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宴会论事 三、洛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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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塔夫·阿尔伯特·洛尔青出生于柏林,父母是约翰·戈特利布和夏洛特·索菲·洛尔青。
他的父母放弃了经营的皮革店,转而成为巡回演员,创立了乌拉尼亚剧团,将业余爱好转化为职业。
年仅12岁的洛尔青首次登台,在弗莱堡大教堂的玉米屋演出间隙用幽默诗句逗乐观众。
1817年起,洛尔青一家加入了约瑟夫·德罗西的演出团体,在波恩、杜塞尔多夫、巴门和亚琛等地演出。
年轻的洛尔青因饰演青春恋人、乡村少年和放浪不羁的角色深受观众喜爱,有时还演唱一些小型男高音或男中音的角色。
1824年1月30日,洛尔青与女演员罗西娜·雷吉娜·阿尔斯结婚,婚后两人育有11个孩子。
1826年底,夫妻二人加入了德特莫尔德的宫廷剧院,参与巡回演出至明斯特和奥斯纳布吕克。
洛尔青还加入了共济会,这是梅特涅治下艺术家们常见的避风港。
在德特莫尔德,他创作了神剧《基督的升天》,并在明斯特首演。首演后,地方总督批评这位年轻作曲家是“无名之辈”。
洛尔青为克里斯蒂安·迪特里希·格拉贝的《唐璜与浮士德》创作了音乐,并亲自出演唐璜,他的妻子则饰演唐娜·安娜。
一位匿名评论家在法兰克福报纸上给予了极高评价,甚至误认为剧本出自“这位杰出的诗人”洛尔青之手。真正的作者格拉贝对此大为不满,但评论却为该剧带来了好评。
1833年11月3日,洛尔青夫妇在莱比锡市立剧院登台亮相。
他的父母早在1832年便成为了该剧院成员,并受弗里德里希·塞巴尔德·林格尔哈特领导。
在莱比锡期间,洛尔青加入了艺术家俱乐部“普莱瑟隧道”,并于1834年加入了共济会莱比锡分会。
洛尔青在剧团中颇受喜爱,特别是在演出约翰·内斯特罗伊的喜剧时,他即兴发挥的习惯甚至引起了戏剧警察的关注。
洛尔青的首部喜歌剧《沙皇与木匠》在莱比锡的审查过程中遭遇波折,1837年12月22日终于首演,他本人饰演彼得·伊万诺夫一角。这部歌剧直到1839年在柏林上演后才获得广泛赞誉。
1844年,洛尔青成为莱比锡市立剧院的指挥。然而,由于与管理层发生争执,他于1845年4月因“风湿问题”被解雇。
公众的抗议使他得以复职,但很快又因另一场争论被再度解雇。他随后发表了一封公开信,几乎全体剧团成员联名签署,反对市政府的措施。
1846年至1848年间,洛尔青在维也纳的维也纳剧院担任指挥。
1848年在自由运动的推动下,他为政治歌剧《雷吉娜》创作了词曲,以妻子名字命名的这部作品表现了工人斗争和对自杀的恐惧。
他的最后一部完整歌剧是1849年的《罗兰的侍从》,这部讽刺普鲁士军事制度的童话剧中反复出现一句台词:“这也算是世道?”
1848年,洛尔青失去了指挥的职位,不得不恢复巡回演出以维持家庭生计,辗转于格拉和吕讷堡等城市。
1850年,他在柏林新开的弗里德里希-威廉城剧院担任指挥。
1851年1月20日,他的音乐喜剧《歌剧彩排》在法兰克福首演之夜,洛尔青因中风倒在柏林家中,翌日清晨在无医疗救助的情况下去世,时年仅49岁,身心俱疲,债台高筑。
作曲家迈尔贝尔、海因里希·多恩、威廉·陶贝特和卡尔·弗里德里希·隆根哈根等音乐界名流均出席了他的葬礼。
他的剧场同事为灵柩装饰了象征1848年革命的黑、红、金三色旗帜。葬礼结束后,公众还为已然贫困的洛尔青家人举办了募捐活动,以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
大朝五十四年,秋风起。太极宫内,金杯玉盏之辉映着烛光流转,王侯将相尽聚一堂。
酒过三巡,皇帝虾球微一抬手,乐师们便停下奏乐,一位宦官轻步走至大殿正中,宣布接下来的戏文。
“今日大朝晚宴,取乐之戏,乃西土艺人洛尔青一生。”
说罢,殿门外便进来一队戏班人,鼓瑟笙箫齐响,衣襟微曳之间,洛尔青的生平以戏曲演绎开来。
大朝贵族们端坐堂上,眉目中透出几分倨傲与冷漠,神色审视,不时轻声交谈、评点。
戏文开场,讲到洛尔青的父母。戏台上扮作贫寒艺人的演员蹙眉低头,似乎为生计所迫,沿街唱曲度日。
台下左侧,一个着锦袍的王侯微微挑眉,低声笑道:“弃商从艺?实乃不智之举!皮革虽小利,但艺人低贱,终究非我朝正业,岂可相提并论?”
接着,戏文演至洛尔青年少之时,居无定所,辗转于西土各城,因谐诗诙谐而得些微名声。
右边一名世家子不屑地道:“可怜此人竟需流浪演出,犹如市井卖笑之辈。西人名士,竟落得如此低微,真是可笑!”
戏台上转到洛尔青与戏子阿尔斯结为夫妇,戏班女演员步态雍容,扮演阿尔斯的优雅女子,悄然挥扇似有所思。
贵族席间一位年长夫人冷哼一声:“小小艺人也敢谈情结亲,生十一子女,又何用?家贫如洗,子嗣成何?真是无用之人,妄图成家,岂不辱了门楣。”
随后,洛尔青之戏曲《沙皇与木匠》上演却备受压制,受官吏掣肘。
左侧一官员抚须而笑:“可笑!难道不知戏文须得宫廷核准方可上演?我大朝礼法严明,何等妄人为名所累,不遵法度,正该被禁!”
剧情继续,讲到洛尔青在维也纳成为指挥,台上扮演洛尔青的演员身穿戎装,神色冷峻,歌声高亢,引得在场贵族们却纷纷皱眉。
位居太师席位的一位老臣轻声道:“什么‘自由运动’,妄谈革新!下层之人不知天高地厚,妄想改变世道,焉知不是白费心机!此种污秽之曲,我朝宫廷何曾允许?”
最后,洛尔青疲惫不堪、负债累累,终因贫病交加而倒毙于家中,演至此处,戏台下顿时鸦雀无声,唯余几声窃笑。一名贵族轻声嘲讽道:“堂堂指挥之位竟沦为乞怜之人,尚可惜乎?”
戏文散场,虾球皇帝缓缓举杯,目光悠远,扫过在场诸人。许久,他才轻叹一声,说道:“虽是西方之事,然于此人,却少见那一份执着与才情。”
他将杯中酒浅饮一口,笑道:“他虽地位低微、颠沛流离,然于苦厄中坚持,亦可见其心志。
莫轻视人志。若人心高远,虽一介艺人,仍可令人叹服。今日我大朝所能安享盛世,亦是因各人尽其所职,何以妄评彼人!”
虾球皇帝随即放下酒杯,众人俱低头静默,不敢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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