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49章 古庙探秘,阴阳奇兵,火秀,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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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没散透,村头老杨树下已经站了四个人。

我搓着被露水打湿的裤脚,看张老师抱着笔记本电脑在石墩上敲敲打打,屏幕蓝光映得她眼下青黑更重——她凌晨三点给我发消息,说查到清源观的梁架结构和林婉儿老家祠堂是同批工匠修的。

“臧丫头!”赵阿姨的竹篮晃出响动,她鬓角别着朵蔫了的野菊,“我带了艾草,庙里脏东西多,烧两枝图个安心。”她往我手里塞了把带着露水的草叶,指腹的茧子蹭得我手背发痒。

我这才注意到她布鞋尖沾着泥,裤脚卷到脚踝,显然天没亮就出门了——她说年轻时听她爹讲过清源观的邪乎事,非跟着来“把老辈的话掰扯明白”。

韩立从山道上转出来时,道袍下摆沾着松针。

他冲我们点头,袖中滑出个红布包,“符纸、糯米、黑驴蹄子。”他逐一掏出来,黑驴蹄子在晨雾里泛着青灰,“昨晚去后山找了王猎户,他说这东西镇过狐仙。”

张老师合上电脑,拍了拍背包:“县志里说观里有块记事碑,在东配殿。”她推了推眼镜,镜片上蒙着层白雾,“先找碑,再找密室——韩立说的地道入口应该在碑座下头。”

山风卷着晨雾往我们脖子里钻。

我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它从凌晨开始就烫得反常,隔着两层布还能灼得皮肤发红。

刘老汉昨晚咳血的样子突然浮上来,我捏紧艾草,草汁顺着指缝渗出来,带着股苦腥。

“走。”韩立把拂尘甩得唰啦响,当先往村外走。

赵阿姨立刻跟上,竹篮里的艾草晃得沙沙响;张老师拽了拽我袖口,我这才发现自己站在原地发怔——老槐树的影子还在梦里缠着我,林婉儿投井前攥着玉佩的手,刘老汉咳在掌心的暗红,还有韩立说“灵珠能沟通阴阳”时,井边香灰突然旋成的漩涡。

山路比想象中难走。

赵阿姨边走边絮叨:“我爹说,这观里供过活菩萨。”她的声音被山风扯得忽远忽近,“后来有个小道士偷了菩萨怀里的珠子,当晚观里就起了大火,烧死的人血把青石板都泡透了……”

“血?”张老师停住脚步,手电筒光束照在路边石头上——石缝里卡着块碎陶片,边缘有暗红痕迹。

韩立蹲下身,用拂尘挑起陶片凑到鼻前,“陈年人血。”他的声音闷在道袍领口里,“和林婉儿井里的水锈味一样。”

我的后颈突然起了层鸡皮疙瘩。

玉佩烫得我几乎要喊出声,我猛地扯高衣领,却见陶片上的血痕正顺着石缝往下渗,像有根看不见的线在拽着它。

“到了。”韩立的拂尘突然点向前方。

晨雾散了些。

我望着山坳里的断墙残瓦,喉咙发紧——清源观的门楣还挂着半块牌匾,“清”字只剩三点水,“源”字的“水”旁被雷劈出道焦黑的缝。

围墙倒了半边,野藤缠满青砖,偶尔有鸟扑棱棱飞过,翅膀带落的灰尘在光束里跳着舞。

“霉味混着香火灰。”赵阿姨捂住鼻子,竹篮里的艾草掉出两根,“我爹说……”

“嘘。”韩立的拂尘竖在胸前,马尾毛根根绷直。

他盯着门楣上方,那里钉着块发黑的木牌,“镇魂牌。”他摸出张黄符按在上面,符纸刚贴上就“刺啦”一声烧起来,火星子劈里啪啦落进野藤,“上个月我贴的符,现在连木牌都被怨气蚀穿了。”

张老师的手电筒扫过门槛。

我顺着光看过去,青石板上有排浅浅的凹痕,像是被什么圆滚滚的东西反复碾压过——像林婉儿井边的痕迹,像地道里那串通向暗河的水痕。

“进去。”韩立踹开半扇破门,门轴发出垂死的尖叫。

庙里比外头更暗。

我的鞋跟踢到块碎砖,“当啷”一声,惊得梁上落灰扑簌簌砸下来。

张老师的手电筒光束晃到东配殿的断墙上,那里歪歪扭扭刻着几个字,被苔藓遮了大半。

赵阿姨突然拽住我胳膊,指甲几乎掐进肉里:“那是……血字!”

我凑近看,苔藓下的刻痕泛着暗褐,确实像血渗进砖缝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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