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南鱼座．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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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必须守护。”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此刻已被恐惧击垮只想着逃避的我为他的勇气所折服。

“给予你们守护的能力是我的职责所在，”奈安向卡门微笑，“它的本质是一种力量，无关善恶，既可以招致灾祸也可以阻止灾祸，就如同刀剑与火药。枪是无罪的有罪的是开枪的人。如果我们视而不见，任由他们学习如何使用这种力量，那么在将来我们就不得不以刀剑与火药对抗。所以，哪怕被世人称为女巫、法师、或是异教徒，我们也要学习这一切。”

哪怕事件的终点并没有答案，有的只是刻着你名字的墓碑。哪怕被世人称为女巫、法师、或是异教徒。亦将承人所不可承之重，行至人类认知的边疆，至死方休。

我开始真正理解到这段话的含义。

“不，朋友，在你真正经历之前认知终归浅薄。”她的话让我有些惊讶，或许我刚才小声念出了誓词与内心的想法，这种解释比认为对方会读心术要可靠的多。

“当然过去的我也一样。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么？你和年轻时的我非常相像，对于一切抱有好奇与热忱。”对方把我无法专注于一件事物的性格描述为热忱与好奇叫我即惭愧又欣喜。

“真的，相似到奇妙的程度，我最初同样并非最初就就读于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神秘学系，而是因为1873年的事件被授予了荣誉硕士学位。正如巴黎盛产艺术家，纽约盛产商人，印斯茅斯盛产渔夫，当年我干的是阿卡姆市最为普通的职业，也就是私家侦探。”

“你在第一次调查中便取得了如此成就。”我越发钦佩这位老妇人，此前我只知其具有我无法企及的理论水平，原来她的实践调查能力同样让我难以望其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