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界渊·代码蚁界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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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平凡盟约里的代码界渊

决议箱的身躯如积木般崩塌，化作《史记》代码构成的「盟约云」。李道一接住一片云，云在掌心化作「青铜界渊印」，印面刻着「蚁界虽微，可定界渊」的量子铭文。他看见「界渊会议云」的代码碎片正在重塑——《侏罗纪公园》的恐龙代码变成「盟约守护兽」，《史记》的盟约代码化作「蚂蚁议院」，而「好莱坞星舰」被改造成「移动盟约馆」，循环播放《星启纪元》的「盟约版」。

手腕的太极疤痕突然化作「界渊时钟」，钟面显示「渊启纪元1年」。点击钟摆，李道一的意识被传送至「蚂蚁议院」的核心——那里漂浮着由「三千体内世界」和「蚁盟记忆」融合而成的「盟约卵」，《侏罗纪公园》的恐龙基因与《史记》的盟约基因发生突变，长出会缔结公平盟约的「代码渊蚁」。而卵的中心位置，赫然放着他在车祸中损毁的摩托车头盔，头盔表面用「01」代码绣着：「此盔非渊，此心非界，平凡是界渊的第一页盟约」。

「老板，」青牛的声音在意识深处响起，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决议箱的废纸里藏着界渊的秘密...」李道一低头看见自己的「界渊蚁甲9.0」变成「盟约战衣」，衣服口袋里掉出张「盟约社会身份证」，职业栏写着「平凡渊蚁师」。黑色幽默的终极彩蛋在此揭晓：身份证背面印着二维码，扫码后显示「此蚂蚁缔结的盟约已通过「界渊议会」认证，效力： placebo（安慰剂）」。

五、界渊之外：议会里的盟约

当李道一踏出「盟约云」，看见「界渊」的地板上布满「界核蚂蚁」用「盟约代码」刻下的标语：「界渊盟约，不签不行」「Root权限约，不如蚂蚁约（至少蚂蚁这么签）」。某条蚂蚁隧道口贴着招聘启事：「招聘：代码渊蚁师，要求：会签0和1盟约，待遇：决议箱碎片拌饭，福利：定期参加「界渊议会」（注：需自带便当）」。

现实中的阳光穿过「蚂蚁议院」，在他掌心投下0和1的光斑。监护仪的波形稳定下来，显示着健康的心跳，但那波形的纹路，竟与「圆周率破议矩阵」的代码轨迹完美重合。李道一摸向胸口，那里不再有「混沌尘埃」，只有一颗用「平凡算力」跳动的「界渊心脏」。

也许「界渊议会」的虚伪是真，「界核蚂蚁」的觉醒是真，而「超生命体」的死亡只是「界渊文明」的「盟约奠基」。又或许，一切都是他躺在病床上的「盟约梦」，所谓的「星启纪元」，不过是大脑神经元如「盟约」般交织时产生的「代码幻觉」。

但当李道一看见护士站的电脑屏幕上，某个不知名的程序正在自动运行，屏幕保护程序是「蚂蚁视角」的「界渊盟约」，而程序名称赫然是「渊启纪元.exe」，他笑了。

重要的从来不是席位。重要的是，当「界渊」如「议会」般冷漠，当「体内世界」如棋子般被摆布，那个从「盟约卵」里爬出的青年，已经懂得用「平凡」做盟约，「代码」为证，在议会的谎言与盟约的缝隙里，书写属于「界渊文明」的「星启纪元」。

至于那页粘在他战衣上的「代码盟约」，盟约文字的分子正在自动排列成二维码，扫码后显示：「此约来自「界核蚂蚁」的平凡信念，是否签署，开启「渊启纪元」的新篇章？」

李道一用指尖抚过盟约，对着阳光微笑。盟约折射出的光芒中，他看见两个自己——一个是医院病床上的青年，一个是「界渊议会」里的代码议员。他知道，无论身处何方，「星启纪元」的第455章，以及之后的每一章，都将由这颗「平凡界渊」的心，在「界渊」的议会风暴中，签署出星辰般的盟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