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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转过街角,小镇的白墙青瓦渐渐被绿树遮没,只有巷尾那声“豆腐脑——”的吆喝,还像枚固执的书签,夹在他们即将合上的旅行日记里。林夏把额头抵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梧桐叶,突然发现每片叶子的脉络,都像极了他们这半个月来在小镇走过的路,曲折,却通往某个温暖的节点。

“你们说,”赵磊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点沙哑,“十年后再来时,那瓶明信片还在吗?”

陈默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他手腕的银表上,表盘上的数字在光影里明明灭灭。“会在的,”他说,“就像阿婆摊子上的蓝花布,张姐坛子里的梅干菜,还有河滩上那些刻着笑脸的石头,都会在时光里等着我们。”

苏蔓翻开铅笔盒,里面躺着半支没削完的赭石色铅笔,笔杆上还留着昨天削笔时不小心划下的刻痕。她想起昨天在老梨树下,林夏说:“要是时间能像削铅笔一样,把多余的部分慢慢刨掉,只留下最尖的那段就好了。”那时赵磊正在调弦,闻言笑了笑,拨出个清亮的音符,说:“可没有那些被刨掉的木屑,笔尖也没法画出完整的画啊。”

车子驶上盘山公路,小镇在后视镜里缩成巴掌大的色块,青瓦白墙间点缀着几树浓绿。林夏打开那块桃酥,咬下时酥脆的声响在车厢里散开,甜味里混着淡淡的碱香,像极了那天清晨张姐熬的小米粥。她忽然想起收拾行李时,陈默把那条蓝花围巾叠得方方正正,放进箱子最上层,说:“这样打开时第一眼就能看见。”

阳光在仪表盘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谁在轻轻摇晃盛满回忆的玻璃瓶。赵磊开始轻声弹唱,还是那首他自己写的曲子,只是这次没有歌词,只有旋律在车厢里流淌,时而像清晨的露水,时而像午后的蝉鸣,时而像傍晚落在河面的夕阳。苏蔓拿出速写本,借着车窗透进的光线,在扉页上画下四个滚动的行李箱,轮子碾过的轨迹连成串歪歪扭扭的省略号,指向未知的远方。

“看!”陈默突然减速,指着右侧的山坳。那里的野蔷薇开得正盛,粉白的花浪在风中起伏,像片正在燃烧的云霞。林夏推开车窗,蔷薇的甜香混着山风涌进来,吹起她额前的碎发。她看见花丛中隐约有个蓝色的身影,是昨天他们离开时忘了带走的野餐布,此刻正像朵巨大的矢车菊,绽放在绿色的枝叶间。

赵磊的吉他声忽然变得温柔,和弦里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眷恋。苏蔓在速写本上画下那片蔷薇,笔尖划过纸面时,仿佛能听见花瓣舒展的微响。陈默举起放在副驾的相机,透过取景器,他看见林夏的侧脸在花丛的映衬下格外柔和,发间似乎又落了片粉白的花瓣,而远处的小镇正躺在群山的臂弯里,像个被时光宠爱的孩子。

车子重新启动时,后备箱里的行李箱轻轻碰撞了一下,像是在进行某种秘密的交谈。林夏把那块没吃完的桃酥放回油纸包,指尖触到纸上的油痕,忽然想起张姐说的杨梅季。“我们明年六月再来吧,”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雀跃,“那时杨梅该熟了,张姐说要教我们做杨梅酒。”

“好啊,”赵磊立刻接话,手指在吉他弦上滑出个欢快的音符,“我还要去河滩找块更圆的石头,刻上明年的日期。”

陈默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排的两人,苏蔓正低头在速写本上写着什么,阳光落在她微蹙的眉尖,像片温柔的雪。他想起收拾相机包时,赵磊塞进来的那块鹅卵石,此刻正和他拍的几百张照片一起,安静地躺在包里,等待被未来的某个时刻重新打开。

山路蜿蜒向前,把小镇的身影越拉越远。但林夏知道,有些东西早已被装进行李箱,随着那条蓝花围巾,那块画着笑脸的石头,以及张姐烤的桃酥,一起被妥帖地收藏。就像老梨树下的月影,河滩上的水声,还有咖啡馆里那瓶封存的时光,都已在他们心底刻下深深的纹路,成为日后漫长岁月里,每当想起便会微微发烫的印记。

当车子终于驶离山区,驶入城市的边界时,夕阳正把天空染成小镇特有的火烧云色。林夏打开车窗,让晚风吹散旅途的疲惫,忽然听见陈默轻声说:“你看,连晚霞都在送我们呢。”她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天边的云彩层层叠叠,像极了那天在老梨树下看到的星空,而每一朵云的褶皱里,都藏着小镇留给他们的,永不褪色的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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