怒一击,足以将一座山峰从地图上抹去!

面对这毁天灭地的一击,酒德麻衣眼神一厉,天羽羽斩瞬间出鞘半寸,凛冽的刀意蓄势待发!零的脚下,冰蓝色的寒霜领域瞬间蔓延,准备冻结那片破碎的空间!苏恩曦则急速后撤,防御矩阵全开!

然而,路鸣泽只是轻轻抬起了右手。

没有惊天动地的能量爆发,没有华丽炫目的光影效果。他只是对着那轰然而至、足以湮灭空间的黑暗奇点,伸出了食指,如同拂去眼前的一点微尘,轻轻一点。

叮!

一声清脆到极致、仿佛琉璃相碰的轻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那携带着毁灭风暴、连空间都能粉碎的黑暗奇点,在路鸣泽的指尖触碰下,如同被戳破的气泡,无声无息地……湮灭了。

狂暴的能量风暴瞬间平息,破碎的空间碎片如同倒放的影像般迅速弥合,还原成完好无损的状态。仿佛维达那毁天灭地的一击,从未发生过。

维达头盔下的黑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它无法理解!那是它燃烧本源、含恨而发的绝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被如此轻描淡写地化解?!

“看来,漫长的沉睡和愚蠢的献祭,并未让你学到任何教训,反而让你的力量变得更加……迟钝和混乱了,维达。”路鸣泽收回手指,语气带着一丝淡淡的失望,仿佛在评价一个不成器的学生。他向前踏出一步,身影如同瞬移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维达那巨大身躯的胸前!

维达悚然一惊,巨大的骨爪本能地带着撕裂空间的力量横扫拍下!速度之快,带起刺耳的音爆!

路鸣泽只是微微侧身,那足以拍碎航母甲板的巨爪,就以毫厘之差擦着他的衣角掠过。他甚至没有多看那巨爪一眼,右手如同穿花拂柳般探出,五指张开,对着维达胸前一块流淌着熔岩光芒的、相对完好的暗金色骨甲,轻轻一按。

噗!

一声沉闷的、如同腐朽木头被戳穿的轻响。

维达庞大的身躯猛地僵住!它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路鸣泽那只白皙、看起来毫无力量的手掌,此刻正深深地“嵌”入它那由流动黑暗和坚固骨甲构成的胸膛!他的手掌仿佛无视了所有物理和能量的防御,直接穿透了它引以为傲的防御,触碰到了其内部最核心的、由纯粹黑暗能量和怨念构成的本源!

“呃——!”维达发出一声痛苦而惊怒的闷哼,身体内部传来剧烈的能量紊乱和撕裂感。它想挣脱,却发现路鸣泽那只手仿佛带着万钧之力,将它牢牢地钉在了原地!更让它恐惧的是,一股无法抗拒的、凌驾于它力量层次之上的规则之力,正顺着那只手掌涌入它的身体,疯狂地解析、压制、瓦解着它赖以存在的核心!

“不……不可能!”维达头盔下的黑焰疯狂摇曳,声音充满了惊惶,“你的力量……怎么会……”

路鸣泽的手掌缓缓从维达的胸膛中抽出,带出几缕如同黑色沥青般粘稠、散发着硫磺恶臭的能量流。他的掌心,悬浮着一小团不断扭曲挣扎、发出无声尖啸的纯粹黑暗,正是维达核心本源的一部分。

“没什么不可能,维达。”路鸣泽看着掌心那团挣扎的黑暗本源,如同看着一只在琥珀中徒劳挣扎的虫子,语气淡漠,“我的权柄从未消失。你们的权柄,在我眼中,如同孩童手中的玩具。”

他抬起头,黑曜石般的眼眸冰冷地注视着维达头盔中那两团因恐惧和愤怒而剧烈燃烧的黑焰:“现在,告诉我,除了这愚蠢的献祭和窃取力量,还有谁……在觊觎着之王位?还有谁……在推动着这场可笑的复活闹剧?说出来,或许……我可以让你这残缺的存在,结束得稍微体面一些。”

维达庞大的身躯在路鸣泽的压制下剧烈颤抖着,核心被强行剥离一部分的痛苦和那深入骨髓的恐惧让它几乎崩溃。然而,那被背叛和遗弃了亿万年的怨毒,如同最炽烈的毒火,瞬间压倒了恐惧。

“体面?哈哈哈……”维达突然爆发出一阵疯狂而扭曲的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和绝望,“我的神!!你还是如此傲慢!如此虚伪!想知道答案?去问这无尽的深渊吧!”

它的笑声陡然变得尖利刺耳,充满了同归于尽的决绝:“我们或许残缺!或许只是你眼中的残次品!但意志从未消亡!王座终将重临!而你……终将为你今日的傲慢和昔日的背叛……付出代价!”

伴随着这最后的咆哮,维达庞大的身躯猛然向内坍缩!它体内那狂暴、混乱、充满毁灭欲望的能量,在这一刻被它不顾一切地点燃、引爆!它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自毁本源!

“老板小心!”苏恩曦厉声预警。

酒德麻衣长刀横斩,一道凝练到极致的刀罡劈向维达,试图打断其自爆。零双手合拢,冰蓝色的极寒领域瞬间收缩,试图冻结那狂暴的能量核心!

路鸣泽却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维达那坍缩、扭曲、即将爆发出毁灭性能量的躯体,黑曜石般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有失望,有冰冷,也有一丝早已预料的了然。

“冥顽不灵。”他轻轻吐出四个字。

就在维达体内那足以将整个溶洞、乃至方圆数十公里冻土都彻底湮灭的毁灭性能量即将突破临界点的瞬间——

路鸣泽抬起了那只刚刚从维达胸膛抽出的、还残留着黑色能量流的手掌。

掌心向上。

一缕细微的、却纯粹到极致的黑色火苗,无声地在他掌心燃起。

这火苗很小,颜色是那种吞噬一切光线的、绝对的黑。它没有散发出任何热量,反而让周围的温度骤降,连空间都仿佛被其存在本身所冻结、吞噬。它出现的刹那,维达体内那狂暴欲炸的能量,如同遇到了克星般,瞬间被压制、凝固!

路鸣泽对着维达那坍缩的躯体,将掌心那缕黑色的火苗,轻轻推出。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

只有绝对的……寂静与湮灭。

那缕黑色的火苗,如同落入水面的墨滴,无声无息地融入维达坍缩的核心。

然后,维达那庞大、扭曲、即将爆发的躯体,连同它那充满怨毒的灵魂核心,如同被投入了宇宙最深的黑洞,从接触点开始,无声无息地、迅速地被那绝对的“黑”所吞噬、分解、湮灭!

没有光,没有热,没有冲击波。

只有一片绝对的、连概念本身都被抹除的黑暗,在维达消失的地方短暂地存在了一瞬,随即彻底消散在空气中。

仿佛这个名为维达的初代种,连同它所有的愤怒、怨毒和不甘,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溶洞内,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血池依旧在翻涌,那个“茧”还在搏动,但失去了维达的牵引,它的光芒变得黯淡而混乱。

路鸣泽缓缓收回手,掌心那缕黑色火苗已然消失。他低头,看了一眼祭坛中心那个失去控制、如同无头苍蝇般狂躁搏动的“茧”,眼中没有任何波澜。

“清理掉。”他淡淡地吩咐,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有绝对的冰冷。

酒德麻衣沉默上前,天羽羽斩爆发出刺目的寒光,一刀斩向血池和祭坛的炼金矩阵核心。苏恩曦开始快速扫描记录最后的残留数据。零则走到那搏动的“茧”前,冰蓝色的眼眸凝视片刻,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其表面。

绝对的冰寒瞬间蔓延,那黑红色的“茧”连同下方的血池,在万分之一秒内被冻结成一座巨大的、散发着森然寒气的黑色冰雕。随即,冰雕表面浮现出无数细密的裂纹,轰然崩解,化作最细微的冰尘,消散无踪。

路鸣泽最后看了一眼这片被彻底清理干净的溶洞,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转身,黑色的大衣下摆在残留的寒气中划出冰冷的弧线。

“走吧,”他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清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太平洋那边,真正的烟火,也该进入高潮了。”

奶妈三人组无声地跟上,身影迅速消失在通往地表的通道阴影中,只留下这西伯利亚冻土深处,一片彻底的死寂与冰冷。风雪依旧,掩盖了所有战斗的痕迹,仿佛这里从未有过龙王,从未有过背叛,也从未有过……一场来自造物主的冰冷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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