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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北和顾一燃对视一眼，郑北将证物袋中的照片拿了出来，那上面正是一张合影，薛瑞和王晴的合影。
“这上面的两个人，你都认识吧。”
“晴晴？”姜芜有些不解，可心脏却是陡然快了起来，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在歌舞厅见到的那一幕，那刀疤脸的男人，那小瓶装的东西……
“那个男人是她的男朋友，这有什么不对吗？”
“薛瑞，博瑞物流公司的老板。”郑北说着又拿出一张照片，上面就是姜芜见过的那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
“这个有印象吗？”
姜芜迟疑了一瞬后，点了点头，“我见过一次。”
郑北和顾一燃对视一眼，身子微微前倾，问道，“在哪见的？”
“在蓝极光见过，我在走廊里见晴晴，和薛瑞他们一起在包厢里，这个男人也在。”
顾一燃沉声问道，“然后呢？你看到了什么？”
“我没有进去，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姜芜皱眉，如实说道。
“不过那天我在包厢外面看到他给了薛瑞一个东西，一个小瓶子，里面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服务员把门关上了。”
“你和你妹妹最近怎么样？”
郑北这个问题令姜芜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为什么这么问？”
‘咚咚’郑北食指弯曲敲在桌子上。
“你只需要如实回答。”
姜芜沉默了一瞬，开口道。
“我们两个产生了一些矛盾，我让晴晴和薛瑞分手，她不愿意，我们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面了。”
审讯室内安静了片刻，郑北在此问道。
“姜芜，你认为，对于王晴来说，什么样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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