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邵菊花:死道友不死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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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好,你们去吧,不用管我,天黑前肯定能行。快走吧,报案要紧!”算了,过两天再说吧,今天这一天折腾这么多事儿,等我再想想好了。
无所事事的邵十三,擦肩而过的邵十三,喝醉了酒一样梦游着的邵十三,又怂又自欺欺人、得过且过的邵十三,听到“报案”两个字,不知道突然哪根神经被触动了,居然不管不顾地大喊大叫起来:
“你们又想搅和哪一家,昂?又想撺掇哪家蠢媳妇跟男人闹离婚呢!?......那,女人挨男人打算什么稀奇,以前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让女人生儿子就更不稀奇了,不生儿子家产都留给谁,没儿子不就便宜外人了吗?啊?你们说话呀!说话呀!......你,你说,你来说!对,说呀!别杵着不动啊,说话!我让你说话,说话,说话,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桂花和方道遂都坐上驴车走出老远了,惠民也加快脚程往新屋村曹家赶去了,邵十三还在那儿大喊大叫呢!
哦,他把一棵快要开花的泡桐树当成人了,正对着树干拳打脚踢呢。
可怜那棵郁郁葱葱的幼年泡桐树,被迫在初夏时候就往下掉叶子,掉绿叶子。
“桂花啊,回头你跟你二哥,未来二嫂,还有未来二嫂隔壁邻居那个叫什么云的,都说一声,离这个邵十三远一点!这一看就是要疯啊!说不定哪天真对人动上手了,报警都不管用!”
方道遂低声在桂花耳边叮嘱了又叮嘱,想着要不,自己回头亲自去劝劝小姚?最好把她们家老二爱民的亲事提前,免得未来二儿媳叫敏雪的,好好的姑娘,万一出点什么无可挽回的意外就不好了!
“叫邵嘉云。敏雪姐我还能帮着提一嘴,嘉云要怎么办?这疯疯癫癫的邵十三可是她叔叔,作恶的爷爷邵开水跟她不是亲的,爸爸邵老四和这叔叔却都是亲的!要不,我给钱珩(音,heng二声)钱婶儿写信,请她尽快接走嘉云去深圳?”
“嗯,这也是个办法。信你先写吧,估计不会那么快有回信,尽人事听天命吧。唉,男人作恶,总是女的跟着受罪,唉......这要出点什么事儿,多冤枉啊!清清白白的好姑娘,造孽啊!福没怎么享过,一旦出事,罪肯定是她来担!”
闻言,桂花情绪又低落起来,要么说当女人难呢,女人这一生简直就是在闯关,关关都难过。
不过,桂花转念一想,又挺起腰来,关关难过关关过!
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桂花想着想着,不自觉右手握拳,“啪”一声猛的击打在左手掌心,加油!
“对了,老方,一会儿我们报案应该怎么说啊?我这,也没发生实质性的犯罪啊,而且也没有什么证据在手上,当时就我,那个售票大姐,然后就是司机,也就是售票大姐的老公,就我们仨。直接找来对峙(音,zhi四声)吗?她们两个肯定不会承认的吧?那,不承认,警察要怎么顺藤摸瓜抓到她们背后的拐卖团伙啊?”
“这你就别管了,到了派出所我来说。到时候要是问你,你就照实了说,不用怕。要是有什么疑问,等回家了我来跟你细说。记住了哈?”
“嗯嗯,记住了。”
刚说定,就听前头“吁——”的一声,驴车停在了一个街角僻静的地方,赶车老头叫姜大年的,一手收鞭子,一手扯住驴耳侧固定车架子的绳子,开口催促到:
“老姐姐, 那儿就是你们要找的翠山通派出所,我就送到这儿了,你们快下车吧。据说这一片就这么一个派出所,民警少、辖区大,下午都不容易找到管事的人呢!早去早了,快去吧!”
“多谢了,姜老弟,要没你这驴车,我们肯定得费劲儿走半天,耽误事儿!日后你就知道了,你这次赶驴车送我们,功德无量啊!哦对了,回头你到家了,多跟你家里人嘱咐几句,尤其你那小女儿、大孙女,还有儿媳妇、孙媳妇等等等等女的,这段时间就别太早或太晚一个人打独标(注:方言,就是单打独斗的意思)了,一定嘱咐哈!行了,我们这就走了。”
从下驴车的地方,走到翠山通派出所门口,也就五分钟不到。桂花走的毫不费力,方道遂也没再让扶,比桂花走的都快,走的一路生风。
老方整个人走着走着就亢奋起来了,一脸的斗志昂扬。
桂花一晃神的工夫,都没来得及看清,老方是掏出来个什么东西扬了一下,还是做了个什么特别的手势,派出所的传达室兼岗哨里站岗的人就一言不发地蹭蹭蹭三两步疾奔过来,亲自给开了门。
进了翠山通派出所了,方道遂一马当先,目标明确地直奔右边那间青砖瓦房,徒留一脸疑惑的桂花还在一边往里走一边回头张望默不作声开门,又静默无言回到岗哨里的那个男民警。
他这是,什么情况?治安民警应该不会招收哑巴吧?他怎么不问上个一句半句的呢?就这么放我和老方进来啦?不是说派出所都肃穆庄严的吗?
桂花想不明白,甩甩头算了不想了,有空再问老方吧。桂花扭头回来,打算也当自己是个哑巴。路过长了不少青苔的高高院墙,脚踩在泥泞后又踩实的泥地上,顺着地面上凝结固定下来的各式各样并不完整的脚印,桂花也赶到了右边这间青砖瓦房里来了。
被姜老头说中了,这个时间,派出所里真没什么人在。
除了正跟老方说话的派出所所长钱进钱所长之外,就是一女一男两个百无聊赖的民警,猜测应该是管内勤和户籍的邵小娥和钱翠花。
其实还有一个,就是刚刚给她们两个开门放行的汪苍福,今天轮到他站岗了。
邵小娥全身装备的是一整套的夏季女民警警服。
只见她头戴白色无檐帽,镶着正红色牙线,底下一圈固定用的黑色布面,上头的白色部分的正当中钉着一颗红底金色的小型国徽。
上身穿着的是一件白色警服上衣,衣领上扣有平绒材质的红色领章,领章底板上缀有金色浮雕盾牌,盾牌中间为一大四小五颗五角星。正胸前是两个小一些的带盖口袋,腰两侧则各有一个大的带盖口袋。一共五颗扣子,最上面的风纪扣刚好卡在两个红领章的正中间。
下身是一条藏蓝色警服单裤,脚上一双黑面布鞋。
与邵小娥的女民警警服基本一样,钱翠花由头到脚整套的夏季男民警警服也是上白下蓝。只不过他头上戴的是白色大檐帽,脚上穿的是绿色解放鞋。最特别的是头上那白色大檐帽,镶着正红色牙线,黑丝带帽墙,帽子正当中钉着一颗红底金色的小型国徽,冲前支棱着的是黑色的硬质帽檐子。
桂花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能干些什么,倒不是害怕,半下午的派出所肯定比凌晨的公交车要安全得多——虽然都只有三两人在。
她是绷了一天的神经,有点受不住了,本来早上起的就早。
中午那时候,在省城回来的大巴车上原本可以稍微睡上一会儿的,也被那一溜串相看未成的年轻异性给搅了,生生吓的没睡成。
要不,我干脆找个什么角落猫着眯一会儿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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