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伏尔加河畔的日耳曼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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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引擎的轰鸣撕裂了寂静。伊利亚猛地趴下,脸颊紧贴冰面,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皮肤。透过朦胧的雪雾,他看见一队德军半履带车正碾过湖岸——他们居然在测试冰层能否承受坦克重量。
领头的军官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敲击冰面,金属纽扣与冰面相撞的“嗒嗒”声让伊利亚想起父亲修理钟表的岁月。当军官摘下护目镜时,伊利亚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人右眉骨上有一道蜈蚣状的疤。
同一时刻,伏尔加河畔的日耳曼村庄里,汉斯正被契卡士兵拖出家门。他闻到士兵呢子大衣上浓重的马合烟味,听见祖母用古老的德语方言哭喊:“我们世代耕种这片土地啊!”
回应她的是一记枪托砸在木门上的闷响。汉斯回头,看见自家谷仓的门板上钉着崭新的告示,油墨在秋阳下泛着诡异的蓝光:“根据国防委员会第21号令……”
告示边缘沾着血迹。汉斯的指尖触到尚未干涸的液体,黏腻温热——那是邻居老约翰的鼻血,他刚才试图藏起一本德语《圣经》。
“向东!”士兵的吼叫震飞了树梢的乌鸦,“你们这些法西斯寄生虫只配去西伯利亚挖土豆!”
迁徙队伍蜿蜒如垂死的蛇。汉斯数着路标上的俄文,突然被一阵尖锐的汽笛声惊动——那是通往乌拉尔的货运列车,敞篷车厢里挤满日耳曼老人,他们呼出的白雾在零下二十度的空气中凝结成霜,像一具具行走的冰雕。
娜塔莎趴在伊尔尼亚郊外的战壕里,舌尖尝到泥土的腥咸。三小时前,他们夺回了这座小镇,但胜利的味道却是焦糊的人肉——德军撤退时点燃了医院。
“看这个。”游击队员瓦西里踢开一具党卫军尸体,从对方口袋里摸出枚镀金怀表。表盖弹开的瞬间,娜塔莎闻到一股甜腻的香水味,表盘背面刻着花体德文:“Fur den Endsieg”(为了最终胜利)。
怀表的秒针停在9:06。
“正好是燃烧弹落下的时间……”瓦西里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引擎的尖啸。十二架斯图卡俯冲轰炸机掠过云层,机翼撕裂空气的呼啸声让所有人本能地抱头卧倒。
但炸弹没有落下。
娜塔莎抬头,看见机群径直飞向东北方——那里,拉多加湖的冰面在阳光下泛着珍珠母般的光泽。
“他们要炸冰上运输线!”她嘶吼出声,喉咙立刻灌满硝烟,呛得眼泪直流。
伊利亚在冰窟窿里屏住呼吸。半履带车的阴影笼罩着他,柴油废气灼烧着肺部。突然,一块冰锥从车底崩裂,锋利的边缘划过他的耳廓,温热的血珠滴在冰面上,立刻冻成红宝石般的冰粒。
“这儿冰层太薄。”眉骨带疤的军官用德语抱怨,“得等零下三十度……”
话音戛然而止。伊利亚听见皮革手套摩擦枪套的沙沙声,接着是子弹上膛的“咔哒”脆响。军官的靴尖就悬在他头顶十厘米处,靴底沾着的列宁格勒泥土簌簌掉落,其中一片正好落在伊利亚的睫毛上。
千钧一发之际,冰层深处传来诡异的“咚咚”声——像是有人在敲打冻土层。军官的注意力被转移,他蹲下身,耳朵贴向冰面。
伊利亚认出了这个节奏:莫尔斯电码的“SoS”,但最后一个“S”被刻意拉长,变成“SoA”。这是游击队约定的暗号,意为“诱敌深入”。
娜塔莎用冻僵的手指撬开镀金怀表的机芯。齿轮间藏着一小卷底片,显影后显现出令她血液凝固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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