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前世今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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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剑寒封旧忆，红颜血热祭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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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镜中的星象突然大乱，北斗第七星的位置裂开一道黑缝。叶红鱼抹去嘴角青丝时，发现那是慕容昭的发色。地底锁链断裂的轰鸣声中，陆沉的玉化骨骼发出金石共鸣。

“他们来了。”陆沉突然将她拽入祭坛夹层，指尖擦过她后颈的疤痕。叶红鱼惊觉那疤痕竟与慕容昭分娩时的胎记完全重叠，而陆沉的玉骨深处，封印着与剑魄同源的龙鳞纹路。

石壁突然向两侧滑开，露出一条刻满巫文的甬道。叶红鱼的蛊虫突然集体暴动，化作黑雾涌向通道尽头。陆沉的瞳孔泛起金芒：“慕容昭的往生剑在呼唤你体内的蛊毒。”

密室内，慕容昭的遗体悬浮在星盘中央，脐带般缠绕的锁链直通地心。叶红鱼的指尖刚触到星盘，整个密室突然剧烈震颤。袁天罡的虚影从地缝中浮现：“‘双魂相克，需一魂饲剑，一魂祭天’——你们终究走进了轮回的棋局。”

陆沉的玉骨突然渗出金血，在星盘上勾勒出慕容昭与叶红鱼的命格图谱。叶红鱼的蛊虫突然组成血色卦象：“天柱为界，龙魂为锁，而你体内的剑魄……是开启巫教禁地的钥匙。”

“铛——”

慕容昭的遗体突然睁眼，唇边血痕化作轻笑。她手中往生剑竟与陆沉的玉骨共鸣，剑身浮现出叶红鱼的面容。叶红鱼终于明白第一回发现的残缺“柱”字——巫教将“天柱”篡改为“天巫”，而真正的破界之法，藏在慕容昭临终前未说完的半句话：“剑魂已醒，你们终究逃不过轮回的……”

袁天罡的龟甲突然裂开，飞出三百枚刻满巫文的鳞片。叶红鱼的蛊虫与鳞片纠缠，拼出慕容昭临终时刻的真相：“她将龙魂一分为二，半入剑魄，半入女婴，而今世的你，就是那个被篡改命格的祭品。”

陆沉的玉化骨骼突然暴长，化作半透明的龙形虚影。叶红鱼惊觉他的模样竟与慕容昭分娩时的男婴完全相同，而她颈后的疤痕，正是当年被剜去的“锁魂印”。

“双生局的代价不是魂灭，而是命反。”慕容昭的虚影突然指向东南方，“当年袁天罡算定，三百年后必有双魂同现，届时只需……”她的声音被地底传来龙吟撕碎。