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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镇就坐落在洛水之畔,离京不过十里,是一个有三百户人的小城镇,由于联系着东都的商贸来往客流,所以显得异常繁华,酒肆客栈货栈商行林立,镇中的洛水女神庙香火鼎盛,因为来往的客商都认为拜了洛水女神,就可以保佑无论水路、陆路都一路平安,财源广进。
如今大魏天下太平,无论是走官道或者水道,都几乎遇不到土匪、水匪,因此自然客商云集,百业亨通了。
今日镇子外的洛水大营,一下子来了一支庞大的军队,人数得有五六万人,而且一个个都是骑兵、并且齐装满员,弄的好像要大打仗一般,如此举动让洛水镇的百姓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汪德福是洛水镇秀水楼的老板,这秀水楼的吊驴肉和秀水大曲是名品,南来北往的客商都爱来吃,因此是生意兴隆,客流云集,大家吃饭喝酒之余也都爱说说京里的趣事。
“老汪,今儿怎么了,这不是去年才刚在江州大打了一场吗?怎么又开始调兵了,莫非又有大仗要打?”
延洲的皮货商人高通问道。
“高掌柜,这要真打仗,我可得去兵部找找人问问去,对于粮草和皮货的要求可都有的啊,我那小舅子可就在兵马司任职,要不你跟我凑点份子过去探探路。”
荆州皮货商李平跟高通说道。
汪德福将秀水大曲在两人的桌子上放下,又各自倒上一杯,然后说道:“两位兄弟都想差了,还真不是要打仗,因为陛下要离京去木兰围场春猎,安排了齐王监国,所以从城外到内城、再到皇城都增兵加强防备,这齐王估计马上就要成太子了,这不监国辅政是窦相国、而这负责统兵守备的是安国公。”
高通:“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不过这陛下往年也去啊,从未有如此大的兵马调动,莫非就因为太子册立在即?”
汪德福连忙劝道:“高老弟,还是少谈国事的好,当今陛下圣明,大家生意也都不错,别惹事。“
李平直点头:“还是汪老弟所言有理,来喝酒喝酒。”
......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在一旁刚好有几个身穿寻常北朝服饰的人,但是看身形样子,更像漠北契丹人的样子,其实漠北商人来魏国做生意的人也不少,不少也穿北朝服饰,并不奇怪。
为首的人示意手下人去买单,然后自己带着人下了楼,有两辆马车停在楼下,为首的人上车的时候,对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话:“你安排人去打探一下,看能否了解清楚城外各处一共布置了多少人,还有他们的装备情况,需要因此来判断他们的意图,另外安排庄园中的人撤出庄园,分散安排在东都返回燕京的路上,一预防局势突变,可以接应殿下北返。”
那人抱拳回答道:“大王,属下明白,这就去办。”
为首那人再嘱咐一句:“本王等下会与殿下见一面,然后我会返回鸿胪寺别院,你有消息了马上过来找我,去吧。“
“诺,属下领命。”
这为首之人正是漠北的北院大王萧宝龙,今日本来计划去城外五十里的燕王庄园中,那里还藏了几千漠北乔装打扮混入魏国的漠北勇士,本来是看能否混水摸鱼,但是刚才在酒馆听到的话,萧宝龙本能的觉得事有蹊跷,于是才有了这一翻谋划。
......
燕王府中,燕王拓跋烈身穿常服,脸色已经恢复红润,一双眼睛显得更加深邃,萧宝龙将今日自己的担忧跟燕王禀报完。
萧宝龙:“殿下,我看城外的人马并非为了保卫皇城的,到像是对什么人下手?我打听到了,除了北边的洛水镇,还有南边的南郊大营都布置了兵马。”
拓跋烈走到桌子旁,上面摊开了一面东都地图,地图涵盖东都城和城外各镇子庄园。拓跋烈把一个人偶放在洛水镇中,一个放在南郊,然后一个人偶放在内城、一个人偶放在未央宫,然后用木围栏在未央宫的四门、内城连接中城的四门、外城连接城外的九门摆放上,想了想之后再反问萧宝龙
拓跋烈:“如此,你看出了什么?”
萧宝龙:“二十万人,北朝皇帝不会是要动手吧,莫非他疯了不成?”
拓跋烈:“我父皇应该是要动手了,兵马司我们的人过来传了话,天龙卫、内府军、外府军全部调动了,宫里本来只有6000御林军镇守,又调了5000天龙卫和4万内府军,一个未央宫就有5万人,另外还有6万内府军中的4万镇守内城、2万镇守中城、外城,别忘了兵马司还有2万巡城兵呢,这样光东都中就有13万人,加上城外两个大营10万外府军,只要封了宫门、中城的4门,王府街、将军街的那些府邸,谁跑的了?城外有60多个勋贵庄园,平均每个庄园私兵少则500,多则2000-3000,统计一下,估计不下7、8万人啊,陛下离京,这些私兵就是危险,这次10万内府军,如果雷霆一压,谁人可档,估计这次过后,那些庄园都会成为皇庄,而那些私兵也就不复存在了,我父皇看来是要挖根刨底了。”
萧宝龙:“陛下这不是要断了自己的后路吗?这挖的是鲜卑的根啊!不过对我们来说,或许也不是坏事。”
拓跋烈:“没错,所以我们把庄园里的全部撤出去,马上办,这王府中,就留200本王的亲卫就好了,这次我们不是父皇的目标,所以本王干脆装病装到底,不管外面发生什么,到了那天就把府门关好,你们也做好准备,因为最后一片混乱的时候,总要有人出来收拾局面的。”
萧宝龙抱拳行李;“还是殿下考虑的妥当。”
......
一品楼三楼冠军阁中,两位身穿超品国公蟒袍的男子正在饮酒,左右有随身家将分立、下首有歌姬正在奏乐跳舞,宴席上摆满了珍馐美味,喝酒这二人正是卫国公宇文荣和随国公杨忠,只见两人上首位置空在那里,显然是在等待更重要的客人。
此时家将入了冠军阁,进入半跪抱拳道:“末将李全盛,乃信国公家将,家主命末将来传话,家主身体不适,为了怕耽误几日后后随陛下春猎,这几日在家调养身体,就不出来陪两位国公爷饮酒了。”
宇文荣:“本公那大哥身体没什么大碍吧,本公会找时间过去探望,你且下去吧。”
“诺!那末将告退了。”
杨忠:“卫公,信公最近好像有意疏离我们啊,四国公都是辅政大臣,现在陛下又给窦崔二人封了公爵,如此日后汉臣将势不可挡啊,信公作为四国公之首为何如此疏离我们啊?”
宇文荣脸色本来就有些挂不住,此刻更是没有饮酒作乐的心情了,挥手让歌姬都退下,又吩咐身边的亲卫:“你们都出去,在门口守着,任何人不许进来。”
“诺!”四名家将亲卫都往门外而去,杨忠也示意身边的人出去。
待就剩下二人,杨忠问道:“卫公,为何如此谨慎,有话不妨直说。”
宇文荣:“随公可知此刻安公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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