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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极寿短,孙楼主早早就看透了,花了五六年的时间才把自己训练成对某一个感兴趣的念头说收起来就收起来,少载酒和魏林的事情自己天大的机缘就是二楼主,果断把教育二楼主这件事情托付给许志水,然后把自己对于二楼主的所有念头全部压下去,除开偶尔和那位师弟书信来往,平日里孙楼主大多找些熟人比如魏一城这种的,纸醉金迷,好不快活,可惜白姑娘已经离开了,和白姑娘聊天才是一大美事,最好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自己不掺和进去,才是一顶一的美事,小青姑娘也很好,可毕竟风月场所沾染太久,难免言语会有些轻佻,对于正常人这是致命的诱惑,可这些孙胜利都见怪不怪了,只能算是喝酒品茶时候的莞尔一笑,不可细细回味,不如白姑娘对魏一城说的那句“老魏,你如果和魏林掉进水里了,你觉得孙楼主今晚会不会请我们吃顿好的。”魏一城哈哈大笑,直言想蹭吃蹭喝就直说,别说这些毫无关联的事情,白姑娘一本正经的疑惑道“怎么会没有关系呢?遇到开心的事情,难道不应该请客吃饭吗?”
孙楼主在想自己要不要离开枫溪镇去找白姑娘叙叙旧,反正自己现在无事一身轻,可当他看到出现的人面色就愁苦起来了,这老家伙来了,自己的耳朵有要遭殃了,来人精神矍铄说道“吆喝,这不是溧阳斤两楼的孙楼主吗?有幸有幸。”
这人来了多半是没有什么好事,小声嘟囔着“是老子的斤两楼不是溧阳斤两楼。”老人装着糊涂的问了一句“说什么呢?大点声!”孙胜利没有回应,不去自讨没趣,给来者搬来椅子,倒上茶水,问道“陆老不在溧阳坐镇,怎么跑到这穷山恶水,泼妇刁民的地方来自讨没趣?”说到此处仿佛恍然大悟,继续说道“不好意思,最近常日宿醉,都忘了,外面传言陆老的徒弟魏林杳无音讯,可我相信陆老是知道你徒弟在哪里的,就是不知道那个地方的位置在哪里,可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我建议你去找他爹魏一城,苏眷月其实多半是知道的,可是现在已经走了。”
来人正是陆伶,陆伶的突然来到孙胜利有点捉摸不透,有一点是可以肯定,那就是不是来唠家常的。陆伶问道“听说你的斤两楼有一个年纪轻轻的二楼主?不知道是什么底细,这边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你那个师弟更是只字未提,可老头子我耐不住寂寞赶紧过来来问问。”
孙胜利对此事避而不谈,只是少数的几个人知道,他开门见山说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说,这些事情就不要拿出来烦我了。”
陆伶也不做追究,今天过来确实有重要的事情,“你还没有休息好,我承认你作为溧阳国师的几天功劳,够你躺在上面吃一辈子的,可是你师弟现在还在那个位置,你就一点不想帮他吗?你可知道辽岚重组了翁,这个组织意味着什么你比我还清楚,不考虑帮你师弟分担一下。”
溧阳大魏联手还是在当年辽岚手里在丢了西蜀和无主之地,这就是翁的价值,现在重组,目的很明确。孙胜利点了点桌子,孙不白从身后跳出,稍作蓄力跳上桌子,警惕的盯着陆伶,陆伶笑着取出一个小坛子,在碟子里倒上一层酒水推给不白,不白用力嗅了嗅,赶紧示好。
孙胜利起身离开,留下一句去去就回,孙不白代他招待陆老。陆老知道孙胜利多半是裁纸刀这件事情,去查看消息了,看来在之前辽岚的翁淡出视野之后,孙胜利已经没有太多的斗志了,谋划这方面在同龄人这里已经看懂不到对手了,连翁成立这种藏于平静水面下的破涛汹涌都视而不见。
“不白你怎么尾巴少了一截啊,谁这么大胆子,这孙小子能绕放过他?”
一坛子酒水,一个时辰,刚好见底,不白已经开始在桌子上摇晃起来,孙胜利打着哈欠再次回来,他把一枚戒指扔在桌面上“劳陆老大驾,帮小子我把这个戒指交给我那师弟,这个咫尺物里面是这段时间斤两楼收集到关于翁的消息,还有一些我认为可能和这件事情有关的消息,我在回去催一催手下这帮人,懒散惯了,已经不可能和洞香春掰掰手腕了。”
陆伶收起戒指,有了这个这次就没有白来,这世道最全最多的消息渠道必然是洞香春和辽岚的国家情报组织司夜,往后就是大魏的风草和溧阳的斤两楼,再往后就是大魏和溧阳国家的情报机构。“我得到的消息这次翁只有几个熟悉的面孔,诸葛隐为首是肯定的。”孙胜利重复呢喃这个名字,不屑道“又是丞相,又是翁的首领,又当爹又当妈的,不被天收也会被自己累死。”
“累死就好了,这样在给我们和大魏苟且几年,差距越来越小,总会有青黄不接的时候,我们和大魏无所谓,凑出一只手挡住就行,他们要稍有疏忽,以大魏的脾气,趁他病要他命。不死也不会好过的。”
陆伶说的这些孙胜利也是认同的,这也是他不去当国师的原因,师弟在这方面比他好太多,自己在那个位置指不定哪天就脑子一热就奇袭辽岚,白给辽岚一个打破僵局的机会“陆老说的这个道理自然是没错,可大家都看得出来,他们怎么会不知,所以他们重新组建了翁,就是为了趁着现在还没有攒下太多的家底,先下手为强。”
目的已经达到,让孙胜利开始上心这件事,陆伶不再深入探讨,他笑着把那枚戒指拿了出来,“许久没有用这些小手段了,手生了,这件咫尺物还得劳烦孙楼主通过斤两楼送到国师府。”
孙胜利抬眼看了眼前的陆伶,感慨道“你们那个年代有两个人保自保一流,一个是西蜀客卿贾信,一个就是陆老爷子你,我一直有个问题,陆老爷子是怎么躲过当年辽岚不要命的暗杀的?莫非陆老修为已经到达的宗师境?”
陆伶的一直是一个谜,或者说陆伶是不是一个修士也是一个迷,陆伶从不解释,“那孙楼主觉得我是个什么境界呢?宗师?那可太抬举我了,我除了闲的时候写写字,哪有时间修炼,年轻的时候就如此,年龄大了就更懒得动弹了。辽岚的暗杀?我这种谋士不算谋士的,不擅长修炼的,他们哪里还有心思去理睬我,要不我给你留下几个字,你拿去卖卖钱,补贴补贴家用?”
孙胜利给这这几句话整有点无语,“要不,陆老爷子你骂我两句,这种阴阳怪气的说话我有点反胃,琴棋书画这些本就是修炼的一条路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近的不说,之前那个言家,仅凭一手棋就横行无主之地,我的消息说他手上还握着酆都的命门。”
陆伶悠闲的用手指沾着坛子里不多的酒水,在桌子上笔画着,他说道“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人家有没有命门又不能给你,说些实在的,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过不了多久大魏会和溧阳有一个大动作,当然都是私底下的,这件事情,是你师弟点头应允的,我也是过来提前打招呼,到时候斤两楼不要反应过度,有需要的时候还需要斤两楼出手帮忙隐藏行踪。”
孙胜利皱起眉头,这才是陆伶今天的主要目的,什么事情能让老爷子过来,这件事情绝对不小,他问道“当真是我师弟点头应允?”
早已经想好说词的陆伶只说了一句话“你师弟的随身印章都送了出去了,你说是不是他点头应允的?”
那枚师傅送的印章是师弟的心头好,年少无知的时候,赵成功当着师傅和师兄的面说道,师傅要是买年以后,分家产的时候自己宁可只要这一枚印章,那天师傅很生气,哪有当面咒自己死的,狠狠地打了孙胜利一顿让他好好反省这个师兄是怎么当的,为什么不管管师弟,从那以后师傅第一次出门求人,这件事被罚跪的孙胜利根本不知道,还是陆伶告诉他的,说那天老张头罕见的带着两提寻常的街坊买的烟丝过来说帮写四个字,陆伶说那四个字硬是把自己收藏一般的笔墨纸砚都用尽了才勉强写完,最后刻完字,又是一番复杂繁琐的操作才放陆伶回去。
陆伶手中的酒水已经用完,他吸了吸指头,他知道只要说起那枚印章,哪怕当场让孙胜利出山都有可能的,可赵成功并不愿意,他很喜欢那枚印章,更想让师兄多休息休息。
“这几个字我还算比较满意,就当做是登门礼了,孙楼主就不要忘记刚才的事情,尽早安排。”
孙胜利看了一眼桌子上用酒水写的字,第一个字大半已经风干,点头答应“只要我斤两楼能帮上忙的,尽管吩咐。”
陆伶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宁康城取回牌匾?”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牌匾在不在不是一个样,顶多就是让我那师弟安排点人每天巡视,要我说没什么必要,丢了就丢了,你说是不是,陆叔。”
陆伶微微愣了一下,已经多少年没听到这两个年轻后辈对自己如称呼,“有空拿来吧,当年斤两楼被攻破,所有人走的时候都拿了一两件小东西作为念想,一砖一瓦都有人拿,就是没人动那块牌匾,怎么能说丢就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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