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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宇文靖很快岔开话题:“看他们应题,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
应题的十人中,两人作画、三人做书法、五人写诗,待诗文、书法、画作全部完成,逐一放置在称墨台之上。
一份是一书法丹青之作!书法写的龙飞凤舞,飘逸脱俗!
不过叶落河一看这书法,心中不由的笑了,顿时对这百花小筑的主人猜到一二了,只是这个实在不方便言说。
那主持的书生唱道:“三斤二两!落!”
一书生不好意思的取了的手书离开了。
“七斤八两!落!”
“二十斤五两!落!”
一连七个,没有一个过百斤的。
只剩下苏云、慕容寅、文从纪了。
此刻那个书生唱道:“三百二十斤九两!收画稿!送入牡丹园!恭喜文先生!”
书生向文从纪施礼。
文从纪回礼,看了另外两人一眼。
书生继续唱名:“三百五十斤四两!收手书!送入牡丹园!恭喜慕容公子!”
书生向慕容寅行礼。
慕容寅面有得意之色,看了看文从纪,又看了看苏云!
书生唱出最后一名:“四百九十斤九两!收诗搞,送入牡丹园!苏公子,非常可惜,这是今几年来的最高文墨重量了,达五百斤可以直入牡丹仙子园中,而且可以向仙子求亲,若仙子肯嫁,赎身费用一律全免,且百花小筑赠送嫁妆百万!”
书生对苏云赔罪,脸上满是遗憾之色。
书生如此说,让另外二人脸色极为难看,苏云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此作已经为我倾尽全力之作了,居然还是棋差一招,此次我无颜见牡丹仙子,请先生代我告知仙子,苏云若不能以文动天下,无颜见她,告辞!”
说罢苏云头也不回的走了。
书生也不便挽留,对另外两位说,两位就且等仙子回话吧!
少顷一婢女出来,送出两个盒子出来,又在书生耳边附耳说了几句,退回园中,书生将两个盒子交与文从纪和慕容寅之手说:“牡丹仙子说了,两位今日之大作当的起千金,所以就自私留下了,这两份礼物是仙子回赠礼品,还望笑纳,只是仙子今日就不见客了,万望两位莫怪!送客!”
那两人打开盒子一看,一方端州青石牡丹砚、一方牡丹鸡血石印章,皆为当世名家绝品,每件都价值千金!
“啧啧啧啧!”
宇文靖啧啧称奇:“看来我一次进不去一点都不冤啊!如此手笔,本少爷都看着心惊啊!”
叶落河在萧思钰耳边轻声问了一局:“这场面,殿下可是长见识了?”
萧思钰点头:“真长见识!玩的大呀!”
之后又有数位仙子挂出了题目,由众人逐一应答!说来今日也怪了,居然水仙仙子、荷花仙子、茶花仙子、桂花仙子、月季仙子都没有选择入暮之宾,在称墨楼前面站着的贵宾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留下的不过三十来人了。
“完了,看来今夜又没戏了,几位仙子这是有心拒人千里。”
宇文靖叹息道:“都知道梅花仙子最为挑剔,今日梅花仙子这题不好应啊!”
叶落河笑道:“不一定!且看题吧。”
书生出来挂出梅花仙子所出之题,“梅花仙子做题无梅而咏!请诸位公子应题!”
叶落河信步走到称墨楼前放置的书案前,挥毫泼墨,仅用时不到一盏茶功夫就写完一首诗。
其他应题之人尚在构思,还未动笔,叶落河用手袖一挥,墨迹瞬间干涸,然后手将诗稿卷起来,交给那位书生。
那位书生面露疑惑问道:“叶先生,这就要称墨吗?”
叶落河点头:“你且去称,我听人说这称只有千斤是吗?”
那书生回答:“叶先生,没错,我们这称只有千斤!”
叶落河又问道:“如果超过千斤当如何呢?”
众人一片哗然,此人太过狂妄,近百年无一人可做千斤之作!
那书生也惊讶,但是还是答:“恐称墨台会损毁!”
叶落河道:“你且把诗稿还我。”
那人将诗稿还给叶落河,问道:“先生是不打算称了?”
叶落河摇头道:“非也,稍等。”
说罢将诗稿撕下一半,将下半交给那书生,说道:“你且去称吧。”
那书生拿着半也诗稿,疑惑的放在称墨台之上,只见称墨台下方水中显出字迹:“八百斤!”
那书生将称墨上的诗文取下,马上打开一观,然后躬身行礼:“先生,能否赐下上阙让书生一观!”
叶落河笑着将手中另外一半诗稿赐下。
那书生一看如获至宝,将两张细细对在一起,摊开在桌子上,周围的人一看字迹,惊出一身冷汗,此字笔走龙蛇、气扫千金,与适才慕容寅的字相比,顿时高下立见,再有人看词,不禁有人念出声来: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以景画情,当真入木三分,且文体新颖,为当世少见。
那书生抱拳行礼:“叶先生能否将此诗名目告知?”
叶落河答:“此不是诗,乃是词,名字就不说了,日后自然有人懂的!”
那书生拱手道:“先生大才旷古绝今!先生可随我入牡丹园!”
叶落河一挥文扇,潇洒回头冲萧思钰、宇文靖说一声:“两位,就不陪了,若入不了兰仙子的兰园,可以在此等候我一个时辰,我们稍后再见!”
说罢飘然而去,众人心想这人已经如此厉害,跟他来的两个人恐怕也都文才出众,算了,一时间竟然走了七七八八,仅留下来几个自认才学还不错的年轻学子。
宇文靖惊的说不出话来,萧思钰一阵苦笑:“难怪我叶师父在南朝喝花酒从来不花钱,看来一点都不奇怪啊!”
“这真是叶博士,那个太学里严谨治学,从不风花雪月的叶博士,叶博士能有如此风范,真是我辈风月场之偶像啊,我要拜他为师,一定要拜他为师!”
宇文靖感觉有点魔障了。
待他们两人回头一看,整个广场空荡荡的,就剩下那么几个人了,这恐怕是历年来开园种子选手最少的一次了,都怪叶落河把人都给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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