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混沌决战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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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〇三集：本源的崩溃

混沌核心处，天道本源的真容终于在剑光中显形——那是一枚悬浮在虚空中的金色齿轮，每一道齿纹都刻满了天道法则，齿轮中央嵌着滴溜溜旋转的黑色核心，正是秦逸与凌仙千世轮回的“命轮中枢”。当弑神剑的七彩剑光斩至齿轮边缘时，整个混沌空间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齿轮表面的法则纹路如蛛网般崩裂，漏出其后翻涌的原初混沌。

“你以为斩碎本座，就能换回她的神魂？”天道化身的虚影在齿轮崩裂时逐渐透明，他伸手想要抓住秦逸的手腕，却穿过了对方几乎透明的道体，“原初之灵分裂时，善念化出创世青莲，恶念凝成本座，而你与她……不过是善念中最微小的两缕执念！”

秦逸的剑尖已没入齿轮中央，创世青莲的力量与弑神之力在核心处轰然对撞。他看见齿轮内部密密麻麻的丝线——那是天道用来操控轮回的“命运之丝”，每一根都连接着他与凌仙的神魂碎片。此刻丝线正随着齿轮的崩解寸寸断裂，却在断裂处绽放出细碎的星光，如同他们千世轮回中未说完的情话。

“执念又如何？”秦逸的声音混着齿轮崩裂的轰鸣，他望向齿轮深处，那里浮现出凌仙第一世的笑靥，“就算是执念，也比你这冰冷的法则更像活着。”弑神剑突然爆发出比太阳更耀眼的光芒，齿轮中央的黑色核心应声碎裂，化作万千黑色蝴蝶，每一只翅膀上都刻着“天道”二字。

封神榜的虚影在此时彻底崩解。青铜榜文如落叶般纷扬，每一片残片上的真灵印记都在脱离束缚，化作光点涌入混沌。秦逸看见金灵圣母的虚影对着他颔首，广成子的残影抛出番天印为他护法，甚至连纣王帝辛的真灵都在经过时，留下一声叹息：“原来，爱才是最锋利的剑。”

混沌开始扭曲。远方的创世青莲遗址处，莲茎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莲池中的混沌之水沸腾翻涌，将秦逸的道体托向崩溃的核心。他感觉自己的四肢正在化作光点，弑神剑的剑柄上，那道红线突然收紧，将他与凌仙的残魂印记牢牢捆在一起。

“秦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