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二次潼关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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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也算见证了李白一剑震敌。”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王维握住他的手：“你我并肩多年，莫说这伤。”

孟浩然笑而不语，闭眼休息。

他已知，自己的笔，或许很快就要停了。

长安虽保，一切仍未完。

明日，烽烟重起。

天未亮，剑已出。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潼关之外，寒风猎猎，旌旗翻卷。

唐军大军已至，营地如林，战鼓未响，战意已燃。

郭子仪、高适、李光弼率领五万精锐大军列阵潼关东麓，李白、李逍遥、赵灵儿、哪吒、杨戬、孙悟空则站在军阵前方，目光冷峻如刀。

对面，安禄山早已率众盘踞潼关西侧高地，燕军三十万列阵如潮，战车重骑，一望无尽。

正午时分，安禄山亲披战甲，登上高台，朗声大喝，声音如雷：

“郭子仪！李光弼！尔等听好了！”

“昔日，我燕地百姓辛勤劳作，盼的不过是一口饱饭、一方安宁。可李隆基，那高坐龙椅的昏君，还有你们这些爪牙，可曾想过大唐百姓的死活？”

“苛捐杂税如山，压得百姓喘不过气；官吏横行霸道，欺压百姓无恶不作。”

“百姓种的粮食，大半进了你们的府库；百姓养的牲畜，转眼被你们抢走。”

“百姓忍了又忍，可你们愈发嚣张。”

“——今日，朕站在此处，身后是无数百姓。朕之所以当皇帝，只为百姓打下一个能活下去的天下！”

“你们这些朝廷走狗，还敢来镇压我们？你们的刀枪，不过是为那些贪官污吏卖命的工具。”

“我们虽是胡人，但也有血性，也有骨气！”

“今日，就让你们看看，被逼入绝境的胡人，也能让你们血流成河！”

“——尔等若还有一丝良知，便归顺于我。若执迷不悟，休怪刀剑无情！”

此言一出，燕军震天喊杀，士气大振。

然则唐军之中，先是一阵沉默，随后爆发出一片大笑。

李光弼大笑三声，朗声回应：

“安禄山，你这贼喊捉贼的老贼，竟还能口吐莲花，真是不知羞耻！”

郭子仪面沉如水，直视远方：

“你敢说你为百姓？你纵兵屠村、焚庐劫财、辱良家女子、戮忠义之士，无恶不作！”

“你手染万民之血，今日还敢自称义师？你配么？”

高适拍马前出，拔刀指向安禄山：

“我高适家世清寒，自小走边塞，岂不知百姓疾苦？但百姓所苦，不是陛下，不是张丞相，而是你这乱臣贼子！”

“你以胡人之名，行暴君之实，既无忠义，又无廉耻！你不是为百姓，你是为你自己一口狗命才要称帝！”

李白站于最前，白衣胜雪，缓步前行，眼中寒光凛凛。

“你说大唐苛政，确实有之。”

“可大唐，也有张九龄、杜甫、王维、高适、我李白这些文臣武将，日日为国为民，戮力图治！”

“你若真忧百姓，为何屠戮洛阳百姓？为何残害颜杲卿、裴旻、唐三、冷家姐妹？”

“你口中的‘为民请命’，不过是遮掩你称帝篡位的幌子！”

“你说你有骨气？那就带着你的骨气，死在潼关吧！”

对峙阵前，安禄山听得牙根痒痒，须发皆张。

他转头怒斥史思明、天陨等人：“给我破阵，我要踏平潼关，斩郭子仪，活捉李白！”

史思明拱手：“末将请命！”

天陨嘴角冷笑：“这一战，我要让长安彻底绝望。”

安禄山高举战斧，大吼：

“——开战！！！”

霎时间，三十万燕军如山海倾泻，号角长鸣，战车滚动，旌旗乱舞，遮天蔽日。

而唐军不动如山，郭子仪抬手，平静下令：

“——迎敌。”

十万唐军长枪如林，弓弩已张。

李光弼高声吼道：“今日，潼关不破，安禄山不得寸进！”

高适亲自挂阵鼓，哪吒、杨戬、孙悟空冲天而起。

李白缓缓拔出剑，风拂白袍，低声道：

“又是杀敌之日。”

潼关之战，正式打响。

天陨首战破阵，哪吒迎敌！

李白将剑指前，赵灵儿念动咒语，布下“女娲结界”！

孙悟空高喝一声：“老贼，今日俺老孙便来清算旧账！”

——烽烟再起，忠义与叛乱，在潼关展开旷世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