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除夕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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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敢?”握着刀的手颤抖。“烦死了你!”她的语调刺耳,“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逼我成为一个……”
“一个什么?杀人犯?”
“我会杀了你。”她拿着刀直直刺入他的身体,她甚至没有用力压在他身上,刀只在尖部没入腹部停下。
“你为什么不躲?”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
她摇摇头,怔怔地问:“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做?我甚至都不认识你。”这场心理的博弈,以刀再次被摔到地上作为结局。
她趴上被子,肩膀颤抖,背部的脊骨漂亮如山峦,蒋旭年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太可笑的问题了。他从后环住她的腰,将唇贴上她凸起的脊骨。听见她问:
“你死了我还能活吗?”
聪明。“我死了别人不一定保得住你,我知道你有个有权势的老公,但我爸那人脏得很,不知道会怎么报复你。除非你时时刻刻呆在家里,并且确认那里没有被替换的佣人和安保人员。或远逃国外,这辈子东躲西藏……说不定国外还更不安全些。”
“疯子。”
蒋旭年笑了,这种话说出来都像调情,没有任何杀伤力:“你好像总能招惹一些疯子。但你太倔了,只要你肯放下一些东西,放下一些坚持,只要你肯放下。”
话虽如此,可看到这样放弃抵抗的她,他的身躯滚烫、渴望,心里的跃跃欲试少了几分。
屈服不是一个概率,是必然。
她最终也是可以屈服的,像现在这样,也是他所想的这样。
蒋旭年剥下她的外衣,去吻她的肌肤,崔静乖乖没有动,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神色骤然恐惧:
“你家有摄像头吗?”
“那当然有。 不会有人看到,这个家里哪里都有,不用管。”
“你家就一定很安全吗?万一不安全,你难道想要现场直播吗?”崔静尖叫起来,像一个泼妇那样无章法地乱抓乱挠,眼泪一颗颗往下滑,声音哑到不可思议。
“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们都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蒋旭年起身下楼。
崔静坐在床上把眼泪擦掉。
“我把监控关了,别哭了,哭成这样。现在不碰你,先下去吃点水果吧。”见她小声抽泣,蒋旭年心一阵怜惜。他没见过她掉这么多眼泪。
见她不动,他将她抱起 。
“等等,我的刀。”
“还惦记着你的刀呢。”
“我的刀。”
蒋旭年单手抱着挣扎的人,毫不费力蹲下捡刀,喝口水一样简单。
“你的刀。”
崔静被他一路抱下去,放在他腿上,她动怒后唇会变得红艳,咀嚼东西也不发出怎么声响,蒋旭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崔静不满地拿刀抵住他的胸口,“吃饭别动手动脚。”
蒋旭年被她反复的性格整得也有些怒,他以为她之前那样的表现是答应了,何必搞得鱼死网破,网也不会破,他也不要鱼死。
“如果我非要动手呢,就算我要在这里碰你,你又怎样呢?”
崔静把手上的筷子砸过去。
蒋旭年把桌面东西一掀,餐盘水杯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崔静伤心的神色有片刻呆滞住。
“你神经病啊,唔……”
崔静和他推搡,蒋旭年昏了头地吻着她,她唇间残余水果的甘甜,信息素失控的释放,他感觉到胸口尖锐的刀,他又被她伤了。
蒋旭年血液都在沸腾,他可以完全拥有她,就在此刻,就在现在。她被堵住了唇,无法拒绝;她的双手被刀柄占住,无法行动。蒋旭年感受到那双握住刀的手上移,刀尖在他身上断续拉出一条血线,在颈部停下,抵上喉部。
这里比较浅表的大血管是两条颈动脉,伴随着同名的静脉。崔静看过的图片里,这里的颈总动脉会向上分成颈内动脉、颈外动脉。
总动脉供应整个脑部的血管。
危险的预感在他大脑发出警告,蒋旭年放开她的唇,摇头:
“你不会。”
“我会。”
崔静喘着气,她的唇好像有些肿,说不定麻了,供应唇的血液缓慢。
蒋旭年不再刺激她,像看一个天真的孩子,他看着崔静胸口、肩部上下起伏,似乎在想什么。无论是表层的利弊,还是深层的权衡,她有多次机会将刀更深的刺入自己身体。她放弃了。
此刻刀抵在他的颈部,压出血痕,也只是压着。
蒋旭年心中在不断摇头,不断摇头……不断否认。
所有人也都这样,没有任何区别。
越是聪明人,越行事慎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选择。
“你不会。”他笃定。
蒋旭年听到窗户传来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一个甜美少年长相的男人翻窗进来。他的眼里溅入不知名的液体,崔静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表情,脸庞出现喷射状的血迹。她的眼神,不狠也不孤注一掷,只是淡漠如看一只思维固化的畜牧。
所谓畜牧,是指畜、禽等已经被人类人工饲养驯化的动物。
思维固化好久了。
“我当然会杀了你。”
蒋旭年耳边传来解晋惊恐至极的喊叫。
.
屋内男人的喊声还未发出,骤然中断。
“怎么像一只被宰杀的羊羔子。”
伴随着一声嗤笑,女人捂住张烨惨叫的唇,手稳稳握着刀柄,刀身卡上颈椎的锥孔。女Alpha的力气大到将两截椎骨的连接分离轻而易举。
“咚”的一声响,一个东西咕噜滚到地毯上。
旁边丢着断裂的拘束绳,范慈恩的手腕勒痕深可见肉。她生生挣断了手上的绳。全身因成瘾剂躁动,吐字还清晰:
“你该想到有这天。背叛我的东西会不得好死,看在你的确给我跑前跑后,当牛做马这么多年,让你死个痛快。”
范慈恩一脚将无头的尸身踢开,刀丢在地毯,她从床下抽屉换了把刀走出去。刀寒光冽冽。楼上一个中年男人和他年轻的孩子相谈甚欢,笑声从门缝传出。
她推开门——
刘医生的话浮现:
你能克制自己吗?
可以。
你对你的父亲是什么感觉?
她的回答从始至终:我对亲人从来都没有任何感觉。
她是个天生的变态。
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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